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勇與另外三人不一樣,他靠向家的資助讀完大學(xué),年紀輕輕
,身價千萬,稱得上功成名就,
可他不懂感恩,成為戴家的鷹犬,多次在公眾場合以向陽朋友的身份,
說他驕奢淫逸,目無王法,罪行累累,
配合戴家把他杜撰成丑惡的無恥之徒。
這樣,才能凸顯出戴蓉的賢惠,放大她的委屈,引發(fā)他人的同情心,以便于她更好接管向家。
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我警告你們以后說話小心一點。劉勇挺這個大油肚,氣焰囂張:向陽這個畜生罪有應(yīng)得,他不死誰死。
你死。
冷漠的聲音傳入耳中,如芒刺背,劉勇心底升起一陣刺骨的寒意
轉(zhuǎn)身,
回頭。
一張陌生又熟悉的臉映在瞳孔之中,那刀削斧刻般的容顏上,一雙發(fā)灰的眸子全是冷酷,正盯著自己。
你,你,你是張君?夏晴最先認出來者,不可思議地捂住了櫻桃小嘴。
她們是向陽的朋友,與張君算不上金石之交,卻也相互認識。
不僅是夏晴,其余三人也都滿臉錯愕,大吃一驚。
算算時間,他們上一次見面還是在九年前。
那時的張君,年僅十六,是個果敢堅毅,懵懂純情,重情義又有趣的追風(fēng)少年。
夏晴依稀地記地記得,他很愛笑,每次咧嘴時都會露出好看的酒窩。
九年未見,他變得更加得挺拔俊逸,也變得格外的滄桑冰冷。
從他的身上,能感受到一種攝人心魄的傲然氣質(zhì),
不知怎的,在他面前,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劉勇,向陽待你不薄,你不該這樣污蔑他。張君站在矮胖劉勇面前,足足比他高了一個頭,居高臨下,宛若一尊不可冒犯的神明。
劉勇很不爽這種氣場被碾壓的感覺,他順勢坐了下來,蹺起二郎腿,哼道:我怎么就污蔑他了,一個臭名昭著的強奸犯,難不成你還想維護他?
呵,憑向陽這二個字,什么樣的女人得不到,被他拒絕的絕色美女?dāng)?shù)不勝數(shù),他又怎會侵犯一個丑陋骯臟的潑婦。張君神色微有動容,因為是至親的兄弟,縱有鋼鐵之心,可每當(dāng)提及此事還是免不了傷心憤怒。
放肆!劉勇猛然拍桌,怒喝道:那是戴蓉小姐的閨蜜,是身心受創(chuàng)的被害人,這么純潔無辜的人,你居然說她是丑陋粗鄙的潑婦,你是不把我放在眼里還是不把戴家放在眼里啊?!
一條戴家的走狗而已,焉能入我的眼。張君冷笑不止,他早就調(diào)查過,所謂被侵犯的女人其實是一個靠身體上位的野模,說她骯臟,毫不為過。
沖你這句話,我宣布,你的人生到此就畫上句號了。劉勇一臉森然,論單打獨斗他不是對手,只能先把狠話放上,然后再去找人弄他。
張君無視他的話,轉(zhuǎn)而看向另外三人:聯(lián)系一下劉勇的父母,讓他們記得來給兒子收尸。
說完,邁著雄健的步伐,瀟灑離去。
這等狂妄之言從張君口中說出來,竟沒有一絲違和感,
劉勇不寒而栗,看著那高不可攀的背影,心中莫名生出不安,
想開口罵他,最終,還是等他走遠了才敢叫囂:這個裝逼貨,等著瞧吧,老子倒要看看誰給誰收尸。
好歹認識一場,說歸說,你就別跟他一般計較了。李正不認為張君是劉勇的對手,好心勸了一句。
滾你嗎的,再廢話,老子連你一起弄。劉勇完全不給他的面子。
楊莉把夏晴拉到一旁,小聲嘀咕:惹了劉勇這個睚眥必報的陰險小人,張君恐怕有大麻煩了。
夏晴目露擔(dān)憂,凝視遠方,從他出現(xiàn)的那一刻,她的一顆心就沒有理由的躁動了起來。
希望,他能平安吧
皇冠假日酒店,規(guī)格最高的豪華廳被戴家承包了下來,一天的費用高達88萬人民幣,
不愧是新晉家族,絕對的豪門風(fēng)范!
作為這場拍賣會的核心人物,一身珠光寶氣的戴蓉正在廳內(nèi)與來賓寒暄。
瓜分完向家財產(chǎn)后,戴蓉從受害寡婦搖身一變,成為手握重權(quán)的單身貴婦。
從她的身上,看不出一絲慚愧和對過去的緬懷,只有無盡的喜悅和春風(fēng)得意!
突然,她心頭一顫,右眼皮不受控制地跳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