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陰陽先生,前不久,我去見了一個精神病患者,因為他聲稱知道我來自哪里?
懷疑了半月,等待期三天,我見到了他。
隔離窗外,我戴著口罩說,“見到你很難,我等了三天!”
“那你在懷疑我?至少半個月的懷疑,不是嗎?”他說。
“我……是,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他晃了晃手里手機,我明白了,點點頭問,“請告訴我,我來自哪里?”
他搖搖頭說,“我說了你未必懂,真的,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
我吃了一癟,還是反應(yīng)快了一些,微笑了一下,拿起我的包,就往門外走,他接著以很快的速度說,“你來自宇宙深處!”
“不是宇宙內(nèi)嗎?”我邊問邊坐回原位置,然后點燃了一根煙。
“你還是不信任我,因為你在套我話,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宇宙根本不是一個宇宙,就像你知道銀河系有多大,也知道那個‘地方’有多大一樣。”他問我。
我沒有說話,繼續(xù)抽煙,他有些吃驚問,“你是不是該說些什么?”
我答,“的確,我知道那里,但是你必須告訴我,我來自哪里?抱歉一下,我這個人雖不是問題家,但是我喜歡追尋我想要的答案,謝謝!”
他呵呵一笑,“你這個人和你文章里不一樣啊,不按套路出牌!”
我笑著說,“目的性和執(zhí)行力都很重要,我都曾多次寫過,只是你沒有仔細看過我寫的東西而已。”
“好,其實我們來著同一個地方,我們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比如小時候的遭遇,你給人看過‘虛癥’,我也是,因為我們都知道別人在想什么,在需要什么,是嗎?”
他說完,我啞然失語,準備抽的煙,在半空停頓了一下,他看到此情景,然后笑說,“看來我說對了,是嗎?”
我點點頭說,“對,那問題來了,既然你和我自小遭遇一樣,那你為什么來到了這里?”說完我指了指精神病院的白墻。
他苦笑了一下,擺擺手說,“因為我沒有一對如你那般好的父母,他們打壓了我的天賦,不對,不對!”他說完又一直搖頭,接著又說,“那些不能叫天賦,而叫天賜之賦,因為我來自于‘天’!”
他說完,我想不對,他是精神問題患者,如果他不是的話,說出來的問題一定是符合思維邏輯的,這時候,我不能刺激他了,我只要得到我的答案就好了。想完這些,我點點頭,示意他繼續(xù)說。
“這些事,你或許都明白,但是你能來這里見我,我覺得很開心,畢竟和你能討論一些事!”他又淡淡的說。
我笑著又點煙,問他,“抽煙嗎?”
他搖搖頭,我接著說,“見到你我也很開心,譬如說,你會告訴我,我來自哪里?”
“你來自宇宙深處,‘他們’管這里叫樂園,‘他們’無比大,超乎我們的想象,但是‘他們’可以改造我們,就像你和我一樣,你明白嗎?”
我搖搖頭,他似乎有些失落,繼續(xù)說,“好吧,就像我們現(xiàn)今科學一樣,我們可以造就很多智能化的東西,如機器人,在未來它們和人一樣,都有可能出現(xiàn)復雜的情感思維,如果可以的話,若‘他們’和超高智能機器人一樣呢,你覺得會怎么樣?”
我……無以對答,實話說的。
他‘嘿嘿’一笑說,“佩服我吧,你看你,這些都記不住,我告訴你,‘他們’一直在看著你,或者說在看著我們,因為‘他們’太大了,對于沒有血肉和情感的‘他們’來說,我們只是像每日里吃的肉一樣,只是一種‘動物’而已,因為不管怎么樣,我們都逃不出去,知道嗎?因為我們,太太太渺小了!”
“說真的,你的想法我需要時間捋一下,希望下次見到你時,你可以和我說更多,謝謝!”
“那你走吧,我接見的正常時間是半個小時,我算了下時間,你超時了!”他說。
我聽了,看看時間又看看他,心里有些驚嘆,就點點頭說,“告辭,謝謝你!”
出了精神病院,我一度在想,到底是他是精神病人,還是我是呢?到現(xiàn)在,我也沒有答案,或者下次再去見他,謎底會揭曉吧,不過一個更震撼的消息,在那天就揭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