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將士渾身發(fā)抖,滿臉愧疚自責。
他不知道大帥也在,否則他哪會這么冒失。
“什么?!”
張自聰頓時大驚!
因為王家必定會滅亡,大帥不想讓千金看到骯臟的東西,便留在了外面。
哪成想,會發(fā)生這種事?
“誰干的?”
李天命顧不得垂危的身體,站起身來。
“回大帥,暫時未得知是誰?因為對方武力過于強大!”
“你們干什么吃的?千金若是有任何閃失,我拿你是問!”
張自聰氣怒不已。
他才前腳剛走,千金就被人抓走!
“速速追查,天黑之前追查不到,我拿你是問!”
張自聰一聲怒吼。
“遵命!”
將士極速退去。
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即使是把整個天海市翻個底朝天,也在所不惜!
李天命身體萬分疼痛依舊咬牙堅持著。
可怒火攻心,氣血上涌。
李天命還是沒撐住,當場倒在了地上。
“你們他媽干什么吃的?救護車怎么還沒來?”
張自聰萬分焦急。
大帥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從此一眾將士的心里便無光,變得暗淡一片!
隨即。
一眾將士紛紛來到面前,伸手搭在李天命的身上。
一股內(nèi)勁不停傳入李天命的體內(nèi)。
這兩年下來,每一次危急時刻,他們就是這么做來減輕大帥身上的疼痛。
每一位將士甚至都巴不得大帥身上的病轉(zhuǎn)移出來。
這一幕,讓在場其他人直看得瞠目結舌!
他李天命到底是什么身份?
讓這么多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強者尊稱他“大帥”?
幾分鐘后。
眾人合力,才使得李天命的手掌才止血。
但李天命依舊是滿頭大汗,臉色極其蒼白!
“全力追查王家人,如若看見,格殺勿論!”
“遵命!”
張自聰領命,便帶著人極速離開。
“老婆,子瑤不會有事的。”
李天命很憤怒,但在妻子面前,李天命只有愧疚和自責。
楊濛早已哭成淚人。
女兒被抓,丈夫病重危及性命。
除了需要女兒的輸血,沒有別的辦法能救丈夫的命!
她,真的很難!
下午。
他李天命身在王家,病重垂危,女兒被抓的事情在天海市傳得沸沸揚揚。
多少人盼著李天命暴斃在王家!
天海市,楊家。
“大帥,千金已經(jīng)成功救回!”
張自聰匆匆趕來,單膝跪地稟報道。
這么幾天下來,天海市已經(jīng)聚集了兩三萬名北境鐵血將士。
要找到人和其簡單!
“已經(jīng)初步判斷,是逃跑的王家人所為,目前王家仍未露面。”
李天命躺在病床上,聽到女兒沒事,提著的心這才落了下來。
“不過請大帥放心,目前整個天海市各個交通咽喉都已駐扎將士,一旦發(fā)現(xiàn)王家人,立刻就地正法!”
“大帥,是否啟動降維制裁?”
降維制裁,顧名思義,用全市最高手段掃蕩整個王家。
凍結其一切資產(chǎn),清掃其相關人士,讓整個王家徹底從天海市消失!
李天命搖頭。
降維制裁,他們王家不配。
“保留一切王家資產(chǎn),秘密監(jiān)視,出來一個滅殺一個!”
“遵命!”
張自聰說完。
由兩名將士帶著李子瑤急匆匆趕來。
“爸爸!”
女兒灰頭土臉,臉上仍然還掛著驚嚇。
天殺的王家,死一百次都不夠!
“張叔叔,子瑤要救爸爸,快叫醫(yī)生來把子瑤的血輸給爸爸。”
李子瑤急切的看著旁邊的張自聰,他一直跟在自己爸爸身邊,年幼懵懂的她只知道跟他說才有用。
女兒很懂事。
女兒沒有第一時間來對爸爸哭訴自己的遭遇,沒有對爸爸撒嬌求安慰。
第一時間想的就是要救爸爸。
“子瑤,來。”
李天命伸手過去,把女兒抱了起來。
“爸爸很對不起你,輸血會很疼,我住幾天院就會好的。”
李天命微笑著說道。
誰也傷害不了女兒,包括自己!
“不,子瑤不怕疼,子瑤要救爸爸!”
“好了,這件事暫時這樣,誰也勸不了我!”
一眾人看到李天命如此執(zhí)拗,他們沒辦法了。
五年的愧疚和自責,他們很明白李天命的意思。
誰也不可能在女兒身上弄出傷口。
現(xiàn)在。
該是解決楊家最后那一點問題了!
從王家回來,也一并把丈母娘余秋荷帶了回來。
余秋荷灰頭土臉的跪在地上,滿臉無盡的后悔!
即使龐大的王家在李天命面前,都變成一條喪家之犬!
“余秋荷,這是休書!”
楊昊將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甩在余秋荷的面前。
“楊昊,看在我們幾十年的感情份上,求你繞過我這一次吧,我不想失去這個家!”
余秋荷滿心后悔,淚水止不住流。
“哼,家?我再縱容你,這個家就被你毀了!”
楊昊態(tài)度依舊十分堅決。
“是啊弟妹,你做的這些事,確實很難讓人對你寬恕。”
楊文坐坐在椅子上,擺著高高在上的譜。
李天命看向楊文,他竟還有臉坐在這里!
“楊文,你也好不到哪兒去!”
“楊昊,我坦白,這一切都是他指使我這么做的,我收了他的好處,我一分沒動。”
余秋荷說完,拿出一張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