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話的韓逍遙,還在那里低頭想著自己的事情。
劉雋可苦笑的搖了搖頭,以前的韓逍遙聽到KTV夜店可是搶破了頭皮都要去的。
等韓逍遙反應過來,自己身邊好朋友說話的時候,劉雋可已經(jīng)找了個借口,約了幾個朋友去KTV了。
剩下沒反應過來的韓逍遙找了路邊一個椅子坐了下來。
心慌,莫名的心慌。
韓逍遙自從來到這里,第一次感覺到一股危險的氣息他的身邊圍繞不去。
前兩天得到的藥香被韓逍遙消化掉了大半,
自己也獲得了一個能力,可以讓敵人的攻擊停頓兩秒。
對于韓逍遙來說是救命的招數(shù)。
不對,來了。
韓逍遙許多年來練就成對危險超強的感知力,讓他瞬間彈跳了起來。
果然在他坐著的椅子處發(fā)生了巨大的爆炸,周圍路過的行人嚇得四處逃竄。
反應過來的韓逍遙,默默的抹了一下冷汗,眼睛犀利的環(huán)顧四周,在一處便利店的角落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疑的女人。
那個女人死死的盯著自己,韓逍遙也死死的盯著她,直覺告訴韓逍遙,炸彈是這個女人放的。
隨后韓逍遙用最快的速度向那個地方跑過去,那個女人似乎也很有默契的向著胡同鉆了進去。
兩個人的速度相差無幾,在這個女人跑一會,故意等待幾秒鐘的情況下,韓逍遙與她碰面了。
這是一個高鼻梁金色瞳孔的外國女人,但是她的眼神中就像一灘死水一般。
“炸彈是你放的吧。”
韓逍遙一臉無奈的問道:
“我跟你什么怨什么仇,至于拿炸彈炸我嗎?”
“得罪人,死。”
這個女的好像不會說幾句中文一般,連語句說的都不通順。
眼前這個女人特意找了一個空曠無人的地方,引導韓逍遙來到這里,就是為了避開人的耳目。
“既然你不講理,就別怪在下無禮。”
韓逍遙也不是一個任人宰割的家伙,向后退了幾步,看著面前這個女人,冷笑了一聲。
這個女人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她很明顯感受到自己的動作受到了壓制,但只是出刀的速度慢了一半。
還是比之前那個王巖強上去多,韓逍遙很驚險的躲過這一刀,拍拍胸脯說道:
“這個比之前那個厲害不少,這幕后的人真舍得花錢。”
“當然,我是最弱的。”
這金瞳女郎語出驚人,就她這個程度還是最弱的。
韓逍遙皺著眉頭不停的躲閃敵人的匕首,大腦飛速運轉(zhuǎn),這種情況如何處理。
“難道你只知道躲?”
金瞳女郎發(fā)現(xiàn)自己的匕首傷害不到對方,便用語言激將。
“難不成伸脖子讓你砍一刀?”
韓逍遙又驚險的躲過一刀,無奈的說道。
“真是一個懦夫。”
金瞳女郎發(fā)現(xiàn)自己傷害不到韓逍遙,一個飛身拉開了距離。
在韓逍遙松了一口氣的時候,從這個女人的口袋里竟然掏出一把手槍,這個可讓韓逍遙有些汗顏。
“有話好好說,別動槍。”
韓逍遙嘴巴一直在說話,但是身體上的行動卻一分都沒有慢。
遠超常人的身法,讓韓逍遙像一只靈活的猴子一般跳來跳去。
瞄準不到敵人的金瞳女郎有些發(fā)怒,收起了手槍,想要繼續(xù)跟韓逍遙肉搏。
韓逍遙看著接近過來的女人,嘴角掛起得意的笑容。
在女人的匕首向韓逍遙要害刺去的一剎那,韓逍遙的手準確的點在女人的身上。
女人一臉驚恐的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動彈不得,面前這個男人云淡風輕的從自己的面前走了過去。
“有的時候不一定要用冷兵器才能解決問題,中華古學博大精深,你要懂。”
韓逍遙僅僅用了一秒鐘,便將這個女人定在了原地,但他沒有殺她,而是和顏悅色的說道:
“不要再接這個任務了,下次可碰不到我這么手軟的獵物。”
于是韓逍遙就這么大搖大擺的走了,留下這個被釘在原地的金瞳女郎。
韓逍遙覺得自己已經(jīng)仁至義盡了,如果背后的人再找他麻煩,那一定將它鏟除到底。
沒有絲毫的頭緒的韓逍遙沒有辦法調(diào)查到誰要狙擊他,只能作罷。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他也沒有受到任何的威脅,但是醫(yī)學院那邊傳來消息,來了一個神秘的病人。
韓逍遙來到研究室的門口,一個長相嚴肅的中年人閉著眼睛躺
在床上沒了氣息。
在場圍著的有他的老師朱重山,還有楊敏雙劉雋可他們整個班級的人,但沒有一個人知道躺在床上的這個人得了什么病。
韓逍遙瞇起了眼睛上下看了看這個病人,說道:
“能否讓我看一下這個病人。”
“你?”
朱重山發(fā)出了質(zhì)疑的聲音。
不過韓逍遙并沒有理會這個他所謂的老師,而是自顧自的走到中年人的身邊摸了摸他的脈搏,眼神中閃過一絲精光。
“你看出什么了?”
雖然之前韓逍遙的表現(xiàn)極為優(yōu)秀,但是朱重山既然覺得韓逍遙的那些說法都是邪門歪道,上不了臺面。
“嗯,這個人是中了某種巫術。”
“巫術?哈哈,你可真敢說呀,這可是醫(yī)學院。”
底下一些學生哄堂大笑,嘲笑韓逍遙沒有頭腦的說法。
韓逍遙并沒有理會他們,而是自顧自的說道:
“還魂草,能救。”
“還魂草,你之前說的時候我就覺得不正常,是不是什么非正常的事情你都要用一些歪門邪道來解釋?”
朱重山似乎對韓逍遙很有意見。
“請問老師,上次秦家大公子昏迷不醒是什么狀態(tài)?”韓逍遙并沒有因為老師的語氣而有任何的情緒波動。自己學生的態(tài)度讓朱重山覺得自己仿佛受到了侮辱。嚴厲的呵斥道:
“難道跟秦家公子一樣情況的人就能得同樣的病嗎?真是荒謬。”
其他學生也跟著附和道:
“韓同學,你拿不出證據(jù)來,就不要在這里胡說八道,打擾大家上課。”
還沒等韓逍遙說話,楊敏雙站了出來,掐著腰,自以為兇巴巴的說道:
“你們還好意思說話,上次如果不是韓同學及時發(fā)現(xiàn)秦家公子的情況,你們早就被抓到監(jiān)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