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葉鴻云孤身從兵,在大夏危難之際,于南疆白手拉起龍梟軍。帶著這只軍隊(duì)一步步成為震懾天下的存在,沒有人敢在他面前稱一聲富貴。
整個大夏,所有人都應(yīng)該承他一份恩情!為了守護(hù)大夏,這六年來,他傾盡所有,多少次與死神擦肩而過。
可現(xiàn)在,他手中的平板上,他的女兒被人綁在水里,水中密密麻麻的蟲子。她小小的臉蛋上,全是惶恐。
這是技術(shù)科,根據(jù)手機(jī)地址信息,截取了對方的監(jiān)控,獲取到的畫面。
這樣的手段,用在戰(zhàn)場之上,都談不上仁慈。
可他們,竟然對一個對一個小女孩下這樣的狠手!
這是人嗎?
這是畜生!
葉鴻云眼睛完全充血,甚至嘴角流出血跡!
“首領(lǐng),請您冷靜!”項(xiàng)越壯著膽子,開口勸解。
葉鴻云是龍梟的魂,決不能出事。
“冷靜?我怎么冷靜?”
葉鴻云開口,聲音如九幽寒冰一般冷冽:“我堂堂龍梟之主,號令四方,天下莫敢不從。可我的女兒,現(xiàn)在被人如此對待。你告訴我,我活著有什么意義?妄以為我能安定天下,卻連妻女安康都做不到,我不是男人。”
“我發(fā)誓,凡是與此事相關(guān)者。他便是大羅神仙,我也要他滿門誅滅!”
“我發(fā)誓!?。?rdquo;
...
曲州。
一個偏僻倉庫之中,放置著一個鐵箱子。
里面灌滿了冰水,貝貝被綁在里面,起起伏伏。
“這小雜種,為了他,兄弟們大半夜的還得跑到這邊來。”
“為了找這些蟲子,可沒少費(fèi)勁。”
“誰讓她那個狐貍精老娘,勾引了少爺還裝什么白蓮花!”
幾個混混模樣的人一臉厭煩。
他們還不知道,此時此刻的行為,意味著什么!
還不知道,他們已經(jīng)招惹了,滔天的禍患!
“魏三,你跟少爺關(guān)系好。”一個混混忽然湊上前說道:“你說這個野種的爹是誰啊,那趙大小姐當(dāng)年也不是一般人物。能讓她心甘情愿生下孩子的,也不會是小人物吧。”
領(lǐng)頭的大漢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那點(diǎn)小心思收收吧,我還不知道你的意思?管他是什么來頭,在這曲州,還能是我們曲家的對手?在這兒,是龍,他也得盤著!”
在他的眼神示意下,旁邊的男人獰笑著走上前去。
他手里提著一個箱子,打開后。
一團(tuán)一團(tuán)的蛇,被丟了進(jìn)去。
里面的小蟲子算什么這才是重料!
貝貝嚇得連連向后掙扎,水里面數(shù)不清的各色蟲子翻涌,一大堆蛇被丟進(jìn)去后更是亂沖一氣。
貝貝越是害怕,越是掙扎,附在她身上的蟲子就越多。
渾身上下,都是被撕咬的疼痛。
“我剛才給爸爸打了電話,他說他很快就會回來。”
“不要,不要,你們走開,你們走開,我不喜歡你們,你們不要靠近我!”
逐漸,有蛇靠近了貝貝。
這些混混聽到她的話,哈哈大笑起來。
“她還以為,自己有父親呢。她就是個野種,沒人要的玩意。早點(diǎn)死,是享福了。”
“就算是有又能如何?他來了,連他一起殺了就是了。”
說完,一個混混走上前,從水里撈出一條蛇,捏住尾巴,朝著貝貝腦袋上丟去。
“乖乖的被咬死,這是叔叔給你的仁慈。”
他獰笑著,把蛇頭朝著貝貝的臉上湊去。
貝貝用盡全力把身體向后縮,這東西讓她恐懼,她下意識的喊道:“爸爸。”
“爸爸來了!”
“砰!”
一聲巨響。
倉庫的大門被人一腳踹開,凌空飛了起來。
轟隆隆——
鐵質(zhì)大門落地,砸起無數(shù)煙塵。
一個滿身透著沖天殺意的男人,大踏步走了進(jìn)來。
他的身后,一群人身著戎裝。每一個身上,都是殺氣騰騰!
這些人,手底下,怕是都不知道沾染了多少鮮血!
葉鴻云站在最前面,他已經(jīng)聽到了鐵箱里傳出的爸爸的喊聲。
他如同一陣旋風(fēng)一般,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