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婉夏臉一下子紅了起來,但我擺出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她還是用手指沾一點給我涂了上去。
女孩子冰涼的手指在我傷口處來回摩擦,令我有點心猿意馬,她身上還留有少女的芳香。
“這樣就行了吧。”
“那邊還有一些呢。”
“我看你傷得也不重,你不會自己擦嗎?”
“你這什么態(tài)度?”
“……”
葉婉夏一邊不情不愿地幫我擦著傷口,一邊關(guān)心地詢問我的傷勢。
“看你那樣子,是跟別人打架了吧?”
我沒有回答,就在沙發(fā)上安靜睡著了。
我微微睜開睡眼,陽光在窗簾上留下斑駁的痕跡,看起來很晚了,我這到底是睡了多久啊。
拿起手機,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了,看來昨天的事情對我影響真夠嚴重的。還有幾個未接來電,全都是鐘墨打的。
我邊洗漱邊給他回撥了過去,令人奇怪的是,明明葉婉夏要在這里住,這里為什么沒有她的杯子和牙刷,難不成怕我偷用她的不成?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那邊的聲音有點嘈雜,應(yīng)該是在外面。
“喂?”
“喂個錘子啊,居然起得這么晚,我在城北派出所,快點來。”
這邊鐘墨簡直要氣死了,自己跟二叔說好11點開始的,硬生生被林邪陽拖到1點。
我被掛了電話后有些莫名其妙,既然這個時候叫我過去,那么就跟今晚的游戲有所關(guān)聯(lián),想到這里,我換好衣服就準(zhǔn)備出門,葉婉夏這小姑娘還特意給我留了早餐,不過看起來是幾個小時前的了,算她還有點識相。
十分鐘后,我來到了城北派出所,這里還是稍微有點冷清,街道上的車都少了許多。
因為城北目前還處于開發(fā)區(qū),所以這個派出所接到的報案也少,市里大多案件都是城中派出所或省廳處理。
一下車就見鐘墨在那大老遠等著,他身邊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表情一臉嚴肅。
見我還慢悠悠地走過去,鐘墨暴跳如雷,“臥槽!林邪陽你是故意找茬是不是,為了你我可是挨了好多罵。”
我走到他身邊不緊不慢地說:“什么叫為了我,為了你我可是少睡了幾分鐘呢。”
鐘墨也不跟我在那里拌嘴,他對旁邊的男人說:“二叔,讓你久等了,這次就寬容寬容吧。”
聽鐘墨這么說,我這才打量起身邊的男人,他戴著一頂衛(wèi)軍安全帽,剛毅的臉龐在太陽下顯得十分威嚴,站姿雄偉,體型高大,比我都多了一個頭,是一名鐵骨錚錚的漢子。
出于禮貌我向他伸出了手,“你好,林邪陽。”
“你好,鐘沈風(fēng)。”
鐘沈風(fēng)帶我們進入到了派出所,走了十分鐘后轉(zhuǎn)而進入了地下室,那里寒冷陰暗,時不時還有一股很濃的火藥味,門口還有兩個手持武器的重兵把手,看起來就像古代的嚴酷刑場。
一路上鐘墨向我講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鐘沈風(fēng)是鐘墨的二叔,在城北派出所當(dāng)刑警大隊隊長,鐘墨覺得今天晚上的游戲估計不會那么簡單,就找了他二叔要求進行“槍械訓(xùn)練”,預(yù)定好的11點鐘場結(jié)果我1點才來,害他在這里足足被罵了一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