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見,薛雪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臉上表現(xiàn)出非常痛苦的樣子。
“這是怎么回事?”
一時間,周圍的村民們瞬間落了陣角,一哄而散,很明顯他們可以看戲,但并不想引禍上身。
秦兮嶼快步走到薛雪的身邊,緩緩的蹲了下去,一只手搭在對方的脈搏上。
經(jīng)過簡單的診斷,秦兮嶼判斷出,薛雪有著先天性的疾病,剛才的事情,導致了對方舊疾爆發(fā)。
“調(diào)整好自己呼吸,我是醫(yī)生,努力的深呼吸,將自己的情緒穩(wěn)定下來!”
秦兮嶼趴在對方的耳邊,輕聲的說著,一只手放到了對方的胸口的位置,調(diào)轉著體內(nèi)的真氣,緩緩的輸送到對方的體內(nèi)。
薛雪感覺到,一股暖流流進了自己的身體,痙攣的心臟,緩緩的舒展開,空氣也順暢地進入了自己的肺部,心臟的絞痛感瞬間消失。
片刻之后,薛雪的臉色漸漸的紅潤了起來,嘴唇恢復到了原來的顏色。
“感覺好點了沒有?”
看到眼前的情形,秦兮嶼伸出了一只手,緩緩的將對方扶了起來。
這個時候,在這個西瓜地,只剩下了自己和薛雪兩個人,就連趙大強和二叔他們兩個也已經(jīng)不知道蹤跡。
“剛才是你治好了我?”
薛雪有一些驚訝的看著對方,對于自己的病癥,薛雪心里非常清楚。
自己的心臟病,是一種先天性疾病,簡單的來說,就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
從小到大,薛雪便一直被這種病深深的折磨著,不知道去了多少的醫(yī)院,拜訪了多少名師,這才茍延殘喘的活到了今天。而且每一次發(fā)病的時候,薛雪都好像從鬼門關里爬出來一樣,可是這一次,才短短幾分鐘的時間,自己便恢復正常。這一切,似乎都和眼前的這個男人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這個村子當中唯一的一名村醫(yī),我的醫(yī)術都是祖?zhèn)鞯模瑒偛胖徊贿^是舉手之勞!”
秦兮嶼似乎是回答了對方的問題,但是,又沒有明確的說出具體的辦法。
畢竟,每一個人的身上都有屬于自己的小秘密,兩個人今天也算是第一次見面,秦兮嶼有所保留,也是可以理解的。
“今天的事情,非常感謝,如果不是你,恐怕我這條命就要交代在這兒!”
一邊說著,薛雪的臉上露出一絲的苦笑,自己被折磨了這么多年,這一切,薛雪似乎已經(jīng)習慣了。
“你是先天性心臟病,其實我有辦法可以幫助你根除,只不過過程可能會長一些,如果你相信我,你可以每一天來我診所里治療一下,你的癥狀就會緩解許多。”
通過剛才的事情,秦兮嶼判斷出,薛雪是一個有點正義感的人,和趙大強等人根本不一樣,所以他才愿意出手幫助。
薛雪的情緒很明顯的出現(xiàn)了波動,下意識的握住了秦兮嶼的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對方。
“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沒有跟我開玩笑,真的可以幫助我根除我的疾病?”
聽著對方這一連串的問題,秦兮嶼有些苦笑的點了點頭,難道自己看起來就這么不值得信任嗎?
“我確實是可以,但是你能不能先把手松開,我感覺我的手掌都要被你捏廢了!”
薛雪才意識到自己的情緒有些失態(tài),趕緊松開了手,向后退了一步,但是眼睛仍然停留在秦兮嶼的身上。
“我這個病,已經(jīng)困擾我十幾年了,不知道找了多少名醫(yī),但是也只不過能夠讓我茍延殘喘多活幾年而已,根本沒有把握能夠幫助我根除。”
一邊說著,薛雪的眼眶當中,開始有淚光閃爍,沒有人能夠體會到,這么多年以來自己是怎么熬過來的?
“每當你發(fā)病的時候,都會感覺到心跳加速,呼吸困難,而且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人抓住了一樣,胸口脹痛,甚至還會昏迷!”
秦兮嶼一字一頓的說,他說的每一個字,都與薛雪發(fā)病時候的樣子完全吻合,這讓薛雪對對方的信任,不由自主的上升了一個臺階。
“你今天有時間嗎?能不能開始第一次的療程,我現(xiàn)在真的是一分鐘都不想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