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她的手機(jī)響了起來。
“喂,爺爺。”
“小叔啊,怎么了?”
“什么?我現(xiàn)在立馬回去。”
掛了電話的華菁,已經(jīng)是滿臉淚水,車子一個打彎飚速行駛著。
葉舟也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對勁,問道:“怎么了?”
華菁哽咽的說道:“我爺爺藥毒發(fā)作了,我要立馬回去。”
葉舟奇怪的問道:“藥毒?”
華菁悲傷的解釋:“之前我爺爺碰上一樁怪病,只有一株奇草或許有治療功效。爺爺沒辦法只能以身試草,沒想到卻中了藥毒。剛剛,我爺爺藥毒又發(fā)作了。估計,估計……”
說到這時,她再也說不下去了。
葉舟點點頭:“你爺爺以身試毒,堪比神農(nóng)氏嘗百草,當(dāng)救。”
華箐追問道:“你能救我爺爺?”
葉舟自信一笑:“只要是毒,就有解的法子。具體的,等我看看再說。”
十多分鐘后,兩人停在了市中心的一棟老宅院前。
宅院雖說處于市中心,但周圍十分清靜。而且宅子很大,足足有五六百平米,無論格局還是風(fēng)格都偏古,且宅內(nèi)始終彌漫著一股藥香。
華家,也不愧是醫(yī)門傳承。
隨后。
華菁帶著葉舟,腳步急促的走向正中央的一間臥室。
臥室里,除了她小叔華德正外,就只有她爺爺華天了。而此時的華天,臉色蒼白,半躺在床上,似乎是只有進(jìn)的氣沒有出的氣。
“爺爺。”華菁看到這一幕,眼淚又一次奪眶而出。
她自幼父母雙亡,一直都是爺爺含辛茹苦把她帶大。爺孫倆的感情,自然更加深厚。反觀華德正,沒有一滴眼淚,甚至不停的打著律師的電話,忙著遺囑之類的事。
“小菁,你回來了。”華天半瞇著眼,眼眶發(fā)黑,語氣無力。
“爺爺,我請來一位神醫(yī),他一定能醫(yī)好你的藥毒。”華菁跪在床邊,哭泣著說道。這話,像是在安慰她爺爺,其實也是她在安慰自己。
“爺爺?shù)亩?,解不了了??瓤龋?rdquo;華天劇烈的咳嗽幾聲后,嘆息著說道:“只可惜,爺爺看不到你嫁人的那天。今后就剩你自個了,爺爺不放心啊。”
華天的話,是一記重磅催淚彈,讓華菁再一次淚如雨下。
“爺爺,你別說話了,你的藥毒肯定能解。”華菁說完后,竟然直接跪在葉舟面前:“求求你,救救我爺爺。只要你救我爺爺,無論你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葉舟扶起他,凝重的說:“放心,我一定會救你爺爺。”
說完后,他直接坐在床邊,開始為華天把脈。在葉舟看來,只要是毒,都能解。哪怕是奇草之毒,只要知道毒性,解起來就沒有任何困難。
可就在這時。
華德正厲聲喝止:“住手,誰讓你給我爸治病的。小菁,你這是誰。”
華菁連忙解釋道:“小叔,這是一個神醫(yī),他的醫(yī)術(shù)很好。我相信,他一定能救爺爺?shù)摹?rdquo;
華德正怒聲呵斥:“糊涂!我華家是醫(yī)門傳承,連你爺爺都治不好的藥毒,你相信一個毛頭小子能治好?這個小子,說不定就是騙子。你這么大的人,怎么連點腦子都不長。”
華菁?xì)饧敝?,語氣也重了幾分:“他的醫(yī)術(shù)我親眼所見,而且爺爺已經(jīng)這樣了,我不可能就這么看著爺爺受罪,我也絕對不會像你這樣只會連續(xù)律師考慮遺產(chǎn)。”
“你,混賬!”華德正見華菁執(zhí)迷不悟,沖葉舟怒聲吼道:“你算個什么玩意,也配給我爸治病?,F(xiàn)在給我滾,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葉舟這時收回診脈的手,慢慢轉(zhuǎn)身,語氣無比冷漠:“你再說一遍?”
華德正怒極反笑:“我再說一千遍都行,你再不滾,我就報警。到時候,我不僅要打斷你雙手雙腿,我還要讓你蹲監(jiān)獄。趁現(xiàn)在我還沒徹底發(fā)火,從我眼前消失。”
啪。
突然間,葉舟出手,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華德正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