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色晚禮服。
將身體的曲線襯托的更加完美。
胸前,更是春光無限!
再搭配她魅惑的眼神和致命誘惑的紅唇。
絕對是炸街的存在。
沒有哪個男人能抵擋得??!
想到門童說她一到晚上就打扮的花枝招展去夜店,我頓時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
但一想到她這副身體只是一個高中生,我不禁攥緊了拳頭。
欺人太甚!
我不管你是誰,一定要把你給揪出來。
她卻完全無視我的表情變化,朝我拋了一個媚眼,很自然的挽著我的手,說老師,走吧。
我忽然有一種,自己完全被她排除威脅,只是被當成了獵物的感覺。
而現(xiàn)在,只是吞吃獵物的前奏罷了。
等她玩夠了,就會一口吞下我,連骨頭都不會吐。
她開車帶著我,來到了紅慶樓。
下了車,我再次打量了一下紅慶樓的場氣,紫金色的氣息更加衰弱,越來越多的黑氣在東南方上下翻滾。
幾乎快要籠罩了整個紅慶樓。
今天去找我的門童小吳,見我和老板娘的女兒親昵的挽著手,不禁瞪大了眼睛。
我急忙對他使了個眼色,好在他不算太愚笨,明白了我的意思,便裝作不認識的樣子。
但還沒進店。
忽然就聽到背后出來一聲女人的嘲諷:“喲,這不是楊一嗎?居然有錢來吃紅慶樓了?呵呵,還有個美女嗎?你這是被包養(yǎng)了嗎?”
回頭我就看到一個穿著齊屁小短裙的女人,挽著一個發(fā)福中年男,正一臉戲弄的看著我。
我細細一瞧,竟是前女友王倩!
看到她,一下就勾起了我內(nèi)心的怒火。
在上高中時候,她坐我同桌,長得眉清目秀,笑起來眼睛變成彎彎月牙,平時給我抄作業(yè),打打鬧鬧,玩的挺好。
有一次感冒,躺在宿舍不能動彈,她就冒著雨去藥店給我買了感冒藥,當時把我感動壞了。
覺得她是第一個這么對我好的女生。
懵懂青澀的我,就這么陷進了她的溫柔鄉(xiāng)。
現(xiàn)在想來自己好傻。
她當時大概是覺得我家挺有錢,所以才跟我在一起的。
那時,我雖然成績不咋地,但胡爺有錢啊,給我全身上下穿的是名牌,用的各種文具也都是非常高端的,零花錢也多的花不完。
我當時也沒少帶她出去逛街,胡吃海喝。
后來畢業(yè)了,她考上了大專,我去了娜姐的陰陽推拿店。
然后有一天就被她看到,我在推拿店給人按腳,當場她就跟我分手了。
猶記得那天,她站在街上,不顧來來往往異樣的眼神,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
說什么我沒錢還裝富二代,是個騙子,渣男,欺騙她感情之類的。
兩年多的感情,就像是一場笑話。
自此之后,一別兩寬,再也沒見過。
沒想到,三年后,我們又相遇了。
我壓住心里的怒火,本不想理她。
誰知道,她得寸進尺的走到我跟前,冷冷的對我一笑:“現(xiàn)在還在推拿店里按腳呢?哪天我去光顧下你的生意??!”
“關(guān)你什么事?”我沒好氣道。
“你們認識?”她身旁的中年男人疑惑,目光卻停留在孫若柳身上挪不開。
王倩哼了一聲,故作姿態(tài)道:“呵呵,以前的同學(xué)。趕緊閃開吧,就你這樣,哪能吃得起?”
“垃圾,吃個飯還有優(yōu)越感了。你看上的這男人,也是個垃圾。”孫若柳搖搖頭,冷冷的眸子看了一眼王倩,后者倒退兩步,卻不敢回懟!
只好搖晃著中年男人的手臂告狀:“親愛的,那個賤人居然說你是垃圾!”
而中年男人卻是冷著臉,轉(zhuǎn)頭罵了她一聲滾,舔著臉卻朝孫若柳笑瞇瞇的問道,“我……我能請你吃飯嗎?”
這是什么毛病啊?受虐狂嗎?
我有些看不懂了。
不過孫若柳卻是看都不看她一眼,挽著我的手,便朝著門童吩咐:“帶我們?nèi)ャ@石包廂吧。”
“是!”門童應(yīng)道。
“可別打腫臉充胖子了!”王倩又鼓起勇氣,質(zhì)疑的看著我道,“鉆石包廂一年得充值上百萬,你能吃得起?”
我說反正不用我出錢,不過就看在老同學(xué)的面子上,我勸你一句話,你趕緊走吧,這個地方有些危險!
她鄙夷的看了我一眼,“呵呵,還在裝,這是你家開的店嗎?有什么資格叫我走,還危險?是怕被我拆穿沒錢吃飯吧?”
恰在這時,一個女服務(wù)員朝著門口走了過來。
一看就是來接客人的。
王倩興奮的招了招手,示意在這。
但女服務(wù)員卻理都沒理,十分恭敬的對我和孫若柳說道:“尊貴的客人,請跟我來。”
孫若柳卻是臉色一寒:“客人?我是這里的主人!你是新來的嗎?”
那服務(wù)員瞪大了眼睛,滿眼都是惶恐,急忙鞠躬道歉。
而王倩的臉色更是便秘般精彩,看向我的眼神,有疑惑,有嫉妒!
我看她一副執(zhí)迷不悟的樣子,心里一冷,算了,你這么勢利的女人,出了事我才懶得管你。
一進大廳,我便下意識朝著對角線的位置看去。
那里香火氣繚繞,供奉著一尊關(guān)二爺。
但好像哪里不對。
我凝神,仔細一看,就發(fā)現(xiàn)了這尊關(guān)二爺果真有些異樣!
我也一下就明白,為什么這紅慶樓有一股肅殺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