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說我身上什么修為都沒有,給我一些厲害的符紙也白搭,就給了我?guī)讖埞淼廊腴T的符。
作用不是啥太厲害,基本都是類似于障眼法的東西。
比如說在短時間內(nèi)讓一些修為低的鬼怪把你當(dāng)成是他的同類。
在不就是能暫時迷惑一些修為低的鬼怪替你做事。
基本都是些這樣的符。
不過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也已經(jīng)夠用了。
從李月家出來,身旁則是跟著一個葉凌,身后飄著個付月華。
兩個人一個蘿莉一個元氣少女,長得都算不錯。
可惜啊,我江風(fēng)一世英名,到頭來身邊跟著的異性都不是人。
何其凄慘,和其悲壯。
更慘的是,這個蘿莉根本沒有蘿莉該有的那種軟萌,反倒是小臉上寫滿了生人勿近。
和付月華對視了一眼:“江風(fēng),你跟這姑娘是不是有過節(jié)?我上次去你家的時候,她不也去了嗎?”
我盡量壓低聲音嘀咕:“誰知道呢,那李月說那次純屬是她惡作劇,我也不記著以前招惹過她啊。”
付月華扭頭看了看葉凌,又看了看我,目光在我倆之間來回掃視:“你仔細想想,這小表情,跟要殺人是的。”
我抬頭試圖回憶一下自己以前是不是真的有那得罪了這個小姑奶奶,但思索半天還是沒找出個線索。
回到宿舍,白天其他人都去上班了,只剩下我一個人,葉凌一進屋搖身一變,直接就便成了個長槍造型的戒指。
同時她那稚嫩的聲音也傳進了我的耳朵里:“我睡了,沒事別來煩我,煩我我也聽不見。”
看著手里這個戒指,我只能是長嘆口氣。
關(guān)于這個情況李月有過提醒。
本命法器離開主人后會陷入沉睡。
想要喚醒只有兩個方法,其一是李月親自過來喚醒,其二就是等到李月死了,法器對我認可之后才會再次蘇醒。
挑了挑眉,隨手把戒指戴在食指上,目光看向窗外。
現(xiàn)在要等的就是天黑。
面試題里的簡介有些過凌晨一點還有一輛末班車,任務(wù)中那個人的孩子就是丟失在這一班車的終點站。
是死是活就看今晚了!
下午十一點我便來到了地鐵站等著。
這個時間點,車站之中的人雖然不多,但三三兩兩的也總歸是有幾個人。
當(dāng)然,這其中不乏一些外來人員準(zhǔn)備在這里過夜的。
我們這的地鐵站還算人性化,也不會驅(qū)趕這些人員,所以這里也自然成了他們?yōu)閿?shù)不多能安心留宿的地方。
等車的這段時間,我的目光很快便被這些人中的一個吸引。
那是個穿著粗布麻衣的光頭和尚,頭頂?shù)牧鶄€戒疤格外顯眼。
當(dāng)然了,吸引我的不只是這些,而是這個和尚的長相。
怎么形容。
就算這家伙盯著一腦袋光頭,你第一個聯(lián)想到的也不會是什么得到高僧,而是妖僧!
沒錯!
就是妖僧!
這家伙明明是個男人,但長相之中卻帶著一些狐媚之感,眉心一點朱砂痣更是憑空增添了幾絲媚態(tài)。
別說是女人了,就是我這么個取向正常的男人,都有點挪不開眼。
就在我觀察著這個“妖僧”的同時,另外一個人也惦記上了這個閉目好似已經(jīng)睡去的家伙。
這人長的賊眉鼠眼的,四下打量了一下,確認沒人注意這邊,就一點點的靠近妖僧。
然后就站在妖僧身旁,一只手伸進了這家伙的粗布口袋里。
周圍也有些人偶然間注意到了著一幕。
可大半夜的,這些人都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頭,全部選擇了默不作聲。
但我可是真看不下去了,上前剛準(zhǔn)備伸手去制止。
就這個時候另外一個帶著口罩的女的伸手一把就攔住了那個小偷。
小偷剛開始被嚇了一跳,抬頭一看,是個女的當(dāng)時就眉頭一皺。
“我勸你別多管閑事!”
那口罩美女盯著小偷,同樣也是眉頭一皺,抓住對方的手腕微一用力,這人就痛的嗷嗷直叫。
那“妖僧”也被吵醒了,抬頭看到這一幕自然也是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兩人一塊合力把那個小偷就給按地上了,還順便報了警。
沒多一會,警察就過來帶著小偷和妖僧走了,而我則是看則會那個口罩美女出了神。
付月華在一旁看我這樣,眼中露出鄙夷:“果然你們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我撇撇嘴:“你知道啥,你看那個女的,就不覺得有點眼熟?”
付月華一扭頭,也不看我:“你是只要看這個美女就覺得眼熟,想搭訕就直接說,還找什么接口啊。”
我也沒打理這姑娘奇怪的表現(xiàn),而是一步步靠近那個口罩美女。
這口罩美女也是被我盯得有些不舒服,向后挪了幾步。
她后退,我則繼續(xù)上前兩步,最后把這人逼到了墻角。
那美女一雙杏眼透過壓低的帽檐看著我,聲音也是刻意放粗。
“你有什么事嗎?”
我沒說話,而是繼續(xù)打量著她,心中的猜測愈發(fā)濃烈,最后我直接一把摘下了她的帽子和口罩。
果不其然!
在那口罩下面的,是一張不熟一線女明星的絕美面龐,配合上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和時尚的穿搭。
這不就是我那個老姑嗎?
“我靠!老姑你怎么在這?”
老姑咳嗽了兩聲:“怎么?我過來坐車不行嗎?”
我不自覺的瞇起眼睛,有些狐疑:“老姑,你是說實話,你是不是跟蹤我?”
老姑有些不自然的朝旁白你瞟了瞟,手指揉了揉鼻子:“誰跟蹤你了!我就是出來玩,準(zhǔn)備坐車會出租屋,恰巧遇見而已。”
我長嘆口氣,有些無奈的看著老姑:“你每次撒謊都會揉鼻子,而且別裝了好吧?你每次跟蹤我被我抓著都是這樣,好歹咱提升一下撒謊的技術(shù)也行啊。”
老姑倔強的一更脖子:“我……我這不是為了你的安全嗎?”
我依舊無奈:“但我不是特別跟你說了,這幾天別跟著我嗎?”
“我……我這不是不放心嗎。”
看著老姑那因為謊言被拆穿而泛起鴻運的臉,心跳不覺漏了一拍。
兩人對視,周圍的氣氛似乎也開始產(chǎn)生了微妙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