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海邊有一處廢棄的倉庫。
這里原本就是馬家曾經(jīng)的貨運碼頭。
但是在三年前因為一起跨國倒賣文物案件被警方給查封了。
馬家為了家族的名聲以及地位,立即就把碼頭的生意停止。
這一荒廢,就是三年。
三年里,這里也成為了馬峰的秘密基地。
他在這里處理過對手,強暴過女人,這里成為了他們的罪惡地帶。
老虎艱難的啃著一塊面包,旁邊放著一瓶啤酒。
一眾小弟懶散的聚集在屋內(nèi)打著撲克牌。
此時,老虎的嘴巴一直不停的抽搐,時隔幾秒就抽一下。
這樣的狀態(tài)已經(jīng)讓他舒服太多了,如果等會兒胳膊的疼痛感再次發(fā)作,老虎肯定會疼暈過去。
馬峰把他保釋出來后,老虎的胳膊時不時就會發(fā)作,每次發(fā)作疼起來就像是刀扎在心窩上一樣。
林風(fēng)在警局里把老虎身上點了幾下,隨后就莫名其妙的開始疼。
老虎可以肯定的是,他胳膊的疼痛肯定是和林風(fēng)有關(guān)系。
“都他媽小聲點。”老虎一腳踹在了桌子上,怒聲罵道。
一眾小弟立刻就放低了聲音。
馬峰的瑪莎拉蒂此時緩緩的駛?cè)雮}庫。
這會兒太陽正當(dāng)頭。
馬峰帶著黑墨鏡走下車子。
一個小弟急忙迎了上來,“馬公子,您來了。”
馬峰斜眼看了這小弟一眼,說道:“老虎呢?”
“在里頭等您呢。”小弟回道。
老虎懶散的靠著皮椅,雙腳放在桌子上,頗為悠閑。
馬峰走進(jìn)屋里,看了眼,隨后一腳踹在了老虎的坐著的椅子上。
“馬…馬公子,您來了。”老虎急忙起身,滿臉賠笑。
一眾賭博的小弟聞聲也收起了紙牌,一個個收起了吊兒郎當(dāng)?shù)臓顟B(tài)。
“晚上去辦件事。”馬峰說道。
老虎的表情也嚴(yán)肅了幾分,招了招手,一眾小弟會意就就走出了屋子。
見人走完后,老虎問道:“是關(guān)于林風(fēng)的事吧。”
馬峰點了點頭,說道:“晚上你帶人去柳雪瑤家把那小子給我弄出來。”
老虎臉色有些不太好,想到自己現(xiàn)在就跟中邪了一樣,對林風(fēng)他有些吃不準(zhǔn)。
“馬公子,那小子挺邪門兒的,我估計難對付。”
馬峰閉著眼,沉默了良久,隨后從衣兜里掏出了一把手槍丟在桌子上。
“難對付就弄死他。”馬峰冷言,倒三角眼顯現(xiàn)出一抹狠辣,林風(fēng)早上真的把他惹怒了,二十年來從來沒有一個人打過他。
今天竟然讓一個雜碎給打了,他堂堂馬家大少,身份高貴,怎么能忍得下這口氣?
馬峰是想讓老虎除了林風(fēng)。
老虎左手拿起槍,掂量了下,臉上終于露出了笑容。
“有這玩意兒就好辦了。”
“對了。”馬峰突然說道:“陸老六那小子呢?”
“哦,那小子說他得了皮膚傳染病,在家休息。”老虎把玩著手中的槍,隨意說道。
馬峰內(nèi)心不由的升起一絲怒火,想到陸老六這小子裝個攝像頭都裝不好,害的他昨晚守著電視守了幾個小時也沒見柳雪瑤家的畫面,這會兒還他媽的有心情休息。
“跟他說,看好了病馬上見我。”
聞言,老虎點了點頭。
“你他媽也去把嘴看看,抽成啥了都。”馬峰瞪了一眼老虎。
……
林風(fēng)在別墅內(nèi)悠然自得上網(wǎng)打游戲。
而他不知道一場針對于他的殺戮即將展開。
看了下時間,差不多了。
該去接老婆下班了。
林風(fēng)首先去了趟蔬菜園。
這會兒正巧碰到早上那個灰袍老頭在澆地。
林風(fēng)打了聲招呼后又弄了不少蔬菜回去。
臨走的時候刻意看了眼這老頭,發(fā)現(xiàn)他又和早上又有些不一樣。
但是那種壓迫感又出現(xiàn)了。
林風(fēng)皺著眉,他想不通這樣一個老頭子怎么會讓他產(chǎn)生不安的心態(tài)。
他看起來就是有那么點仙風(fēng)道骨的感覺而已。
嗯!
看來還是得問問老婆這老頭的身份。
林風(fēng)回到別墅下了地庫后,開著法拉利車就離開了莊園。
蔬菜園的老頭目光緊緊地注視著法拉利的離去。
良久之后,他才收回了目光。
他提著水桶,里面的水忽然開始旋轉(zhuǎn)。
忽然,老頭丟開水桶,手掌對著水桶一拽。
水桶里的水竟然形成一條水線,緩緩的由他手掌操控著飛了出來。
老頭手掌又是一甩,水線就在空中散開。
所有的水仿佛一瞬間失去了襯托灑在了菜上。
原來,他是在澆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