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這道門之后,終于碰到了我相對熟悉的地方,正是我之前從洞穴中掉入的墓室,此時的墓室依舊漆黑,那四根小方柱也安安靜靜的立在那兒,只不過此時我不再是獨身一人,心境有了變化后,再看著地方也就不那么恐怖了。
進入墓室后,男人從身后的背包里拿出了三根類似于熒光棒的東西,用手一折,便發(fā)出了幽幽的白光,用來照明剛剛好,他丟給了女人一根,又丟給了我一根。
“你倒是還挺有腦子,竟然能破解奇門八卦中最簡單的金步鎖。”男人進了墓室之后,看了看我,說道。
我撓了撓頭,訕訕笑了笑,說道:“瞎貓碰見死耗子罷了。”
其實我也留了一個心眼,并沒有他們二人提及我那一本小冊子的事情,畢竟才認(rèn)識沒多久,甚至都談不上認(rèn)識,我連他們的名字都還不知道,我覺得我有必要留一些可以依仗的底牌。
男人冷哼了一聲,似乎是看出了我在說謊,冷聲說道:“瞎貓碰見死耗子?你可知道從古至今死在這個機關(guān)上的人有多少?就你能瞎貓碰見死耗子破解了?”
我聞言臉上一陣發(fā)熱,幸好這是在墓室里,他們看不見我的表情。
男人也不再理會我,而是自顧自的說道:“自己找個角落站好!”
這句話明顯就是對著我說的,因為在他說話之前,女人已經(jīng)自顧自的站到了一個角落上。對于這里的事情,我能做到的只有服從,也立即找了一個角落站定,雙手扶在了兩邊的墻上。
男人根本就沒使用我的方法,來破解金布鎖的機關(guān),而是閑庭信步的走到了一根方柱前,根本沒有任何刻意的動作,那金步鎖就自動失效了。
之后他指著方柱上那只四組四翼,身形滾圓的兇獸說道:“知道這是什么嗎?”
我搖了搖頭。
“這叫混沌,上古四大兇獸之一。”
我不知道他為什么跟我說這些,只得點了點頭。
接著,他又走向了下一根方柱,指著那只虎足人面,眼在腋下的兇獸說道:“這叫饕餮。”
這個名字,我倒是聽說過,都說饕餮只吃不拉,招財?shù)拇怼?/p>
剩下的兩只兇獸,他都一一做了講解,虎身雙翼的叫做窮奇,最后一只叫做梼杌。
“這里布置的,就是四獸護主的風(fēng)水局。一般人若是擅自闖入,肯定會被這四頭兇獸吃的連骨頭都不剩!”男人深沉的說道。
我撇了撇,不置可否。
之前我自己在這間墓室中呆了這么長時間,也沒有發(fā)生什么危險的事情,如果不是我準(zhǔn)備不足體力不支的話,更不會出現(xiàn)什么危險的情況。
此時他把這四只石獸說的這么危險,我是不大相信的。
而且這石頭就是石頭,怎么?難道還能變成活的來咬我不成?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屑,第一次表現(xiàn)出如此鄭重其事的樣子說道:“你別不信,如果不是之前我們來的時候破除了這個布局,就憑你自己進來恐怕都堅持不了十分鐘。”
“會出現(xiàn)什么情況?”我半信半疑道。
“情況?你還是祈求自己以后不要碰到吧!”男人沒好氣的說道。
“你之前來過這兒?”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問道。
“嗯。”男人冷冷的哼了一聲。
“三十五年前?”我再一次追問。
雖然我知道這不可能,但我就是忍不住朝那個方面聯(lián)想。
如果三十五年前村長口中的那對男女是他們兩個人的話,那就真是太匪夷所思了。
在我眼里,以他們二人的樣貌而言,兩人的年齡大不了我?guī)讱q,最多也就三十出頭的樣子。
再加上村長之前說過,三十五年前來這里的一對青年男女,那時候就應(yīng)該二十多歲了。
算上時間差,如果三十五年前真是他們兩個人來到這里的話,豈不是快要接近六十多歲了?
不過三十五年前來的是一對青年男女,現(xiàn)在來的還是一對青年男女,并且都是在村子出事的最近幾天來的村子,怎么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發(fā)生?
那么,他們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是來救人的嗎?如果是救人的話,那他們?yōu)槭裁床蝗ゴ遄永?,而直接來了這個陵墓中?
之前的時間是因為我還沉浸在差點死亡的恐懼中以及對他們二人的感激里,才沒有想到這些,如今聽他說之前竟然曾經(jīng)來過,所有的信息在我腦海中瘋狂的交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