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我來公布游戲規(guī)則:狼人殺
游戲角色分別有預言家、女巫、狼人、村民。
正方陣容的成員為:預言家、女巫、村民。你們勝利的條件是場上的狼人為零。
反方陣容的成員有:狼人,你們的勝利條件為場上的神民或村民任意一方全部死亡。
在本場游戲出局的玩家不會死亡,但所屬的陣容失敗,該陣容全部玩家將會全部出局。
“現(xiàn)在上前領(lǐng)取你們本局的身份牌,你的身份牌僅自己可見。”
“咚!”
大廳的古鐘發(fā)出一聲震懾人魂的響聲,游戲開始了。我的心情有點復雜,一場生與死之間的較量即將開始
隨著執(zhí)鋅的聲音緩緩落下,每個人心中都像被吃了一記重拳。
游戲開始,就意味著肯定會有人死亡,我們就像獵人圍起來的禽獸,任由他們宰割。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著,由于窗口密封著,大廳沒有一絲涼風,而且這些復古的裝飾給人帶來非常大的壓抑感。
“狼人殺的游戲故事背景是中世紀,難道這就是這棟別墅如此奇怪的原因嗎?”
我止不住地想著,可還是緩解不了緊張。
狼人殺的規(guī)則我其實都懂,但游戲什么的玩得不是挺多。這也注定了我在這場游戲中處于弱勢。
通常情況下都是鐘墨狼人殺被坑怕了的時候,就會叫上我來開小號報身份。
不過這是現(xiàn)實,我或許可以找出什么漏洞。
現(xiàn)場如果算那個仿生人的話就有四個男性,兩個女性。
而且這個游戲如果按人頭數(shù)來算的情況下應(yīng)該讓正方贏,那樣子可以活四個人。
而且六人場有女巫的情況下好人陣營的優(yōu)勢將被無限擴大,畢竟女巫手里兩條人命,這在六人場已經(jīng)非??鋸埩?。
這時候那個仿生人上臺了,他依舊是沒有任何表情,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直挺挺走上了舞臺,我非常好奇執(zhí)鋅所說的仿生人到底是什么。
他在執(zhí)鋅的手中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挑選了第一張身份牌,然后往右邊的桌子走去,看來那邊就是比賽場地了。
執(zhí)鋅看了看我們說:“仿生人在這局游戲中只會履行他的職能,他抽到什么身份牌便會自動思考,然后盡最大的努力使自己方陣營獲得勝利。”
眾人沒有說話,我覺得反正游戲遲早要開始,還不如拿到身份牌提前思考。
想到這里,我一個箭步?jīng)_了上去,來到執(zhí)鋅的身邊。
第一次這么接近他,并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如果我沒有經(jīng)歷這檔子事,我還會以為他戴著個面具是京劇唱黃臉的。
面前一共有5張牌,那個仿生人已經(jīng)抽走了一張。
明明知道概率都是一樣的,但我還是有點選擇困難癥,我點了一下,示意要第二張牌。
執(zhí)鋅從中拿出,我顫抖地接過了,然后低聲不語地走向桌子旁。
我的余光中看見了鐘墨也上前了……
來到桌子前坐下,這是一張長方形的雕紋木桌,看上去十分名貴,但有些狹小。左邊和右邊僅能坐四個人,前頭和后頭也只能坐兩個人。
“看來,是專門設(shè)計好的。”我拿出了自己的身份牌,有些艱難地翻過面。
居然是預言家,一個游戲中最重要的身份!
其實狼人殺本來就是個無厘頭的游戲,所有玩家只能知道自己的身份,但預言家是個例外。
他能預知道其他人的身份從而引導正確的投票,可以說預言家一死,這場游戲就直接混亂了,剩下人只能通過排除法來進行游戲
我冷靜下來分析著,我現(xiàn)在坐的位置是在最前面的中間,也就是那兩個位置其中之一。
那個仿生人就坐對面,大約半分鐘左右,所有人已經(jīng)全部就位,鐘墨和謙軒就坐我旁邊。
其實我發(fā)現(xiàn)這局游戲我的優(yōu)勢還是非常大的,看他們那樣子互相并不認識,而我和鐘墨是認識的,假如他和我也是同一陣營的話我就可以拉票。
至于謙軒這家伙,為什么他一上來就在笑,難道正太都是這樣才能引起女孩子的注意嗎?
每個人的臉色都古怪不定,屋內(nèi)的氣氛一時壓抑異常。我和鐘墨都默契地沒有說話,暴風雨很快就要來了。
地上突然鉆出來一個大胖老人,他面相肥胖,頭戴一項白色的帽子,身上穿著古青色的卦衣,褲子和鞋子都是淺灰色的,看上去一臉威嚴。
執(zhí)鋅:“游戲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