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警察便來到了現(xiàn)場,帶走了鐘瑞,財務和經(jīng)理三人,陸學文也過去做了筆錄。
出來后,陸學文了卻了一件心事,現(xiàn)在的他無比舒適。
但想想自己都快死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也不賴。
陸學文掏出手機,正巧看到了一條廣告。
“一小伙身患絕癥,辭職后發(fā)現(xiàn)是誤診...”
“誤診?”
陸學文看到這兩個字后,深吸了一口氣。
可能自己,也是誤診呢?
...
誤診?
陸學文仔細想了想,自己這幾天好像身體也沒有什么不適,精力也沒有下降。
誤診也不是沒可能!
想到這里,陸學文的心跳開始漸漸變快。
陸學文都沒來得及回公司去取車,直接搜索了市內最好的醫(yī)院,打了一輛車便出發(fā)了。
“一定要是誤診,一定要是誤診...”
陸學文雖然這幾天已經(jīng)看開了,但有一線生機的話,他還是不想放棄。
他在心里不斷地念叨著,很快,便來到了醫(yī)院內。
一小時后,陸學文從醫(yī)院走出來,猶如行尸走肉一般。
“去首都!”
陸學文說著,他還是不肯死心,哪怕只有一線希望,自己也想試試,反正現(xiàn)在自己有錢,還能怕找不到醫(yī)生看???
想著,陸學文就打開了手機,從網(wǎng)上訂了張機票,第二天一早的航班去首都,機票剛訂好,肚子開始抗議了,他準備去吃個晚飯。
陸學文來到一家飯店,找了個包廂,隨便點了幾個菜后,用手機刷著視頻。
“大叔,真是你??!”
林梓月輕輕推開了包廂的門,探出個腦袋驚喜地說道。
“你怎么在這?”
陸學文見林梓月也在,招了招手;
“你也來這吃飯?”
林梓月小跑了進來,坐在了陸學文的旁邊,說道;
“家里沒人,我懶得做飯,就打算出來吃一點。”
陸學文聽聞,點了點頭,他還在想怎么這里看著挺眼熟呢,原來就是西岸小區(qū)附近的街道;
“我也一個人,菜都點好了,一起吃點吧。”
陸學文說道。
“好啊好啊,給你看看上次你送我的那臺主機,我拍了照發(fā)了朋友圈的,你是不是沒看見,都沒點贊。”
林梓月笑了笑,拿出手機打開微信朋友圈,上面有一張照片,照片內正是陸學文上次在網(wǎng)咖抽中的主機,而文案上面寫的則是‘好大叔一生平安!’。
后面還配上個笑臉,陸學文看了之后簡直哭笑不得。
很快,菜就上來了,吃完后,陸學文準備直接回家,對著林梓月說道;
“我車停在別的地方,你自己能回去嗎?”
陸學文問道。
“我走一會就到家了!”
林梓月擦著嘴,打了個嗝,說道。
“那我就不送你了,快回去吧。”
陸學文說著,揮了揮手。
“好嘞,大叔拜拜!”
兩人告別后,陸學文準備打車回公司,自己下午從派出所出來,然后去醫(yī)院,現(xiàn)在車還停在公司門口呢,得去開回家。
想著,就打了個車,來到了公司。
正巧碰到衛(wèi)霖和幾個關系較好的同事就在公司樓下,正準備去慶祝一下衛(wèi)霖當上項目總監(jiān),那他們后面在公司也會輕松許多。
見到陸學文來到這里,其中一個胖胖的男人向他招了招手;
“陸哥,你可算是回來了,給你發(fā)信息也不回,就等你呢。”
胖胖的中年男人說道。
“就是啊陸哥,好不容易鐘瑞下臺了,你就辭職不干了,咱們好聚好散,今晚就當給你送行了。”
陸學文看著面前的衛(wèi)霖幾人,無一不在沖著自己笑,瞬間覺得其實如果自己不是絕癥的話,繼續(xù)在這家公司和大家共事也是不錯的。
“那走吧,上車。”
陸學文笑了笑,其實他剛剛已經(jīng)和林梓月吃過晚飯了,但是不想破壞他們的興致,反正回家閑著也是閑著,航班還要等到明天早上呢。
“陸哥,剛聽衛(wèi)霖說你買車了,這車行啊,看著不便宜啊。”
衛(wèi)霖他們加上陸學文正好五個人,一輛車剛好坐得下。
“去哪里啊?”
陸學文上了車,問道。
“老地方唄,你們聽說沒,那老板現(xiàn)在開連鎖店了...”
“真的啊?我記得兩年前他們家還是個小餐館來著...”
車上的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陸學文開著車,嘴角也不自覺得上揚了起來。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過這種感覺了,幾個朋友一起,聊著天。
到了地方之后,陸學文只是隨便對付了兩口,不怎么能吃得下。
完事了之后,陸學文就回了家,脫了外套之后就癱倒在了床上。
“累死我了這一天。”
陸學文嘟囔道,本來只是想躺一會,結果隨后迷迷糊糊地直接睡了過去。
第二天清早,陸學文就被鬧鐘吵醒。
這是他昨天訂機票時就設置好的鬧鐘,為了不延誤航班。
鬧鐘提前了一個小時,陸學文起床后,洗漱了一番,穿好衣服收拾好行李,準備去首都的醫(yī)院再檢查一下。
回來之后,無論結果怎么樣,都回一趟家,看望一下父母,畢竟,見一面少一面了。
上車后,陸學文點上了一根煙,開著車,來到了機場。
停好了車,一切就緒后,陸學文開始了登機。
在電梯上行的時候,突然晃了一下,前面的往后一倒,陸學文也向后倒了一下,手下意識往后一扶,摸到了一個冰涼的手。
“耍流氓?。?rdquo;
后面?zhèn)鱽硪粋€女聲,對著陸學文喊道,陸學文說;
“大姐,我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啊。”
陸學文說道。
可對面的女人一聽,瞬間不樂意了;
“你叫誰大姐呢?看你這樣也有三十來歲了吧。”
陸學文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胡渣,輕嘆了一口氣,沒有再理會眼前的女人。
而女人見陸學文不理自己,也不再說下去了。
陸學文找到自己的位置之后,發(fā)現(xiàn)旁邊位置坐了一個非常面熟的人。
就是剛剛在電梯上的那個女人。
“怎么就這么巧呢...”
陸學文心想道,隨后剛坐下,就發(fā)現(xiàn)女人旁邊上挪了挪。
陸學文見狀,心里一萬個白眼翻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