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川已經(jīng)發(fā)愁了一天了,他打電話問了他父親,可是他父親也沒有聽說過這種手法。只說可能是古道醫(yī)的一種手法,并告訴他一定要結交這個人。
可是因為自己上午的咄咄逼人,齊星河對他并沒有好印象,這讓他不知道怎么開口。
陳錦川對醫(yī)學的追求,遠超別人的想象。此時他就像一條缺水的魚兒發(fā)現(xiàn)了一條小溪,不對,是一條大河,他拼命的想要撲騰過去。
正在他一籌莫展的時候,他要找的人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這怎么能不讓他激動。
陳錦川把齊星河請進屋里,親自給他倒了一杯茶,有些興奮:“不知道齊先生來找我,可有什么事情?”
齊星河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緩緩開口:“聽說你們陳氏藥業(yè),能弄到年份久的藥材?”
“是的,不知道齊先生需要什么藥材?”
“這些。”齊星河拿出一張紙,遞給了陳錦川。
陳錦川接過紙條,越看越驚。前面的藥材還好,只是要求年份久而已,可是后面的幾種,以他的見識都沒有聽說過。
他有些歉意的說:“齊先生,前面的這些,如人參、靈芝,一二百年左右的我們陳氏藥業(yè)還有些收藏,可是后面的這幾種,我是第一次聽說。”
齊星河點點頭,前面的是煉制真元丹和補氣丹的,后面那幾種,是煉制筑基丹的,他也沒指望這么容易就找全這些藥材。
“那好,前面這些藥材,要多少錢?”齊星河問。
“差不多要……五百多萬。”陳錦川想了一會,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齊星河愣住了,他沒想到居然這么貴,他現(xiàn)在手里一共就只有90多萬了。
似是看出了齊星河的窘迫,陳錦川趕忙開口。
“這些藥材,我可以送給齊先生。只是,齊先生能不能收我為徒。以后齊先生有什么需要,我都可以幫齊先生。”
聽了這話,齊星河有些心動,不過他并沒有收陳錦川弟子的打算。
他師父教他的,是仙家手法,別說是500萬了,就是500億,他也不能隨便就教給別人。
“我是不會收你做徒弟的。”齊星河斬釘截鐵的說。
陳錦川很失望,但是他馬上就重新露出笑臉,打算把藥材送給齊星河。能送個人情給眼前這個青年,以后對他們陳家,應該會很有幫助。
沒等他開口,齊星河又說:“不過,我可以教你幾招簡單的。”
齊星河看陳錦川體內(nèi)有些許的內(nèi)氣流動,知道他應該是練過一些養(yǎng)氣功夫的,這些手法普通人用不了,他正好可以。
聽到齊星河的話,陳錦川激動的站起身,沖著齊星河深深的一拜。
“多謝齊先生!”
當然,齊星河教他,不只是要這些藥材,他還想要一個在吳洲的身份。
孫嘯林的根基就在吳洲,他要一點點的毀掉孫嘯林的產(chǎn)業(yè)。
自己剛回來就出去,家里人肯定不愿意,如果有了一個合理的身份,就好說了。
“我正好是吳洲大學醫(yī)學院的院長,現(xiàn)在大學剛開學,你又是上學的年紀,不如就去大學吧。”陳錦川沉吟片刻說道。
“也好。”齊星河點頭同意。
陳錦川打了個電話,讓人明早把藥材送來,又留齊星河在酒店過夜。
齊星河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給家里打了一個電話后,就留了下來。
他教了幾招針灸和外氣導引的手法給陳錦川,雖然教的很快,但是需要陳錦川不斷的練習。
后來陳錦川練習的時候,齊星河一邊用茶爐控火煉丹,一邊糾正他的錯誤。
這更是讓陳錦川嘖嘖稱其,他時不時的看向在一邊看著的女兒,似乎在盤算著什么。
第二天一早,藥材送來了。
齊星河準備離開,陳錦川讓陳紫萱送一下齊星河。而他自己,還沉浸在剛學習的手法中。
陳紫萱和齊星河一起出門,這一幕,被同樣剛出門的一名青年看見了。
那青年看到后面色大變,趕緊又回到了屋里。
雖然還是有點討厭齊星河,但陳紫萱也不得不承認,齊星河很厲害,這一晚上,把她看的目瞪口呆。
俗話說得好,拿人的手短,她此時也不得不陪著笑,送齊星河離開。
突然,一聲憤怒的咆哮,從他們的身后傳來。
“陳紫萱,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