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高瀾立刻慌了神。
“林遠,你,你不是認真的吧?”
林遠冷冷一笑:“高瀾,你什么時候見過我開玩笑了?你試試,是不是現(xiàn)在全身感到特別的癢?”
高瀾立刻三尸神暴跳如雷。
“林遠,你他媽混蛋,你在我們家白吃白喝這么多年,你居然臨了還要害我們家!”
林遠根本就不在意對方說的。
“你最好放聰明點,再跟我唾沫橫飛的,我保證你再也打不通我的電話。”
高瀾這下算是嚇壞了。
自己可不想女兒就此死了,更不想自己變得跟女兒一樣血肉模糊。
思考了半晌之后,高瀾換了一副嘴臉笑著說道:“林遠,我的好女婿,再怎么說,你不是也是咱周家的女婿嘛,就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你就幫咱們家這一次吧。”
林遠點了點頭:“高瀾,我父母的墓地你們都修繕了嗎?”
高瀾臉色微微一變:‘還,還沒呢,我已經(jīng)派人去修繕了,你放心,我一定會修繕到你滿意的。’
林遠:“好,我現(xiàn)在去醫(yī)院,就周家相關的人都在那里等著。”
說完,林遠便掛斷了電話。
醫(yī)院里高瀾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越想身上越癢,實際上林遠下的蠱毒只在一個人的體內(nèi)發(fā)作。
但是這種事你不去想根本沒事,越想好像真的會越癢。
大概半個小時左右,林遠到了醫(yī)院。
周家人全部站在了醫(yī)院門口。
看見林遠來了,周家人立刻破口大罵。
“林遠,你個混蛋,吃人不吐骨頭的東西,好歹思甜跟你也是夫妻一場,你居然把她害成那個樣子。”
林遠不用看也知道對方現(xiàn)在的狀況。
沒有自己的解藥,冰蠱會隔一段時間發(fā)作一次,中蠱者會全身奇癢難耐,最后會把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扣爛。
一旁的方輝也是一臉的怒氣。
“媽的,林遠,你還我的思甜!你信不信老子把你告到法庭,讓你把牢底坐穿!”
林遠淡淡一笑:“不信。”
“冰蠱這種東西,你用儀器根本就查不出來,你憑什么說是我做的?”
的確,此法屢試不爽。
這段時間,周家?guī)е芩继饘け榱巳〉拿t(yī),根本就查不出任何的病癥來。
甚至有人說周思甜是精神錯亂,該去看精神科醫(yī)生。
“還有,方輝,當年陷害我父母,你也參與了吧?明天就是我父母的忌日了,你,也得到我父母墳前叩拜。”
“我去你大爺?shù)模疫蛋菽憷牙?!當年就是我和岳母高瀾出的手,怎么了,我已?jīng)從東南域找來了解蠱大師和幾位高手,就不信擺不平你!老子有的是錢,光用錢都能把你砸死。”
方家已經(jīng)從東南域找來了贊年大師,原本的忌憚早就煙消云散。
只不過就算是贊年大師也沒能解開林遠下的冰蠱,要不然方輝和周家人也不會找來林遠了。
哪知林遠淡淡一笑。
“贊年?什么東西,我根本就沒聽過,玩蠱毒的除了三眼邪神還配給我提鞋外,別的我根本就不放在眼中。”
方輝徹底嚇傻了。
他們家本來就是從東南域過來的,對三眼邪神的傳說再了解不過。
那是傳說中所有降頭師祭拜的神靈,會附身于法術高強的大師身上,林遠居然說他只配給自己提鞋?
“沒腦子,也要懂得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