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陽?”小智母子倆在以我的名義開診所
侯元片刻后說:“看看我發(fā)你的照片,那有你的身份證和責任書,我查過營業(yè)執(zhí)照啥的,都是在你的名下。”
“什么!”張陽如五雷轟頂,張大嘴倒吸冷氣。
他們是怎么弄到我的身份信息的?還暗地里辦下了營業(yè)執(zhí)照等。
張陽定了定神問:“侯元哥,你信不信我,那個杏林堂根本與我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
“我信你也沒用啊陽,所有的合法證明都說那店是你的。”
侯元不解問:“就算不是你的,白得一家藥堂,不是一件好事兒嗎?”
張陽苦笑說:“治病坐堂和其他的買賣不一樣,動輒就會出人命。”
“而且,他們用我的名義開藥堂,一分錢沒給我分??!”張陽吐槽,而后又想到其他。
“我現(xiàn)在唯一搞不懂的是,姚素云難道舍得拿自己的兒子做犧牲,不惜將我弄去牢寵?”
張陽越想越覺得疑竇重重,他說:“他們把我真搞到牢寵里,或者讓我賠錢,那我知道那杏林堂是我的,他們不就露餡了嗎?”
“他們用我名義開藥堂的目的是什么?他們來我家鬧事的目的又是什么?他們現(xiàn)在被抓了,還敢這樣高調(diào)宣傳我,他們到底想得到什么?”
張陽說著說著,腦子里忽然靈光一閃。
電話那頭,侯元順著他的思路,也陡然醒悟。
“他們要跑路!”侯元和張陽異口同聲說。
兩人都不是傻子,侯元也相信張陽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撒謊。
張陽沉聲問:“小智和姚素云的關(guān)系確定了嗎?”
“戶口沒有問題,但他們既然能偽造你的身份信息,那偽造一套母女關(guān)系,并不算什么難事兒。”侯元沉著說道。
張陽點頭,隨即想到兩人是在打電話,又附和一聲說:“還是侯元哥說的對。”
“行了,別拍馬屁了,現(xiàn)在我過去一趟,看能不能抓住他們。”
“以什么理由抓捕他們呢?”張陽詢問。
侯元撇撇嘴說:“跟我侯元撒謊,管你有罪沒罪,必須給我老實交代。”
頓了片刻,他冷靜說:“而且,這種人冒名頂替,你知道他們以前用過的身份有沒有通緝犯什么的?”
“這要抓住了,可是巨額獎金。”侯元興奮地說:“即便你不想出名,所有名頭我來擔,那錢咱們哥倆可以平分??!”
“那就太和鎮(zhèn)南關(guān)路口見。”張陽立即答應,心也熱切了起來。
他以前看過不少刑偵小說,感覺他和侯元就要演繹那樣的故事了,怎能不激動。
張陽是跑步趕到太和鎮(zhèn)的。
他剛到太和鎮(zhèn)南關(guān)路路口,侯元也駕駛那輛黑色寶馬車開到了。
侯元把車停在路邊,兩人便衣走入太和鎮(zhèn)。
“杏林堂在什么位置?侯元哥你知道不?”張陽問。
侯元拿出手機,調(diào)出導航說:“早就準備好了,所有資料都在我手機里。”
兩人徒步來到北關(guān)橋邊,在路東一家黑漆招牌上,兩人看到了“杏林堂”三個燙金大字。
“他們還挺舍得下本,這招牌是實木的,不便宜。”張陽勾起嘴角說。
侯元點指那面招牌說:“陽,你要看重點,這招牌不只是貴那么簡單,這招牌年頭不短了。”
“年頭?”張陽仔細觀瞧,果然在招牌邊緣看到了風吹雨打的痕跡。
他敬佩地看侯元一眼,不由得佩服起了這名治安的觀察力,細致入微?。?/p>
兩人走近杏林堂,門口有不少人在排隊。
“不像是跑路的樣子???”張陽壓低聲音問。
侯元白了他一眼說:“人跑路就要搞得人心惶惶,聰明人絕不會那樣干。”
“反倒是這種看上去一切正常的樣子,更給我一種他們要跑路的感覺。”
侯元說出自己的判斷后,沒好氣地瞪他一眼說:“陽你不是會傳音入密嗎?接下來你不許隨便說話,說話就給我傳音。”
“嗯嗯,嗯嗯。”張陽也覺得自己隨便開口有可能打草驚蛇,用傳音入密的法門,讓侯元決定開不開口給別人聽見。
這主意好,犯錯了他也不用負責。
兩人走入杏林堂的時候,一名小伙計般的年輕人迎了上來。
“兩位,你們是開方抓藥,還是要針灸推拿?”
“你們這業(yè)務挺全的。”侯元和對方搭話。
藥店伙計在兩人身上打量,發(fā)現(xiàn)侯元穿的體面,像是城里人;張陽穿得土里土氣,一看就是鄉(xiāng)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