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老弟你嚇死我了,下次要演戲的時候能不能換一種暗示方法,你剛剛這擠眉弄眼的我可是想了半天才明白。”
要是他再晚那么一點兒明白,和他搭上話,早就被拖著鋼管的打手一悶棍了。
現在回頭想想出巷子口的時候,那個躲在墻角掄鋼管的打手,想起來鄒強就感覺頭皮發(fā)麻。
“好了,下次再遇上這樣我直接開罵,咱們現在趕緊進去找到蘇嬋。”
“對哦,一會兒那些人該找到這里了!”鄒強說著,就往里面鉆。
他可是這里的???,雖然是三兩個月才來得起一次的那種。
蘇嬋和夏雪兩個年輕漂亮的妹子,剛進到賭石坊里面,就被一群餓狼般的翠友圍了上去。
他們是來賭石的,可同時他們也是男人啊。
賭石為了什么,不就是發(fā)財之后吃穿不愁美女如云嘛,所以看到了美女,誰還有心思看那些破石頭。
等江無畏和鄒強進去的時候,就瞧見了兩個小女孩被一群男人圍堵的畫面。
忙不迭上前幫兩人解圍:“寶貝,你怎么不等我就自己先進來了。”
江無畏這話一出,周圍的男人都不由的怔愣了一下,有些翠友上次就見到過江無畏開出來好貨。
像這種有眼光有運氣的人,大多數人都不愿意去得罪。
人群中不乏有一兩個人認識鄒強,也上前來招呼兩句:“鄒老弟,真是好久都不見你了。”
“挺說前兩天你們在這里開出了好貨,今天可還要賭上一賭?”
鄒強看向江無畏,他覺得靠運氣這樣的事兒還得江老弟說了算。
畢竟自己之前買了不下三十回,沒有一次是有貨的。
江無畏穿過人群,將自己的牛仔外套脫下來給蘇嬋披上,駕輕就熟的攬著她的肩膀:“今天特意帶著女朋友過來看看,興許還能碰上之前那種好運氣也說不準。”
蘇嬋抬眼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江無畏。
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還幫自己解圍。
夏雪是個有眼力勁的,見忽然出現的兩人幫自己和閨蜜解圍,閨蜜有人照顧,自己也不假辭色的上前攬住了另一個的手腕。
突如其來的美人挽手,讓鄒強感覺自己走了狗屎運,就算江老弟不開口,今天沖著這美人都得買一塊石頭。
“我們就別站在這里了,先進去看看料子吧!”
人群被鄒強給分散了一些,江無畏才把蘇嬋拉到角落和她小聲講:“這里是一個小型的地下賭場,追你的那些人應該暫時不會進來。
一會兒我們選兩塊石料送去切割,再從后門離開。”
蘇嬋心中莫名的被感動了一下。
他見到追自己的那些人還出來解圍,所以他是來救自己的嗎?
“嗯!”蘇嬋的聲音小的就想蚊子一般,要不是江無畏聽力非凡,換了普通人可真是聽不見。
買了手機之后,江無畏閑著的時候就用手機查詢各種翡翠的質量,和判定好壞的標準。
憑借著非人的聰慧,早已經將這些東西銘記于心,從一堆的毛料當中挑挑揀揀選了一大一小。
一般切割出好貨的客人,切割師父都記得住,這次就簡單的問了一下上機就開切。
鄒強的內心可是又激動又難安,那可是兩萬塊??!
五十萬已經存成死期了,這兩天出去瘋狂購物之后就沒剩下幾個錢了。
要是這把輸了,他又得一下子回到解放前了,至少三年內,在那五十萬取不出來的這段時間里,他依舊窮困潦倒。
對于上次兩人的好運,翠友們一個個也都是羨慕嫉妒的,所以這次切割的時候。
幾乎半個場子的人都圍在切機前,想要一睹為快,當然了,誰也不想他們兩再次開出來好東西。
雖說賭石這種東西,全靠天意,可一個運氣太好的人和運氣不好的人就形成了對比。
吵嚷的切割聲中,江無畏的耳朵動了動,他知道那些打手已經進賭石坊了。
現在要走定然是來不及了,只能憑借這些看熱鬧的人避避了。
放在蘇嬋肩膀上的往上抬了一下,將她巴掌大的側臉都遮擋住往自己胸前靠了靠。
蘇嬋以為江無畏要占他便宜,下意識的想要把他推開。
“別動,那些人進來了!”江無畏連帶著解釋,他不想蘇嬋誤會什么。
直到現在江無畏還清楚的記得地鐵上發(fā)生的事情,所以輕薄蘇嬋的想法他一點兒也不敢有。
機器剛停下,切割師父就迫不及待的將石頭拿出來,說實話他也是蠻期待的。
說不準又是什么好貨。
“客人您是要自己掀開,開始我?guī)湍崎_?”切割師父笑瞇瞇的,上了年紀,眼角的皺紋都能夾死一只蚊子。
“我來……”鄒強擼了擼袖子就想上前,余光里瞥見那群兇神惡煞的打手。
生怕那些人瞧見身邊的女人,一個轉身猛地將女人摟在懷里。
江無畏見狀開口:“師父您手貴氣,還是您幫我們揭開吧!”
切割師父被扣了個高帽子,瞬間感覺壓力山大?。?/p>
不過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被抱住的夏雪想法和當時的蘇嬋一樣,認為男人在吃她豆腐,掙脫不開索性狠狠的跺了他一腳。
吃痛的鄒強含淚隱忍,直到那群打手出了賭石坊。
“啊——”他才一聲慘叫直沖云霄。
切割師父在揭開第二塊石料的時候,就看到了里面透出來的瑩瑩光澤。
不由激動大喊:“開出來了,開出來了!”
鄒強的尖叫聲引得剛出賭石坊的打手又折了回來,聽見說是開出了好料才離開。
一時間四周圍著看熱鬧的人紛紛送上囑咐:“恭喜啊,恭喜,運氣真是太好了。”
鄒強剛剛的那一身慘叫,也自然而然的被所有人當成了是興奮的尖叫聲。
直到有人出來搬毛料,鄒強才抱著腳上演了一場金雞獨立。
看著他痛到扭曲的臉,江無畏擔憂問:“怎么了?”
鄒強痛得眼淚都快要飆出來了,許久才咬牙切齒的吐出幾個:“這個瘋女人,她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