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十幾分鐘,KTV老板娘徐慧,拿著手包走出來。
二十幾米開外的黑暗中,馮鶯靠坐在山地摩托車邊,看著出門的徐慧低罵:“真騷!”
徐慧盤發(fā)精美,一件裹著包臀旗袍,勾勒得身段前凹凸有致,誘人極了。
踩著紅色高跟鞋,走起路來左搖右擺。
尤其是纖纖玉指上的鉑金婚戒,在門牌燈的照射下,特別亮眼。
一舉一動都透著已婚少婦的成熟和艷麗。
趙陽打電話問清楚劉耀祖在那,一聲招呼。
馮鶯坐夏蓮的山地摩托,趙陽騎馮鶯的山地摩托,車超過徐慧,從路中間飛馳了出去。
和劉耀祖在一座小橋附近的昏暗里匯合。
劉耀祖說:“你們怎么來了?”
“你撩別人家媳婦,我們來給你壓陣。沒事最好,萬一有事,也免得你挨揍。”夏蓮轟著車。
“也是!”畢竟徐慧男人也是面上的人,劉耀祖稍微有些緊張。
過了兩根煙的功夫,徐慧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橋上。
人站在那邊,不時拉一下裙擺,妖嬈極了。
馮鶯說:“耀祖,她一個人來的,你如果還出事,那就跟我們沒關(guān)系了。今天散場!”
“放心,我熟!”劉耀祖車子點(diǎn)火開出去。
車到徐慧面前停下。
徐慧掏出錢,“耀祖,這錢你拿回去。姐和你哥,跟你叔叔和父親都是老關(guān)系了。這個真的不行。”
“就彪個車,一起吹吹風(fēng)。不要一個小時就送你回來,我保證。”劉耀祖一拍后車座,“剩下四千少不了姐姐的。”
KTV一天收入兩千,酒水成本,打點(diǎn)關(guān)系。
一月純利能有八千就不錯了,還是兩三個人忙。
在十里杏花溪出手就是六千,這不是一般的闊綽。
徐慧為錢著想,也知道劉耀祖的心思,心慌的抱著僥幸說:“就飆車?一個小時回?”
“當(dāng)然。”劉耀祖往前挪了挪。
徐慧四處看了幾眼,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坐上了車。
劉耀祖的車轟隆隆的開了出去。
“鶯姐,夏哥,你們輸了。從現(xiàn)在晚上九點(diǎn),到明早五點(diǎn),你都得聽我的。”趙陽眼神火熱的看過去,“鶯姐該你搞定虎哥了。”
馮鶯渾身一顫,“虎子就在窯廠跟人打牌,約好了,各自散場碰頭,這……”
“這是你的事!”趙陽過去一摟夏蓮的腰。
夏蓮眉頭一皺,趙陽說:“認(rèn)賭服輸,從現(xiàn)在起,你得聽我的!”
“我認(rèn)!”夏蓮咬牙不動了。
趙陽挑釁的看著馮鶯,“你要爽約,我也沒辦法。”
“要不兩個小時?接下來兩個小時,你讓姐干什么都行。”馮鶯真怕被王虎發(fā)現(xiàn)了,就王虎那種傻大個真會跟趙陽拼命。她迫于無奈講出這種暗示十足的話,感覺渾身都麻了。
感覺有什么東西流了出來。
趙陽精神亢奮的說:“認(rèn)賭服輸。要玩就玩家破人亡的,不然打什么賭?”
“那……那我爽約了!”馮鶯騎上她的摩托車,“鑰匙。”
趙陽沒有強(qiáng)求,鑰匙遞過去。
馮鶯拿著鑰匙。
趙陽拉過夏蓮甜美的臉蛋,狠狠的印上了夏蓮的唇。
夏蓮不喜歡被動,抓著趙陽的腦袋,發(fā)起了強(qiáng)烈的反擊。
趙陽沒有多瞥馮鶯一眼。
專注的捕捉著夏蓮的丁香。
夏蓮開始生疏,很快就熟練的開始回?fù)簟?/p>
馮鶯沒想法趙陽會當(dāng)著她的面,來這么一出。
她一如既往的自以為是,認(rèn)為趙陽是在跟她賭氣。
她啟動車子,煩躁的轟了幾下油門。
趙陽沒搭理她。
夏蓮肺活量不夠,感覺要窒息的一把開趙陽,臉蛋紅撲撲的喘氣了大氣。
趙陽轉(zhuǎn)頭,“馮會計,你還沒走?”
馮會計,馮姐,鶯姐幾天遞進(jìn)的稱呼,一下又變會了馮會計。
馮鶯煩躁不堪的說:“我們從現(xiàn)在到天亮不是要聽你的嗎?你總不能半途讓我老公來跟我打架吧,那你給我想個招,怎么搞定我老公!”
“簡單,你給王虎打電話。說你給王燦和林老師創(chuàng)造了一個單獨(dú)相處地機(jī)會,我們提前散場了,你喊王虎一起回去。”趙陽又看了一眼時間,“這個點(diǎn),正是輸錢要趕本的時刻,不可能散場。你就說跟夏蓮一起回村,咱們回村去你家玩一夜。”
“什么?去我家?”馮鶯心好似蹦到了喉嚨,在喉嚨卡了一兩秒才落回去。
趙陽說:“你帶夏蓮去你家過夜,有問題嗎?”
“沒!”馮鶯呼吸急促的想了想,這個大膽的想法,還真是最危險,又是最安全的。
趙陽說:“給虎哥打電話,具體該怎么溝通,不用我教了吧!”
“呼!”
馮鶯換了半分鐘的呼吸,平靜了表面地情緒,一個電話打給王虎。
電話打了兩遍,王虎才接,“怎么?”
“我們給燦燦制造了一個和林老師單獨(dú)相處的機(jī)會,提前散場了。你還是老位置嗎?我去找你。”馮鶯打著電話,趙陽走到她旁邊,手搭在她肩膀上,馮鶯嚇得差點(diǎn)沒驚叫出來。
對面王虎說:“我們這邊打的有點(diǎn)大,你來不方便。主要是我贏了,不好先走。你跟誰在一起?”
“夏哥,趙陽。”馮鶯緊咬著牙關(guān),另一只手抓住了趙陽放她腰上的手腕。
“那你和他們?nèi)コ韵梗疑鼍腿フ夷銈儭?rdquo;
“多久?給個準(zhǔn)確的時間。”馮鶯聲音都發(fā)僵了。
王虎以為媳婦生氣了,“這個說不好,畢竟我贏了,歸輸家說話。最晚凌晨兩點(diǎn)。”
“我回村了。”馮鶯掛斷電話。
電話一掛,馮鶯兩腿發(fā)軟的一個踉蹌,趙陽眼疾手快的扶住馮鶯的香肩。
馮鶯幾乎是靠著趙陽才能勉強(qiáng)站穩(wěn),呼吸急促的喘息著,“你要害死我嗎?”
嗅著撲面而來的芳香,特別動人。
趙陽扶正了馮鶯,“回村,去你家,今晚我要睡王虎的位置。”
“你……你……”馮鶯話都說不完整了。
趙陽說:“沒有你你我我,認(rèn)賭服輸,天亮之前你們倆都得聽我的。夏哥還是你載鶯姐,我們出發(fā)回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