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市市郊,敦煌酒吧內(nèi)。
“廢物!都他媽的全是廢物!連一個蘇毅和一個女人都搞不定,我開那么多工資給你們?nèi)际浅愿娠埖膯幔?rdquo;
原本應(yīng)該歡天雀躍把酒言歡的敦煌酒吧中,已經(jīng)沒了該有的嘈雜和活躍。
此時此刻,雖然整個敦煌酒吧圍滿了人,但卻是一片死寂,沒有人交頭接耳,也沒有人敢多說一句話。
而在酒吧第二層的主位處,孫凱站直了身子怒目圓睜,地板上全是他掀翻在地的玻璃渣。
在場的所有人也全都被孫凱罵的默不作聲,個個微垂著腦袋。
“凱……凱哥,你消消氣,雖然阿峰和阿狼都失敗了,但不是還有虎哥嗎?”
“是……是啊凱哥,只要虎哥他們找到蘇毅的公寓,那個女孩也是手無縛雞之力,更何況虎哥的身手大家有目共睹,我想很快就能夠?qū)⒏K毅黏在一起的那個小女孩給帶過來!”
“到那時候任憑蘇毅的本事多大,還不是得乖乖就范嗎?”
本以為這些話可以讓孫凱的心情平復(fù)一些,哪知道孫凱聽了這些話后,不僅沒有平復(fù)心里的怒意,反而是氣的臉色鐵青。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對所有人都不再抱有希望,何況是阿虎?
“阿虎?你們前面又是怎么說的?阿狼還沒行動之前,你們說阿峰一個人就可以搞定,然后呢?”
“阿峰失敗后你們又說阿狼沒問題,結(jié)果呢?”
“而且阿虎是什么人你們難道還不知道嗎?除了蘇毅以外,誰能限制他的自由?你們就不覺得他會叛變嗎?!”
面對被孫凱一個又一個的質(zhì)問,所有人全都啞口無言。
大胖子站在孫凱身旁,表情陰晴不定,道:“凱哥,有一點我實在想不明白,根據(jù)以前對蘇毅的了解,那小子根本就不會打架,可這一次竟然單槍匹馬搞定那么多人,不得不說,他藏的可真夠深的!”
孫凱也是眉頭緊皺,大胖子說的一點都沒錯,在他的印象中,哪怕是三年前蘇何集團家大業(yè)大的時候,蘇毅也并不會打架。
難不成,是在這三年里偷偷學(xué)習(xí)的?!
可是這三年來蘇毅大部分的時間都在住院,如果是開始練武,也不可能一個單挑十幾二十人!
嘎吱~
就在這時,酒吧的復(fù)古式木門被人推開。
所有人紛紛尋聲望去,大約五六人同時走進了敦煌酒吧,其中兩人的手上還扛著一個布袋。
可以看到,兩人手上的布袋還在不停地掙扎蠕動,卻被兩個大漢死死的控制著。
“孫凱,你要的人我們給帶過來了!”
為首一人嘴里叼著一根香煙,緩步走進了敦煌酒吧。
“虎哥!”
“虎哥好!”
見到來人,在門口的幾個小弟全都點頭哈腰,那態(tài)度,可比對站在第二層的孫凱恭敬多了。
見到來人是阿虎,而且還真的把人帶過來了,這讓孫凱的表情稍微有些詫異。
“把袋子打開。”
聽了孫凱的話,阿虎身后幾人紋絲不動。
阿虎手中夾著香煙,對著身后幾個手下擺了擺手,道:“把袋子打開。”
“是!虎哥!”
從這一聲稱呼以及態(tài)度就可以看出,阿虎身后的這些人并不是為孫凱辦事,而是只為阿虎辦事。
說著,兩人直接將麻袋放在了地上,隨即把袋口打開。
很快所有人便看到,一個女子出現(xiàn)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之中,那人正是徐璐。
此時的徐璐嘴里被塞了一張舊報紙,雙手和雙腳都被用麻繩捆綁這,只能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
看著周圍一個個兇神惡煞的混子和雜亂的場景,徐璐一臉的絕望。
她知道,今天她肯定是在劫難逃了!
等到麻袋從徐璐身上拿下丟到一旁,孫凱眼睛頓時一凝,問道:“怎么就一個?不是還有一個小孩嗎?”
面對孫凱的質(zhì)問,阿虎聳了聳肩道:“我的性格,從不對小孩子下手,帶這個過來效果也是一樣,他會來的!”
阿虎跟上面的孫凱對視,眼底只有堅定。
孫凱咬了咬牙,最終還是長出口氣道:“算了算了,只要能把人帶過來就行了,阿虎,這次功勞你立了大功,只要你真心實意跟著我做事,我是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孫凱的話說的簡單明了,明顯是在給阿虎拋橄欖枝,想要拉攏阿虎。
阿虎也只是微微一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而是寂靜的敦煌酒吧轉(zhuǎn)了一圈,抬起了手大喊道:“都怎么回事?。吭趺慈妓罋獬脸恋?,都給我嗨起來!”
所有人面面相覷,見孫凱沒有出言制止的意思,迪臺的一個滿是紋身的家伙直接開啟了勁爆的DJ,其他人也全都陸陸續(xù)續(xù)的融入其中,場面好不歡樂。
眼看著時間已經(jīng)過去將近十幾分鐘,孫凱的心百感焦急。
場內(nèi),所有人全都沉寂在蹦迪喝酒泡妞之中,唯獨他一人在第二層來回踱步,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