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玄看看葉不凡,低頭,不再做聲。
秦越捋捋胡子,看著丁玄:
“呵呵,丁玄,如果我老爺子治好了葉董事長的病,你給我做助理三年,如何?”
這句話,現(xiàn)場更是嘩然。
說是助理,其實就是秦越的掛名弟子。
要知道,即使許士龍,要做秦越的掛名弟子,秦越都不會同意的。
而秦越自從三十歲成名,五十多年來,從未收過弟子。
所謂的助手,都是從醫(yī)院臨時來分配,但是沒有一個助手,在秦越身邊超過一個月的。
三年時間,還是秦越主動,這要學到秦越大師多少本事???
不過,面對秦越大師的話,丁玄搖搖頭:
“做你的助理,三年前還行,現(xiàn)在,呵呵,你沒這個資格。
好了,我要去看其他病房了”。
說完話,丁玄就要離開。
秦越臉色微變:
“呵呵,丁玄,我知道你有你的驕傲。
今天,就讓你看看老夫的手段。
給我金針。”
葉不凡把手里的藥箱,放在手術(shù)臺上。
幾十枚金光閃閃的金針,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金針,意味著,針灸之術(shù)的巔峰,金子極其柔軟,用金針做針灸的,全國也不超過十個人。
能用一尺長金針的大師,只有兩人。
秦越就是其中之一。
就在秦越給葉天華診脈,即將施展金針之術(shù)的時候,一個仙女般的女子,和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走進了病房。
“白龍王傳人,白圣?”秦越一愣:
“白圣,你怎么來了?”。
白圣被譽為白龍王的唯一傳人,干兒子。
這個世界,太多的假大師,但是白龍王,是真的大師。
東南域的,幾乎三分之一都是白龍王的信徒。
包括著名的一些演員和巨星,甚至都以得到白龍王的一句話為榮。
東南域都把白龍王作為座上賓。
而白圣,也是白龍王唯一的干兒子。
跟隨白龍王三十多年,據(jù)說,得了他的真?zhèn)鳌?/p>
而和白圣一起進來的,是葉天華的小女兒,葉妙妙。
聽到秦越的話,葉夫人都有些不好意思:
“秦大師,這是因為,董事長重病,我們不得不,多想一些辦法,白圣大師,你和秦越大師,都有勞了。
無論是誰,治好了我們天華的病,我們?nèi)~家必有重謝”。
葉不凡看了一眼妹妹,淡淡的說道:
“妙妙,兩天時間,能請白圣大師出山,哥哥也不得不佩服”。
葉妙妙笑了:
“哥哥,你把秦越大師請來,才是辛苦。
秦越大師,麻煩您了”。
秦越大師點點頭,作為國家古醫(yī)的泰山北斗,面對世界玄學的扛鼎級人物,他微微一笑:
“既然白圣大師也來了。老夫就先不用下針了。
還是請白圣大師,看看董事長,到底是得了什么?。咳绾沃委??”
盡管,白圣對請了自己,還請了秦越,心里略微的有些不快,還是微笑,向前,看了兩眼病床上的葉天華。
拿出了一個小羅盤的東西,又拿出一個黃白色的象牙制品,在葉天華額頭上,放了半分鐘。
然后,把象牙收起來,看了兩眼,神情篤定的說道:
“呵呵,原來如此”。
聽到白圣的話,葉夫人驚喜異常:
“白圣大師,董事長的?。?rdquo;
白圣輕輕的點頭:
“無妨,不過是邪氣太盛,想必是董事長前幾天有些感冒,然后,不經(jīng)意間,又沖撞了太歲。
邪氣入體,正氣不足。
只要按照我的方法,董事長不過一個時辰,就會醒來”。
秦越聽了白圣的話,點點頭:
“確實是邪氣入體,白圣大師,名不虛傳。
只不過,你是一個外國人,你還懂得太歲之說?
呵呵,依照你的說法,豈不是要祭奠,還要影響董事長的工地施工進度?”
白圣看看秦越,又看看葉夫人:
“葉夫人,秦越大師說的也有道理,董事長沖撞了太歲,要去中邪的地方祭奠,而且,要在原地,建一座小廟。
這工地的施工,以及圖紙,看起來,都要更改了。”
聽到白圣的話,葉夫人猶豫了一下:
“這個項目,投資五百多億,突然建一座小廟。
損失且不說,恐怕主管部門,也不會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