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什么東西,你今天要是不把錢還給我,你看我不把你這些東西統(tǒng)統(tǒng)都給砸了。我要讓大家看看你是如何欺騙顧客的,我說了你今天要是不還錢的話我讓你做不成生意。”
聽到有人在鬧事,保安趕緊跑了過來。
“你是什么人,竟敢在這里鬧事。”
“保安大哥,你來的正好,這老板是個坑貨。”
“你看這只慈悲就只值四千塊錢,他居然坑了我八千塊錢。”
“我這不是生氣就把他一個瓷器給砸了嗎,現(xiàn)在他又跟我說這個瓷器值兩萬塊錢,像他這樣的攤主,根本沒有資格在玉王樓擺攤。”
周圍的攤主們都站了起來,匆匆圍了過來,為攤主打抱不平。
“你這個人怎么那么不要臉呀?剛剛還在這里說大款,自己抬的一萬二的價買的,又不是人家給你報的價。”
“這買賣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古董的事情更是如此,誰知道他到底值多少錢,你要是有那樣的本事,你恐怕就不至于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
“你還把人家的另一支瓷器給摔了,你按道理就應(yīng)該賠人家的。”
“就是還在這里裝大款的,看來只是一個潑皮無賴吧的。”
“是,這小子,為了面子又不識貨,我告訴你們,他剛剛說的那個瓷碗給他要兩萬塊錢,都是少得了。”
聽完之后保安就直接將這潑皮無賴給架了起來,男子瞬間臉色驚慌。
他急忙求饒道:“兩位大哥,這中間肯定有什么誤會,你們先放開我,有什么事情好好說。”
店鋪老板可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他,“誤會?你剛剛惡狠狠的砸我東西的時候,怎么不說是誤會了?”
這玉王樓可不是一般的地方,沒有人會敢在這個地方鬧事,所以這兩個保安其實就是形同虛設(shè)。
好不容易天天閑的要死,突然來了一筆生意,他倆都是興奮的很厲害。
“你小子別廢話,你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居然敢在這里鬧事,看來今天我們兄弟倆得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了。”
男子一年怨毒的看著沈醉,嘴里不停的求饒。
不過還是被兩個保安給直接帶走了。
“張伯,你看我手里的這只唐代小梨花茶杯怎么樣?”
對于剛剛的這個小插曲,沈醉和張伯倒是沒在意。
順著沈醉說的話,張伯將目光投向沈醉手里的這只紫色釉的茶杯。
“老爺,你現(xiàn)在的眼光我還信不過嗎?”
“你手里的這只小梨花茶杯確實很不錯,精致文雅,表面也沒有什么裂痕保存非常的好,跟我這茶壺配在一起確實不錯,只可惜了他只是一件單杯。”
沈醉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只要你覺得不錯就好,老板,你這個小茶杯一千五百塊錢賣不賣?”
“賣賣賣,怎么不賣呢?我馬上給您包好。”
自從剛剛的事情發(fā)生之后,老板也看得出來,沈醉和面前這個老頭子都是行家,所以也沒有打算跟沈醉抬價。
畢竟沈醉出的價格已經(jīng)算是很不錯的了,張伯一臉疑惑的看著沈醉問道:“沈醉,你確定你要這只杯子嗎?”
沈醉點了點頭說道:“對,張伯,我這里有一個很好的想法,你把剛剛那些你看重的茶杯都買過來。”
“既然買不到一套你喜歡的,你就把所有喜歡的湊足一套,我看那五個茶具大小剛好,湊到一套更合適。”
“而且你再想想,把這些茶杯放在一起,配上你那茶壺,是不是會給人一種視覺的沖擊感?讓人看到第一眼就覺得相得益彰。”
張伯一臉驚喜地說道:“對啊,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
“之前那五個茶杯上面畫的都是些植物花卉,雖然年份有些差異,可是他們的風(fēng)格還是一樣的。”
“你這個建議倒是很不錯呀。”
說完張伯也迫不及待的跑到之前的那個攤位上把五個茶杯都買了下來。
“張伯,這一下你回去可得好好交代你那孫子的,別讓他再調(diào)皮了,到時候給你又把這一套給摔壞了,那就難得買了喲。”
張伯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放心吧,這一次回去我就好好的交代,畢竟這個想法還是前兄弟你提出來的嘛。”
“不過今天你的收獲也不小啊,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那塊兒玉佩里的玉髓,我可看了,那塊玉就價值不凡,里邊的這玉髓更是價值千金。”
還別說今天沈醉確實打撿了一個大便宜,這只玉髓的價值非常高,而且它還有辟邪的作用。
沈醉甚是滿意。
“張伯,今天我看我們也逛的差不多了,買了這么多東西,時間也不早了,先回去吧。”
張伯點了點頭應(yīng)道:“好的,老爺。”
在回去的路上,一想到他那不爭氣的兒子也就是身沈云龍,他一看到沈醉估計肯定跟抱大腿一般纏著他不放的了。
葉東想了想,隨即看了下手上剛剛得開的那條手串,隨即說道:“張伯,等下前面的那個路口讓我下下車,你先回去……”
“老爺,都那么晚了,你這是要去哪里???”張伯開口問道。
“不要問那么多,你先回去就是了。”葉東一聲令下,張伯立馬閉上了嘴巴。
在前面的路口下了車之后,葉東就攔了輛的士車,隨即跟司機師傅說了下陳曼曼的住址。
司機師傅會意的點了點頭,一腳油門踩下去,車子就跟飛起來一般。
在車上的葉東一直在獨自偷笑,司機師傅還以為他是一位精神病患者,看了幾眼后視鏡,隨即問道:“這位先生,您……沒事吧?”
葉東捂著哈哈大笑的嘴巴,朝著司機后視鏡的那個方向揮手笑道:“沒事,沒事,我只是家里有喜事,所以心情非常的開心。”
這喜事,無非就是系統(tǒng)金幣輸入的聲音,那沈云龍看到沈醉的車子回來了,但是卻遲遲不見沈醉到家,只看到管家張伯。
因為張伯不知道沈醉去了哪里,所以盡管沈云龍再怎么問,人家還是回答“不知道”三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