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給你開個藥方,壓制你的毒,我需要一些時間來研制毒藥!”說完,寫了藥方,給了洛無憂,就趕他走了。
“你走吧,我家太簡陋了,我和我兒子要吃飯了,沒有做多余的飯菜,就不留你吃飯了,再見!”
說著就指著門口。
他本來就沒打算要留下來,但是,被玉晴直接下逐客令,他的心里有些不爽。
“你不是來蹭飯的吧?”玉晴說著,看著桌子上擺好的飯菜,表情有些糾結(jié),“楚皇,你也沒提前說啊,這點飯菜真的不夠……”
洛無憂實在是不忍心繼續(xù)聽了,轉(zhuǎn)身就走。
望著他的背影,玉晴看向詠兒,“這人似乎生氣了!”
“他是個混蛋,想摸娘,被我阻止了,他有什么好生氣的!”
洛無憂還沒出去呢,聽到這些話,十分的無奈,看來,耳力好,也是一種折磨??!
北堂飛鴻正躺在軟榻上無聊著呢,見洛無憂回來,就道,“你又去找玉晴了!”
“是的,跟她做了一個交易!”
“什么交易?”北堂飛羽來了勁,就直接站起來了。
“你,你和她之間,有什么交易好做的???”
跟洛無憂不一樣的事,元湘國,是北堂飛鴻的老家啊。
玉晴可是臭名遠(yuǎn)揚的,他對玉晴也可以說是有些了解的,盡管說,玉晴這段時間變化很大,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你是被她的傻病給傳染了,腦子也變傻了嗎?”北堂飛羽的話語中充滿了蔑視,這讓洛無憂又有些不爽了。
“我覺得,玉晴絕對不會像我們表面上看到的那樣簡單!”
看洛無憂說的一臉認(rèn)真的樣子,北堂飛鴻也有些意外,難不成,過去那個玉晴都在藏拙偽裝?
到底是為什么呢?
他十分的好奇,“你這么說,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看來,改天我得去會一會玉晴,看看她究竟是哪里不簡單了!”
洛無憂沉默著。
對于元湘國,北堂飛羽的確是比他了解。
要是真的能試探出玉晴的水平,和了解她,倒也是一件好事。
……
玉林的院子,她正在來回踱步呢。
“閣主,現(xiàn)在還沒找到暗器東皇鐘的下落!”
“是么?那再加派人手去找,一定要找回來!”玉林道。
這件事可是很著急的,不管有多棘手,都要找回來。
而這個時候,北堂飛羽陰沉著臉到了沐家,臉拉的老長,似乎是誰欠了他幾百萬一樣。
那些在干活并且閑聊的下人,看到這樣的他,嚇得閉嘴了,低著頭,不敢動,大氣不敢出。
等到北堂飛羽走遠(yuǎn)了,他們這才舒了一口氣,拍拍心口,“二王爺這是干嘛啊,火氣好大??!”
“不知,我們還是不要去觸眉頭的好……”
北堂飛羽直接去了玉晴的院子。
他一走進(jìn)去,幾個院子里的人就被他的氣勢給嚇著了。
北堂飛羽看向他旁邊的婢女,冷冷的問道,“玉晴呢,讓她滾出來!”
那婢女才十二三歲,被這冷喝給嚇著了,正在澆花的她,花灑都拿不出了,都嚇得忘記回話了。
這讓洛無憂更是火大,“你耳聾了嗎?滾!”
這婢女要嚇哭了,好在,這會兒,房門被推開了。
玉晴走出來,淡淡的嘲諷道,“二王爺好威風(fēng)啊,找我就找我,何必要為難下人呢?”
北堂飛羽冷哼,一甩袖子,眼神陰冷的望著她,“時間到了,解藥呢?”
“解藥?”玉晴聽到這話,愣了愣,但是還是很淡定,到了亭子里的石凳子坐下,還讓下人們都退下。
下人們當(dāng)然是求之不得的,一不小心得罪了二王爺,可是要掉腦袋的事??!
玉晴看了看北堂飛羽和他的護(hù)衛(wèi)。
見玉晴只有一個人在,北堂飛羽就沒了耐心,直接拿劍指著玉晴,“你最好不要耍什么手段,不然,后果你承擔(dān)不起!”
“二王爺真會開玩笑,我能耍什么手段,只要二王爺?shù)昧私馑?,不找我麻煩,我就謝天謝地了!”玉晴微微一笑,用手把他的劍給推開,看起來,是很隨意的動作,卻是震的北堂飛羽的虎口疼痛不堪。
他頓時不可思議的看向玉晴,只是那么一瞬間,疼痛感就消失了,像是剛才的一切都只是錯覺一樣。
北堂飛羽對著她伸手,“解藥呢?”
“放心,不會耍賴不給你的!”玉晴說著,就從懷里拿了個藥瓶放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