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我那時候頓時一愣,爺爺說我不是普通人,靠著算命,干些花圈壽衣賺的錢,供我到城里上學(xué),直到我高中畢業(yè),嘿,不是我吹,我打小上學(xué)成績一直都是年級第一,只要我看過的書就過目不忘,在我上四年級那時,我就能把初一的題解開。
不過因為我出生那些事被村里人傳開,我一直不善于交際,也不和任何人起沖突,換句話來說就是性格內(nèi)向,沒有什么朋友,除了老師很看重我以外。
高中畢業(yè)有個同學(xué)聚會,本來我是不想去的,可爺爺這會不知道發(fā)什么神經(jīng),硬說要我過去看看,費用他來出。
無奈沒辦法拒絕只好過去,高考完了不得慶祝一下嗎?青山在,人未老,同學(xué)情正濃,歲月增,水長流,情懷依舊深。
晚上在安馨酒店里,同學(xué)在一起差不多有二十來個,畢業(yè)了有些人不是找不到?jīng)]有聯(lián)系方式,要不就是沒時間來。
剛到安馨酒店,就有一個人朝我跑過來,是我三年的同桌“王芳”,她散著頭發(fā),臉上畫著淡淡的妝。
“沒想到你還會來?。】爝M來吧,潘老師都在那里等著呢!”
我點頭示意,隨后跟著她進了“444”包間,這個包間讓我看了有些不舒服,我以為是我多想了,沒想到事情還是發(fā)生了……
進了包間,一眾目光朝我看來,有些人看我的眼神就是那種鄙夷不屑,終于,我看到一個目光里透著可愛又可恨的人。
潘老師坐在人群中的中上位,這樣我進來了,趕緊朝我擺手:“來,羅森坐老師這邊來。”
巧了旁邊坐的就是我那個女同學(xué)“王芳”,本來就是吃個飯聊聊天,沒有什么事,有個同學(xué)突然站起來就朝外面跑,一下子撞在服務(wù)員身上。
那個服務(wù)員到?jīng)]什么事,反倒是撞人的同學(xué)自己“啊”的叫了一聲,好像一下子一口氣沒上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同學(xué)們紛紛起來看怎么回事,有個人直接打個120要把他送進醫(yī)院。
這時候我注意到躺在地上的那個,他叫劉杰,也是我上學(xué)的那時候一個刺頭,我看到他印堂山根處發(fā)黑,嘴角發(fā)青,這時候,他的臉型也發(fā)生了一絲的變化,他的下巴尖了。
下巴在面相中代表地閣的位置,相學(xué)中有“天倉飽滿,地閣方圓”之說,地閣的圓是代表晚運好的表現(xiàn),如果一個人下巴尖尖,那這種尖煞會嚴(yán)重的影響晚年的運氣。
這些分明就是快要死之人的面相!
我是完全按照爺爺教給我的路子一步一步走的,基本上不會出錯。
但我不知道現(xiàn)在應(yīng)不應(yīng)該說,呀呀呸的,腦子一機靈,不由自主的說出口:“你們站著沒動!”我低聲道:“她這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這一會邪氣入心臟,就沒辦法了。”
四周異常安靜,眾人的目光再次匯聚在我身上,看著我的眼神非常奇怪,終于有一個人站出來,滿臉的嘲諷說:“羅森真當(dāng)你自己做是個大仙了嗎?劉杰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負(fù)責(zé)嗎?一邊去!”
“就是,這里是法制社會,你擔(dān)待不起。”
“真是掃興,本來同學(xué)聚會好好的,你一來就出事。”
眾人開始朝我語音攻擊,更有同學(xué)讓我現(xiàn)在滾蛋。
我無奈搖搖頭,對著第一個說話的人開口說:“在場人所有的面相都不太好,都要行霉運,劉杰之所以先倒在地上,是因為他的陽火被菜湯澆滅了,霉運當(dāng)頭。”
“而下一個出問題的就是你!”我正色道。
這個人叫馮偉,頓時眉頭一皺,好像再調(diào)侃我?guī)拙?,下一刻,他突然雙手抱著肚子,一個踉蹌的摔在地上,“肚,肚子疼……”
我沒有管他叫的有多厲害,先把地上的劉杰讓他躺平,隨后我環(huán)顧四周,最后目標(biāo)鎖定在一個女同學(xué)身上,她身上別著一朵香花,對!就是要她的別針!
因為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要抓緊時間把劉杰弄醒再說,那個女同學(xué)也很見臉色,趕忙把她衣服上的別針遞給我。
我顧不上一點遲疑,立馬用打火機把別針燒一下,隨后,按照爺爺交給我的后路出來,我不知道這叫什么針法,但是有口訣“一針人中鬼宮停,左邊下針右出針,第二手大指甲下,名鬼信刺三分深。”
針剛下去,劉杰的臉色逐漸恢復(fù),他的印堂人中也沒有原來那么黑,不到兩分鐘,他應(yīng)該就能醒了。
眾人看我站起來淡了淡衣服,和躺在地上的劉杰還沒有醒,立馬有人開始對我指指點點:“他要有什么事,就是你的責(zé)任跟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你倒是救?。【?hellip;…”
“臥槽……醒了?”
“快看,真的醒了!”
另一邊,躺在地上的馮偉,看見劉杰被我救醒,立馬急切的找我求救:“羅森你真神了哎,你趕快來看看我怎么搞的?”
我轉(zhuǎn)頭看向他,笑著說:“你啊,倒沒什么大問題,我給你開兩個小藥,等回家之后自己吃了就行,記住,不根除還會再犯!”
話畢,我拿著別針朝他扎了一針,他和劉杰相比來說好一點,所以一針就行了,我在紙上寫了幾個名字,讓他回家以后去藥店開。
“望月砂,雞矢白,白丁香”馮偉拿著紙看了一遍,疑惑不解,但還是八紙疊好,小心翼翼的收起來。
望月砂是野兔的干燥糞便,性平味辛,有明自殺蟲之功效,可以治療目暗生翳、疳積、痔瘺。
雞矢白即家雞糞便上的白色部分,每日服用三次可管腹脹黃瘦。
即麻雀的糞便,又稱為雀蘇、青丹。其性溫,味苦,有小毒;入肝、腎二經(jīng)順帶讓他補補腎。其實我那一針下去,他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就算回家不吃這些,也能夠完全恢復(fù)。
這小子最貪生怕死,剛剛我用那句話恐嚇?biāo)瑹o論什么他絕對都會吃。
這些事情解決完后,我讓大家重新坐到位置上,不要把剛剛的事說出來,鎮(zhèn)定一些,回頭我看桌上面的菜,頓時讓我大驚失色,目瞪口呆。
這家飯店特么給我們吃得是“酸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