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少主的孩子,軟硬不吃啊…
然而還沒來得及心疼,就已經(jīng)看見那唯一的寶貝姑娘爬上了一旁的鋼琴架。
艾瑪…
這個更貴,這個可是歐洲大師定制,世上只有這一臺。
傭人手忙腳亂的撲了過去:“哎呦,小小姐啊,可別摔到您啊…”
然而手還沒來得及碰到小幺,小幺就已經(jīng)直接抹眼淚哭了:“哇哇哇~我要爹地,我要爹地,哥哥,哥哥,她們欺負(fù)我…我要爹地…”
傭人手僵在了半空…
“干什么的?”
慕以琛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出來,一眼就看見了滿地的碎渣,以及正在趴在他鋼琴上亂扣的小女兒。
額頭的青筋瞬間跳起,深吸口氣才讓自己冷靜下來。
默念親生的,親生的!
“去給他們收拾嬰兒房,以后沒我的命令,不許他們亂竄。”
人不大,破壞力但是大!
好好的屋子弄得人仰馬翻。
然而這下,五個孩子可不干了,幾乎同一時間放聲大哭起來。
“哇哇哇~爹地不要我們了…”
“哇哇哇…哇哇哇…我要娘親,我要娘親…”
“爹地,爹地,我想你,你不要把我們送走…”
小幺扣著鋼琴,一不小心…
“啪嗒…”掉了一個方塊。
那出自歐洲大師之手,多少愛琴人士擠破頭爭奪的斷弦琴,就這么被一個五歲的娃娃扣下來了一個琴鍵…
慕以琛瞬間青筋暴怒,正準(zhǔn)備呵斥,卻看見那犯了錯的小女娃娃,正一臉無辜的看著他,長長的睫毛蒲扇著。
撲棱撲棱的眼睛像是夜空閃亮的星星,小小的身子盤座在琴架上,胖嘟嘟的小手還拿著那塊被扣下來的琴鍵,不自覺的把弄著。
一時間父愛如山…
再次疲憊的揉揉眉心,再大的怒火也消散了。
“把鋼琴搬走!”
傭人懸著的心這才放下,生怕自家少主一氣之下,做出什么虐待兒童的事。
心驚膽顫的將那唯一的小姑娘抱下來,恨不得馬上離開這到處烏煙瘴氣的地方。
太煩了,這群孩子太能嚷嚷了。
然而心愛之物被搬走,小幺瞬間癟嘴,眼淚瞬間淌出。
“哇哇哇…哇哇哇…我要…爹地抱抱,爹地抱抱…”
“我也要爹地抱抱…”
“我也要…”
“二哥哥那么大了,還要跟弟弟搶爹地,不要臉!”
“長幼尊卑,爹地應(yīng)該先抱大哥哥。”
被提到的老大不屑的偏頭:“小屁孩才要爹地抱。”
幾個豆包子打起來,一時間都不哭了,掛著淚痕看戲。
慕以琛:“……”
如果他沒猜錯,他們應(yīng)該同一天出生吧!
目光落到老大寧子墨身上,那板正的小臉,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沉穩(wěn)。
他嘴角抽抽,裝什么深沉。
一個小屁孩!
“行了,都閉嘴!”
慕以琛扒拉開快要打架的老二,老三:“還有你們,你媽咪就是這么教你們打架的?”
原本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不知道寧曉正好趕到了門口…
聽見了這句話,瞬間氣的火冒三丈:“我怎么教育孩子那是我的事,你一個只提供了細(xì)胞的爹地,有什么資格管我的孩子。”
時隔多年相見,寧曉看著面前沒有留下任何歲月痕跡的慕以琛,沒有想象中的蝕骨想念,也沒有電視劇里演的那樣柔情似水,
只剩下怒氣沖沖。
“媽咪——”
孩子們看見寧曉,瞬間眼冒金星,連滾帶爬的就跑了過來。
“媽咪,你終于來了,爹地剛剛吼妹妹,還把妹妹的玩具搶了。”
“媽咪,他們都欺負(fù)辰辰…”
“對啊,那些人還要給三弟弟糖吃,好在三弟弟記得媽咪的話,就把糖扔了,但是爹地好像生氣了,要把我們送走。”
“我們是不是沒人要的孩子。”
看著幾個無辜受委屈的孩子,如今小嘴一癟,險些就要哭出來,臉上還掛著未干的淚痕。
寧曉心里的火氣越聚越大,眼神充火的看向了那罪魁禍?zhǔn)祝?ldquo;慕以琛,他們是誰的孩子不用我說吧,虎毒還不食子的,對你親生兒子你就這樣?我真是看錯你了。”
慕以琛臉色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