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不然等我們回到鵬城再去折騰,還費事,我趕緊聯(lián)絡(luò)大哥,一聽說要聯(lián)系李家的后人,他比誰都興奮,說這事交給他辦,等我們回到鵬城坐享勝利果實。
掛了電話,白楚城說道:木匠的話半真半假,還要靠我們自已分辨,不過葉城,葉城,總算知道一個名字了,楊不易,困了就睡。”
我的上下眼皮直打架,看了他們半天,我一直沒合眼,白楚城一放話,我立馬合眼,等再醒過來的時候,都快到鵬城了,一抹嘴角,全是口水。
噗嗤。師姐忍不住笑了,說我睡著的時候像個蛤蟆,虎頭一聽,反問道:桑青,你們都住在一起了,還不知道楊不易睡覺什么德性?”
虎哥,你少打趣我們,我和楊不易是住在一套房子里,一人一間房,我怎么知道他睡覺什么德性。師姐的臉紅了:我們就是合租關(guān)系。”
合租?”虎頭笑道:合什么租呀,楊不易,你太慫了,抽個時間把證領(lǐng)了,把桑青帶回去給你爺爺看看,讓他老人家欣慰欣慰。”
虎頭說的就是我心里想的,我瞟了師姐一眼,有句話在喉嚨里打轉(zhuǎn),一不小心又咽沒了,唉,我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怎么給師姐安全感?
虎哥,你別打趣我們,現(xiàn)在事情還不知道怎么樣。師姐說完,估計是覺得話說得不準(zhǔn),又補了一句:陰人的事情是過去了,但還有些事情沒有弄明白。”
怎么,還要等弄明白了再結(jié),如果一輩子沒整明白,這輩子你們倆就是合租密友?”虎頭打著哈哈說道:人生苦短,有些事宜早不宜遲。-
我心里一動,虎頭的話說到我心坎里去了,很多事情宜早不宜遲,師姐也扭頭看我,我倆的眼神一對上,她眼睛里面有一絲閃躲,不知道怎么地,我在她眼里看到了一絲失望。
我趕緊抓住她的手,輕輕地在她手心里摳了一下,她咬緊牙,狠狠地掐著我的手心,前排,虎頭樂呵呵地笑了。
白楚城默默地看過來:虎頭說得有點道理,別等了,等著等著,時間就過去了。”
我看著師姐,她的表情我說不上來,好像有些動容,也有些遲疑,我心里一激靈,趕緊握住她的手,這時候,手上的力道有多大,就代表心里有多堅定。
行了,你想把我的手捏斷呀。師姐嗔怪道:快到家了,回去收拾收拾,一會去會會那個十五代世孫李無常。”
這是轉(zhuǎn)移話題,虎頭瞪我一眼,嘴巴微微張開,吐出兩個字型--沒用。
唉,我長嘆一聲,人生大事,不是我一個人可以做主的,不過,我心里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等車子拐進小區(qū),我和師姐收拾東西上樓,一進門,師姐立馬打開再次檢查行李。
確定東西是齊的,師姐才松口氣,她一手拿著盤扣,一手拿著琥珀,慶幸地說道:幸好木匠沒把東西扣住,對了,還有尸繭。”
師姐把背包拉開,幸好,尸繭也在里面,我也學(xué)她的樣子打開背包檢查,老錢留下的物件,我自已本來的東西,還有九星羅盤全在,不過,看到九星羅盤的時候,我心疼了O
九星羅盤的邊上缺了一小塊!
我的個乖乖,這可是老祖宗留下來的九星羅盤!
師姐湊過來一看,噗嗤笑了:魘胎的煞氣非常,這羅盤只缺了一小塊,已經(jīng)很不錯了,還幫你擋了一次,老祖宗顯靈了。”
他就哄我高興吧,我無可奈何地把羅盤放下,這補是沒法補的,算了,也是它命里的劫,唉,可惜了,可惜了,我心肝都在疼。
真心疼了?師姐坐到我身邊,打趣道:我受傷的時候,也沒見你這么心疼。”
亂講,你受傷的時候我心肝都要疼壞了,就是沒辦法打開讓你看看。”我一下子動氣了:我每天叫你師姐師姐的,你就真拿自已當(dāng)前輩了?”
我去,楊不易,你今天火氣這么沖。”師姐板著臉,說道:虎頭給你灌了點藥,你現(xiàn)在就趁機發(fā)瘋,行了,我不和你一般見識,收拾下休息吧,時間不早了。”
今天大半天的時間全耗在路上了,師姐到家后又沖涼睡下了,趁著她睡著了,我輕手輕腳地出門,到了樓下,蕭羽和七姐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我了。
奇了怪了,也就這幾天不見,七姐的肚子已經(jīng)開始顯,有些隆起的樣子,看我盯著她的肚皮,她戳著我的腦門說道:看什么看,這孩子就是一天天長大的,見一天,長一天。
怎么能這么快呢?我納悶道:這才多久呀。”
她倆聽我這么說,全都笑了,蕭羽問我這么急叫她們下來有什么事,還交代只叫她倆,我憋紅了臉,硬生生地憋出三個字:買戒指。”
買戒指?蕭羽的嗓門的是高了好幾度:你們要結(jié)婚了。”
我的個小姑奶奶,就屬她的嗓門大,我趕緊把她接到一邊,什么結(jié)婚,我是想買個戒指先試試,萬一師姐不同意,我們這事還要往后挪挪。
七姐沖我豎起大拇指,說可以呀,不過她壞笑道:楊不易,你還沒到年齡,怎么辦??”
呃,我怎么把這件事情給忘記了,我和師姐還領(lǐng)不了證!法定的結(jié)婚年齡男方不得早于二十二周歲,女方不得早于二十周歲,我去,虎頭是故意的!
我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過來,虎頭就是故意耍我的,看我的臉色不太好,七姐干咳道:證是暫時領(lǐng)不了,不過,戒指還是得買的,這是你的心意。”
沒錯,還是七姐說得對,戒指肯定要買,這是我和師姐正式定情的代表,仔細(xì)想想,師姐手上雖然有我送的盤扣,但那是家傳的,是楊家對她的肯定,后面的琥珀,也是奶奶送的。
這些東西都不是我提供的,不能真正代表我對她的情意,七姐打個指:楊不易,你知道有個牌子的戒指一個人一輩子只能定做一枚嗎?”
不知道,我頭揺得像撥浪鼓:我平時哪知道這些呀。”
不過,我心里一動,這種戒指最適合我對七姐了,我問七姐哪里有,她笑笑,說認(rèn)識個姑娘就在那家公司上班,現(xiàn)在就可以過去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