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沒有愛情經(jīng)歷,此刻卻在緊緊相擁著。他們都無依無靠,此刻都覺得對方就是全部。
水荷即使眼眶通紅,但難掩內(nèi)心的喜悅,她拉著張懷離的手說道:“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跟著我來!”
兩人手拉著手,穿過擁擠的人群和街道,終于來到了一個客棧前。水荷拿出一塊水晶令牌,小二看了眼便立刻安排客房。
張懷離眼見來此,頓時變得頗為拘束,臉甚至莫名其妙紅了起來。
“你在想什么呢?”水荷推了推還在發(fā)愣的他,佯嗔道。
他回過神來,臉上寫滿了尷尬,低著頭跟著水荷進入了客房。
“好啦!”水荷看了看他,撒嬌的語氣說道:“這里又沒有外人,你那么緊張干什么呢?”
“我....”
水荷被他拘謹(jǐn)?shù)臉幼佣盒α耍又辶吮柽f了過去。她想起張懷離還沒有見過自己面容,于是坐在了對面,緩緩取下面紗。
她那白潤細(xì)嫩的臉,泛起了兩團暈紅,如同太陽初升時的朝霞,美好無比!那雙美目,一寸秋波,千斛明珠覺未多!那眉如新月,那唇似櫻紅,那每個五官都如此精致!
那容顏,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她笑靨如花,含情凝睇著張懷離。卻不知對面那人,早已醉死在這傾世之美里。
見對方如癡如醉,水荷只好故作咳嗽了兩聲,驚醒了他,接著抿嘴一笑道:“怎么這么久不說話,是覺得我不好看嗎?”
張懷離聽后又是一愣,回過神連忙開口解釋道:“哈哈,是覺得你太好看了,才會這樣呢!”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便問道:“我聽說天境城的客棧早已住滿,為什么你能這么輕易就訂到房間呢?”
水荷笑盈盈回道:“那日一別后,我便進城加入了天境宗...”
“天境宗?同這天境城有關(guān)系嗎?”張懷離喝了口茶,疑惑道。
“是的呢!這偌大的天境城,正是天境宗所管轄的!”
“原來如此,怪不得你能這么輕易訂到房間!”
接下來,水荷非常關(guān)心地問著他在沼澤的日子。張懷離一五一十地說著,講到那條鱷魚,水荷也被逗得開懷大笑,講到密室奇遇,水荷也由衷高興無比!
今得傳承,切勿授人。如若違之,雷擊而死!這十六字,他也講給了水荷聽,接著嘆了口氣,說道:“只可惜這些功法,不能傳授給你!”
“沒事呢,有你就行了!”水荷安慰道。
張懷離聽到這句話,感到非常溫暖。他想到了岸邊青元教三人,不由看了看水荷隱隱可憐的模樣。腦海似乎猜到了些什么:她的內(nèi)心,定有段悲痛的過往吧!
水荷見他臉色變得不對勁,時不時還露出同情的神色。她也似乎猜到了什么,便說道:“有什么就盡管問吧,不用顧及我的感受,剛好我想找你傾述。”
“剛好我想找你傾述”這八個字在懷離腦海一遍一遍回放著,似乎印證了他的想法。
張懷離猶豫了下,忐忑問道:“那青元教,是不是同你有深仇大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