離開鄭家的場子,坐在車上,小幺不斷打量著帶出來的兩顆腦袋。
“還差兩個。”小幺自己嘟囔著。
“幺哥,你這看啥呢,看著不惡心嗎?”開車的胖男人問著。
小幺依然冷冰冰的說著:“開車,別廢話。”
鄭家三兄弟住在一起,從未分家。
一是鄭家兄弟三人家族觀念很重,再一個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他們自己也知道出來走江湖的,早晚需要換回去,兄弟們在一起相互有照應,也更安全點。
鄭家的房子是三棟聯排的別墅,就在湖家店鄭安村的村中心。
車緩緩駛進村子里,這村子建設的還挺不錯的,晚上村里的路邊也是燈火通明。
“到了,幺哥。”開車的胖子把車停在鄭家兄弟的別墅門前。
“看這樣子,這鄭家這三個癟犢子這一年沒少掙啊,這小別墅建的,可惜了,以后就成兇宅了。”坐在副駕駛,身體纖瘦,言語間有些陰柔的男子說道:“幺哥,什么時候動手。”
小幺坐在車里,看向車窗外的鄭家別墅:“等。”
依舊是少言語,幾人就再無對話。
等什么?等鄭老大自己從別墅出來,十分鐘前在場子里已經解決了他兩個弟弟,估計這時候正在收拾金銀細軟準備逃命呢。
果然過了沒有一會兒,鄭寶義拉著自己的老婆孩子急匆匆的從別墅里走了出來。
“來了!幺哥!”開車的胖子說。
“我不瞎,下車。”
眼看著自己眼前的轎車上下來三個男人,鄭寶義也是有點吃驚,但是轉瞬就變成了淡定。
“大寶,欠咱們楠哥的今天該還了吧!”胖子一聲大喝。
鄭寶義倒是冷靜,可能他早就想到他會有這一天,但是他也吃驚,他可能沒想過他這一天來的這么快,而且尋仇的人還是他曾經手下敗將的部下。
“你們把我殺了,我的兩個弟弟不會善罷甘休!”鄭寶義把妻兒護在身后,還在死鴨子嘴硬,竟然還威脅小幺。
但是小幺是什么人,小幺返回車內拿出布袋,這布袋還滴著血。
小幺直接把布袋扔在鄭寶義面前:“你兩個弟弟都在這。”
鄭寶義看著眼前的布袋,發(fā)瘋似的從里面掏出了兩個圓鼓鼓的東西,抱著這兩個東西撕心裂肺的哭了起來。
“啊啊啊??!哥害了你們啊....是哥害了你們?。。。?!”
而他身后的妻兒早已嚇得癱軟在地。
他老婆像病狗一樣跪在地上顫巍巍地爬過來,拽住小幺的褲腳:“求...求你,放...放...放...過我...老公...”
“血債血償,天經地義。”小幺看都沒看這女人一下。
認這女人如何苦苦哀求,小幺也再沒說過一句話。
“該上路了。”
鄭寶義已經徹底絕望了,勢力斗爭后曇花一現,最后如此收場也是命中注定的,走江湖的最后都是悲歌。
“我把命還給丁元楠,你們答應我一個請求。”鄭寶義死死盯著小幺,滿眼的血絲密密麻麻的布滿眼球。
“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小幺看向身邊的兩人兄弟:“動手!”
“求求你,放過我家人!放過我家人!和他們無關?。?rdquo;鄭寶義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這時小幺身后的兩個兄弟已經掏出斧子走上前去。
“求求你,放...放...啊...唔嚕...唔嚕...”
鮮血涌進嗓子,鄭寶義還想說什么,但已經完全被鮮血堵住。
沒等話說完,這一斧子便要了鄭寶義的命。
“別忘了腦袋。”小幺冷冷的說著。
小幺看著眼前的血腥景象,心中沒有絲毫波瀾,他知道他快成功了。
此時鄭寶義的妻兒早已經嚇得昏死過去了。
小幺的兩個弟兄解決完后,把那個布袋子重新放回了車上。
“幺哥,這娘倆咋辦?”瘦子問道。
“斬草除根。”
胖瘦二人點了點頭,拖著鄭寶義的老婆孩子走進了屋內。
等到事情做完已是深夜,小幺坐在車上抱著那個帶血的布袋,小聲嘀咕著什么。
“快了楠哥,還差一個,還差最后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