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里向許意先生承諾,但凡是見到有好事者,我黑虎第一個撕爛他的嘴巴!”
和黑虎告別,回到屬于自己的小房間的時候,天色也是快黑了。
剛一推開房門,卻是見到蘇依雪居然也在自己的這個小房間之中。
愣了一下,許意也是有些差異的看著蘇依雪。
要知道,在之前,自己的這個住處,別說是蘇依雪了,就連蘇家其他的下人,都對這里敬而遠之。
而今天,這蘇依雪居然會主動來自己的房間,這也是難免讓人有些浮想聯(lián)翩。
“你這…”
見到許意進來,蘇依雪也是有些憂郁的看著許意。
“我害怕…”
微微低著頭,蘇依雪的聲音也是壓的很小很小。
“外面不是已經(jīng)請了保鏢嗎?沒事的。”
對于蘇依雪的忽然來訪,許意卻并沒有太歡喜。
因為這擾亂了許意的計劃,比起和蘇依雪待在一起,倒不如把時間剩下來研究一下針灸。
而見到許意的態(tài)度,蘇依雪的臉上,也是罕見的露出了意思失落。
“他們…我信不過他們,你能不能不要在這里睡了,回我的房間?”
被蘇依雪這么一說,許意也算是明白了蘇依雪的用意。
然而就算是這樣,對于蘇依雪的邀請,許意依舊搖了搖頭。
“要是實在不行,我可以去你的房間里,但是要有自己的床。”
聽到了許意的話,蘇依雪臉上的失落也是更甚。
“好…好吧”
對啊,許意都已經(jīng)提出過要和自己分手了,那他有怎么可能同意,在這種時候和自己再上床呢?
無聲的嘆了口氣,蘇依雪臉上也是再一次露出笑容:“好,我這就叫人給你準備床物。”
就這樣,對于蘇依雪的邀請,許意也沒有拒絕。
這還是許意第一次在蘇依雪房間休息,往常唯一進入到蘇依雪房間的機會,也就是幫蘇依雪打掃衛(wèi)生。
一陣陣的香水味道,也是讓許意感到舒心。
今天的蘇依雪,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專門換了一身淡粉色寬松的連體睡衣。
蘇依雪一人躺在主床上,而房間的另一邊,則是幫許意現(xiàn)拿來的折疊床。
二人都沒有說話,確切的說是許意并不想說話。
床上的蘇依雪,在房間暗下來之后,也是默默地看著許意,她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許意的身材那么的堅實。
原本她對于許意的猜測,似乎都是錯的。
尤其是經(jīng)歷了這幾天被許意保護的日子,自己曾經(jīng)居然還那么的懷疑許意。
想著想著,一陣陣的愧疚也是涌上了蘇依雪的心頭。
許意倒是并沒有去想那么多,暗中運轉(zhuǎn)體內(nèi)的內(nèi)力,只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沉,就這樣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還沒等許意醒過來,一陣陣的吵鬧聲卻是提前來臨。
“蘇依雪!你這丫頭到底在想什么?。?rdquo;
“丟人??!真的是丟死人了!你這讓我的老臉,往哪里擱?。?rdquo;
“小妮子!你心里還有沒有蘇家!怎么可以這么沒有分寸?”
“我還真的是信了你的鬼話!還分手,分了個什么?”
有些煩躁的皺了皺眉,許意也是睜開了眼睛。
此時的蘇依雪也已經(jīng)不在床上,門外更是圍了一堆的人,其中站在最前面的則是蘇辰。
被這么多人指責,蘇依雪也是來了火氣。
“我怎么了?!你們給我說清楚!我跟老公一起睡覺,挨著你們什么事情了??。??”
聽到蘇依雪的話,那人群中年齡有些大的老頭,也是一手指著蘇依雪:“反了反了!這是要反了!你知不知道剛剛你說的是什么話?”
“蘇老爺說的是!你居然和一個廢物一起睡覺,這廢物還真的敢這么做,你也不想想以后你的名聲會受怎樣的影響!”
“我也真是瞎了眼!當初就應(yīng)該連著你也一起趕出去!”
“還老公呢?你還好意思叫這家伙老公?你也不嫌害臊!就這廢物,哪個男人會像他這個樣子?”
聽著這些人的話,蘇依雪的表情也是沉到了極點。
見到了這一幕,許意也是基本上搞明白了是什么情況。
大早上被以這種方式叫醒,許意也是有些惱火。
可鑒于蘇依雪,許意頁數(shù)沒有發(fā)作。
見到許意起身,那些人也好像是抓住了機會一樣,罵的更加激烈了。
“好??!這個廢物醒了!真不知道他心是有多大,這么大的聲音現(xiàn)在才醒!”
“害!所以他才被叫做廢物啊,廢物就是廢物,不管他現(xiàn)在再怎么人模狗樣,他還是個廢物!”
“說的對!這家伙遭瘟要被趕出去,到時候我看他連活著都困難!”
“性許的!快給我滾出去,滾出蘇家!”
“對!滾出去,死大街上也別賴在這里!”
這些人一個比一個喊的歡,誰也沒有去想,昨晚到底是誰舍命救得蘇依雪。
微微搖頭,許意也是對這些假貨的面孔司空見慣。
簡單打理了一番,許意也是直接走了出去。
鑒于之前許意的實力,那些人也就只是動動嘴皮子,誰也不敢說是真的動手。
照常打理好了早飯,蘇家老太太張熙也是走了出來。
然而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次的張熙卻并沒有和許意耍臉色,反而是看向了蘇依雪,臉上帶著笑容。
“老太太,您這是?”
蘇依雪也是感覺自己被盯得有些發(fā)毛。
而張熙似乎現(xiàn)在才回歸神來,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額,小雪呀,今天下午有個客人回過來,帶時候你好好打扮一下,可千萬不要邋里邋遢的。”
聽到了張熙的話,蘇依雪也是有些懵,不過還是點點頭。
然而與蘇依雪不同的是,聽到了張熙的話,許意手中的筷子卻是猛的一頓。
而時間也是一晃就來到了下午,正如張熙所說,只見到別墅的門口,不知道在何時,忽然已經(jīng)挺好了一輛限量版的炮車。
而在那跑車之中的,則是一個一身酒紅色西裝,染著灰白色頭發(fā)的青年。
至于那青年的眼神,則是正死死的盯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