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又打開了,是老板,他這次是拿著一盞檀香爐走進來的。
一股淡淡的芳香,我的恐懼感莫名的消失了。
“看來你很猶豫,我?guī)湍氵x好了,就這個吧。”老板拿起床上的紋身圖紙點了其中一個。
我的意識有些模糊,不自覺的點了點頭,然后便趴到了床上。
微微的刺痛感,但我卻感覺很舒服愜意,而且完全不由自主。
最后甚至直接昏睡了過去。
我醒來的時候,屋子里那股淡淡的芳香已經(jīng)消失了。
還是亮著那盞微弱的燈泡,我突然反應了過來立刻從床上爬了起來。
打開門,但我沒有激動憤怒的沖出去,而是站在了門口。
我探出腦袋先看向了前面,男人好像還在前面的店里。
我觀察著這條走廊,左右加一起一共有六個房間,除了我待的這個都是關(guān)著門。
每個門上都貼著一張白紙,但上面什么都沒有。
走廊的另外一邊盡頭是哪里?
我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可當我剛準備走過去看看,就聽到身后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醒了,已經(jīng)紋好了,你的很快就會有效果,差不多一個星期吧,2萬。”
我知道他對我做了什么,我很想沖過去爆揍他一頓,但我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憤怒。
轉(zhuǎn)過身,男人根本沒露面,他好像知道我要窺探這里?
我走了出去,手機轉(zhuǎn)帳,也沒有多問什么。
但我有種很強烈的預感,那條走廊的盡頭一定有什么秘密。
深夜!我一個人待在家里。
我開始感覺到身體有那么一點點的發(fā)冷。
這種冷讓我想起了孔華!
我的背后上多了一道紋身,比孔華的要小一些,但更清晰,應該是一條蛇。
而且栩栩如生,這條黑蛇還吐著芯子。
我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但有種不好的預感,晚上十點了!
我還是無心睡眠,去到廁所我用冷水洗了幾把臉。
誰?
我猛的抬頭看向了門口,沒人,但我卻感覺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
起夜我沒有開燈的習慣,所以現(xiàn)在房子都是一片昏暗。
我擦了把臉便走了出去,我住的是標準的兩室一廳。
一間臥室,一間客臥,站在客廳里,我打了個冷顫。
沒開空調(diào),我甚至把窗戶都關(guān)上,現(xiàn)在應該很悶熱才對。
我出事兒了!
思索著奶奶教給我的本事,可卻找不到一個可以解決現(xiàn)在這種情況的辦法。
按照孔華的話,明天他便可以離開那個房子。
是安然無恙還是莫名的死去?
我突然想到了他!
拿起手機,我剛想撥通號碼但又停了下來,這個人不能先打招呼,否則很可能被無情的拒絕。
年紀比我大7歲,未婚,但論輩分卻的管他叫師叔。
具體他有什么本事我不太清楚,總之奶奶對他都是必恭必敬,但他好像不太喜歡這個圈子。
隨便拿了件外套,我便趕去了他家。
我們住在同一座城市,他住在郊區(qū),而我住在市區(qū)。
獨門獨戶的庭院宅子,而且院子被他布置的很有格調(diào)。
我最喜歡的就是院子靠東邊的水池和里面那座假石山。
但我不太喜歡一直趴在水池里面的那只鱉。
門虛掩著,雖然是深更半夜,但他歷來都沒有鎖門的習慣。
打開大門,我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晚上來這地方我多少還是有點兒害怕。
走進院子打開房門,我剛走進大廳就聽到一個聲音“來了!”
是他!我嚇的立刻按了下旁邊墻上的開關(guān),燈瞬間亮了,我見他閉著眼睛坐在沙發(fā)上。
前面的茶幾上還放著一壺茶。
“坐吧。”也不睜眼,他只是隨口說了句,我乖乖的坐到了旁邊。
我不喜歡叫他師叔,不過這個時候畢竟有求于人,我便開口道“師叔,我找您有點兒事。”
“直接說,這么晚來找我難道是為了喝茶嗎。”
總是一副故弄玄虛的樣子,不過他真的挺有本事,從茶幾上的兩個茶杯就看的出來。
“師叔,我著了道兒了。”
說著話,我立刻脫掉了上衣,把后背露給他看。
他瞟了眼我后背上的紋身立刻露出了異樣的神情,雖然沒有激動的站起來,卻脫口而出道“你小子到底干了什么!”
“這紋身有古怪,我好像中了什么迷香,然后被紋上了!”我緊張的驚詫著,自己也沒注意到又打了個冷顫。
那股寒勁兒好像又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