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總,還有關(guān)于小太太父親的事情,是個無業(yè)游民,現(xiàn)在因欠下負(fù)債未還正在被高利貸追殺。”
封厲琛聞言皺了皺眉。
“你把資料放在這里,先下去吧。”
“是。”
沈峰退下后,封厲琛拿過資料仔細(xì)看了起來。
一家高檔的西餐廳二樓,阮以凝聽著優(yōu)美的鋼琴曲坐在靠窗的位上。
“琛,我訂了你平時喜歡吃的那家餐廳,讓他們準(zhǔn)備了上好的牛排,晚上要一起吃飯嗎?”
“我說了,沒什么事別發(fā)給我。”不等她說完男人便掛斷了電話。
阮以凝的笑容僵在了嘴角,隨后氣氛的將手機用力扣在桌面上。
“封厲琛!我早晚會讓你心甘情愿的來到我身邊。”
女人拿起包包,轉(zhuǎn)身下樓。
卻見前方大廳內(nèi)一片嘈雜,有兩個保安架著一個中年男人往外走去。
男人嘴里不停得咒罵著:“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他媽是封氏集團老總的老丈人!你們這家飯店是不是不想開了,老子明天就帶人來砸了你們的門店招牌!”
周圍人聽到皆是嘲弄不已,覺得這個男人精神有問題。
慕松林摔在地上,嘴中依舊不停:“都怪慕清然這個賤女人,害的老子露宿街頭,連一口熱乎飯都吃不上,不要被老子逮到,不然老子打死你!”
“你說你是慕清然的父親?”阮以凝追出來,看著地上的男人開口道。
慕父抬頭,看著眼前的女人衣著光鮮,手里拿著價值不菲的包包,頓時來了精神,從地上爬起來。
“你是慕清然的朋友吧,快!借我點錢,”男人兩眼放光,盯著阮以凝說道。
“給你錢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要怎么證明你就是慕清然的父親?”
阮以凝嫌棄的退后一步。
“慕總監(jiān)在外光鮮亮麗,可從沒聽她提起過她的父親。”
“我就是慕清然的父親,如假包換,不信你讓她來見我!”
阮以凝看到男人如此篤定,開心極了。真是沒想到,慕清然居然有個這樣的父親,要是曝光到媒體面前,可有好戲看了。
“我這里有三十萬,你拿去,但要你配合我在去做一件事。”
男人搶過銀行卡,寶貝的揣進兜里。
“我可沒錢還你,要錢就去找慕清然。”
“不用你還,我現(xiàn)在有事情要去處理,之后再找你。”阮以凝說罷,開轉(zhuǎn)身離開。
慕清然正坐在辦公桌前低頭整理文件,聽到了敲門聲。
“進。”
門被推開,慕曉陽走了進來。
“姐,我的資料你看了沒有?”少年坐在皮質(zhì)沙發(fā)上,緊張的說道。
“看了,沒什么問題,你一會兒去人事部報道吧,我去和那邊打聲招呼。”
“不!姐,我想自己從基層干起。”少年急急出口打斷。
“姐,我想成長,靠自己能力來到你身邊,所以希望你也不要公開咱們的關(guān)系。你相信我,可以的。”
慕曉陽眼神堅定的開口,看向慕清然,握緊了拳頭。
慕清然見弟弟如此堅持,同時心里也倍感欣慰。
眼下這邊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就叫慕曉陽先去報到。
處理完工作,已經(jīng)是傍晚。慕清然站在落地窗前,看著樓下的車水馬龍,思緒萬千。
最終還是拿起手機。撥通了封厲琛的電話。
“喂?找我什么事?”男人低沉的嗓音從電話里流出。
“晚上有空嗎?我想和你談?wù)劇?rdquo;
“幾點?”
慕清然詫異,沒想到封厲琛竟答應(yīng)出來,連忙說道:“晚上八點,宴江南二樓。”
掛了電話后便出門。
慕清然見到男人坐在位置上,好看的劍眉微蹙,周身充斥著生人勿近的氣場。
見到慕清然,封厲琛淡淡的開口:“找我什么事?”
見慕清然落坐,并未開口,封厲琛冷笑:“果然還是放不下封家的財產(chǎn),后悔了?”
慕清然柔聲開口:“我來不是說這個的,也沒有后悔離婚,一頓散伙飯的時間,封少還是有的吧?”
“到底什么事?別說是想讓我來給你吃一頓無聊的晚餐。”封厲琛喝了一口茶水,不耐道。
慕清然握緊了手重的水杯,掩好眼中的情緒:“一個你不愛的女人懷了你的孩子,你會怎么辦?”
聞言封厲琛皺了皺眉,這女人怎么會問這么蠢的問題?
“你找我來就是說這個?找不到借口搪塞你的真實目的,就開始胡言亂語了嗎?我不愛的人,為什么會懷上我的孩子?”
慕清然聽到了這話,瞬間臉色發(fā)白。
想到了封厲琛襯衫上的口紅印,自嘲的笑了笑。
是啊,他愛的人是阮以凝,他們之間本來就是一場意外,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奢望什么。
封厲琛見慕清然臉色難看,握著茶杯的手尖都微微泛白。
“慕清然,你怎么了?身體不舒服?”
“沒什么,叫人傳菜吧。”
這家店是帝都很有名氣的一家江浙酒樓,上的菜都偏清淡。
慕清然拿起碗筷隨意吃了幾口,但在服務(wù)員端上一道清蒸鱸魚時,突然忍不住干嘔起來。
“嘔——”慕清然連忙起身,沖向洗手間。
封厲琛見狀,身形微頓,蹙眉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