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說爸已經(jīng)死了,還能出什么問題?”
李月如皺眉說道。
“對,都死了,干嘛還要讓這個鄉(xiāng)巴佬治療呢?或許這個鄉(xiāng)巴佬就是競爭對手派來侮辱咱爸的也說不定。”
“所以,你必須給我們一個承諾,若是他不能治好爸,那你就要對此負責!”
李月碧說道。
“好,怎么負責,你說!”
李月如深吸口氣,沉聲說道。
“很簡單,如果他不能讓爸活過來,那他就是競爭對手派來羞辱我們的敵人。你就等于是通敵!所以你必須主動辭去公司總經(jīng)理的職位,交出你在公司持有的股份!”
李月碧說道。
這話一說出來,直接震動眾人。
所有人都仿佛剛認識李月碧一樣,重新審視李月碧。
這個二姐,還真是夠狠的啊。
而李子豪聞言,則是面露喜色。
沒想到自己的二妹竟然還有這一招,簡直太妙了。
要知道,李氏集團,除了父親之外,就屬李月如權(quán)力最大,在公司威信也最高。
若是李月如主動辭去總經(jīng)理職務,并且交出股份,那董事長的職位,幾乎是妥妥的屬于自己了。
至于救活父親?
連市醫(yī)院的一把手羅醫(yī)生都說父親已經(jīng)死了,這個土鱉難不成還能夠起死回生?
就是華佗在世,也做不到!
只要妹妹答應下來,那公司和家產(chǎn),就都將和她無關(guān)了!
一想到這里,李子豪等人便心頭暗笑,李月碧更是催促道:
“怎么樣,敢不敢答應?敢答應的話,我和大哥還有媽媽就同意讓他去為父親治病。”
“是的,只要小妹你答應,大哥我也同意讓他給父親治療。”
李子豪點頭說道。
一旁的王芳聞言,不再開口,顯然,是默認了李子豪與李月碧的說法。
李月如深深看了自己的哥哥姐姐一眼,沉聲道:
“我答應你們,如果陳凡沒能救活爸爸,我就辭去總經(jīng)理職位,交出公司股份。”
就在這時,羅醫(yī)生突然眼睛瞪大,整個人不由自主地朝著推車靠近。
只見陳凡已經(jīng)從包里取出了一個針盒,拿出三根長短不一的銀針,接著,精準無誤地刺進了李董事長臉上的三個穴位,毫厘不差!
快!
準!
狠!
單單是這一手,就足以證明眼前這個鄉(xiāng)巴佬年輕人,在針灸一道上,浸淫極深!
沒想到這看起來像農(nóng)民工一樣的年輕人,竟然有這樣一身本事?
羅醫(yī)生深吸口氣,不敢再看輕這個年輕人。
只是,
你縱有通天的本事,也無法讓死人復生??!
那,
可是逆天之舉!
“小妹,你可看到了,這家伙用針插得父親渾身都是,簡直就是在破壞父親的遺體。”
李子豪指著父親那插滿銀針的身體,一臉怒容地說道。
“是啊小妹,雖然我們答應了讓這家伙醫(yī)治父親,但可沒有答應讓他如此褻瀆父親的遺體。如果他真能救活父親,也就罷了,但若是不行的話,你必須為他的行為付出其他的代價!”
李月碧與李子豪一唱一和。
“二妹,既然小妹縱容這家伙褻瀆父親的遺體,那到時候,就讓小妹連父親的家產(chǎn)繼承資格都剝奪了。”
李子豪話音剛落,一旁正在醫(yī)治李老爺子的陳凡,施針完畢,將銀針盡數(shù)收起后,突然轉(zhuǎn)過身,一耳光落在了李子豪的臉上:
“我媳婦兒,也是你能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