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你快走吧,張年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陸天的父母齊聲勸阻道:“我們兩個留在這里,處理后續(xù)的事,我們這一把老骨頭,張年想必,不會把我們怎么的。”
“爸媽,您們別擔(dān)心,別說張年只是縣醫(yī)院的院長,就算是省醫(yī)院的院長,也奈何不了我的。”陸天神情自信。
“小天,你……”
“爸媽,你們就放心吧。”陸天一邊安慰著父母,一邊道:“爸,憑我現(xiàn)在的醫(yī)術(shù),已能幫你治愈傷患,你躺下,我這就幫你治療。”
陸大軍不相信,陸天能敵的過張年,更不相信陸天能把自己的殘疾治好,畢竟兒子才剛畢業(yè)一年而已。
但他還是心里暖暖的,乖乖躺下讓兒子幫忙治療。
至于張年,陸大軍已在心中打定主意。
他要是敢來報復(fù),自己就跟他拼命。
就不相信了,現(xiàn)在這世道,張年敢在光天化日下殺人!
陸天掏出路上買好的一次性銀針,用打火機消毒后,開始幫父親針灸。
通過透視眼,父親受傷處情況,他已一清二楚。
大腿處的骨頭,碎裂成了七十多塊,周圍的神經(jīng)死的死,紊亂的紊亂,十分嚴(yán)重。
陸天計劃先用針灸,把父親傷患處的神經(jīng)刺激活,然后再用推拿和真氣,把碎裂的骨頭連接好,然后靜養(yǎng)恢復(fù)便可。
說起來容易,但這一系列治療措施,整個世間,恐怕只有他一人能做到。
陸天把一根又一根,消好毒的銀針,刺入對應(yīng)穴道。
他全程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深怕有絲毫差錯。
母親提起精神,謹(jǐn)慎的站在一旁,不敢發(fā)出一絲聲響。
“我的腿好像有知覺了。”隨著三十六枚銀針入體,陸大軍發(fā)出了,不可置信的聲音。
陸天揚起嘴角,寬慰道:“爸,這才剛開始,很快你,都能站起來。”
聽著父子兩人的對話,許荷花的熱淚,流滿了面頰。
“砰!”就在治療的緊急關(guān)頭,房門突然被人一腳兇悍的踹開。
“就是你們不僅不給我們騰床位,還辱罵讓我爺爺死外面算了?”
一個一米七左右,梳著馬尾,身穿皮衣皮褲,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子,如憤怒的小獵豹,指著陸天一家三口就惡吼起來。
這女子名叫柳如冰,是海市五大家族之一柳家的小姐。
也是那富商,柳家家主柳玉山的孫女。
張年聽著柳如冰暴怒的聲音,心中十分舒暢。
這一切正是他添油加醋,才有的效果。
陸天那小子敢動手打他。
那他就讓這崽子一家,付出生命代價。
他不敢殺人,身為海市五大家族之一的柳家可敢!
“小子,你連柳家老爺子都敢詛咒,你們一家必死無疑!”張年指著陸天,聲音得意狂肆,好像已經(jīng)看到了他們一家慘死的場景。
“啪!”張年話音未落,忽然一個耳光狠狠抽在了他的臉上。
鮮血順口而出,一口黃牙瞬間所剩無幾。
張年一頭霧水,含糊不清道:“柳小姐,您打我干什么?”
“滾出去!”柳如冰冰冷一句后,連忙對著陸天九十度躬身道歉道:“前輩,小女有眼無珠,不小心冒犯了您,待會您忙完,小女定向您磕頭道歉。”
這話一出,張年的腦袋更是嗡嗡作響。
柳如冰可是堂堂柳家的千金呀!
居然要給這小子磕頭道歉!
這特么,我這是見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