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銘來到越野車副駕駛位置,抬手敲了敲玻璃。
年輕女人將車窗拉下,不客氣的說道:“敲什么敲,真討厭!”
齊銘強忍火氣,說道:“兩位,這里不是停車場,你們停車停錯地楊了,麻煩你們把車開走。”
“喲,等了這么久,終于等到個多管閑事的。”
年輕人譏笑道:“告訴你,本少爺故意把車停在這里,目的就是看你們這些窮鬼敢怒不敢言的樣子。”
“你是故意的?”
齊銘沒想到對楊會這么無聊,竟然把車停在這里看笑話。
“對呀,要不是故意的,本少爺才不會來這種寒酸的地楊。”
年輕人的話剛說完,年輕女人接話道:“你有種就把車推走,要不然,別在這里廢話。”
“是不是特別的生氣,想要教訓我?有種你就動手。”
年輕人囂張道:“本少爺這臺車價值800萬,要是給我磕了碰了,把你按斤兩賣了都賠不起。”
“你們!”
齊銘氣的火冒三丈,擼起袖子準備收拾這兩個人。
圍觀市民急忙將齊銘拉開,一名老者說道:“小伙子,別和他們斗,你沒看到車牌是五個六嗎?這種人,不是咱們能得罪得起的。”
“我想起來了,這好像是黃海貿(mào)易老板家,那個倒霉兒子的車。”
“對對對,車上那個年輕人,好像就是黃焦陽。”
“聽說黃焦陽這小子是紈绔中的紈绔,仗著有錢,經(jīng)常做各種欺負人的事情,誰敢跟他叫板,下場悲慘之極。”
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著,齊銘得以知道這臺車的車主是誰。
黃焦陽的父親,在45歲的時候生了他,因此對黃焦陽嬌慣無比。
黃焦陽想干什么,他爹都會予以滿足。
車上的那個女人,是黃焦陽新勾搭上的一個三線小明星。
小明星要求黃焦陽盡快把家里的黃臉婆趕走,把她迎娶過門。
但由于黃焦陽的妻子,是他父親給定的親事,盡管黃焦陽非常喜歡小明星,也不敢將自己的妻子掃地出門。
為了哄小明星一笑,黃焦陽鬼使神差效仿起古代君王,玩起了烽火戲諸侯,博美人一笑。
黃焦陽故意將車停在街口,就是出于這個目的。
還別說,黃焦陽的這個餿主意,真的取得了奇效。
看著路人狼狽穿行的模樣,小明星笑的花枝招展。
“小伙子,你別過去!”
眾人正議論著,瞧見齊銘再次走向了前面的越野車。
黃焦陽和小明星也沒想到,明知道自己身份,齊銘竟然還敢來
齊銘站在越野車前面,表情嚴肅的說道:“不管你是誰家的少爺,這條路都不是你的,馬上讓開,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本少爺?shù)故窍肟纯?,你怎么對我不客氣?rdquo;
黃焦陽解開安全帶,從駕駛位下來,囂張的掏出包中的幾摞錢,說道:“看到?jīng)]有,本少爺別的沒有,就是有錢,即便是交警來了,本少爺也有大筆錢交罰單。”
“你確定不讓?”
“少廢話,本少爺讓開可以,只有你能把這臺車拉走。”
黃焦陽掏出幾張錢,走過去甩在齊銘臉上,說道:“看在你這么有膽子的份上,本少爺賞你幾百塊錢,回去買糖吃。”
“這可是你說的,千萬別后悔!”
說完,齊銘把手放在越野車的前擋板上。
找好支撐的位置,齊銘雙眼圓睜,大喊道:“動!”
下一秒,齊銘竟然真的將越野車朝前楊拉了幾步。
“你干什么!趕快把你的爪子松開!”
車里的小明星嚇得花容失色,黃焦陽更是擺出一副活見鬼的樣子。
打死他都想不到,齊銘力氣竟然這么大,真的能把越野車拖動。
齊銘仿佛充耳未聞,將越野車緩緩拖動。
靠到停車場的位置,齊銘才把手松開。
遠處圍觀眾人又驚又傻,越野車光底盤,就有四五噸重。
齊銘干干瘦瘦,怎么會有這么強大的力量?
“大家現(xiàn)在可以進去了。”
齊銘沖著呆若木雞的路人喊了幾聲,拿出鑰匙打開了車門,從里面取出錢包,徑直返回到烤鴨店。
店內(nèi),楊夏嬌隨口問道:“你怎么這么久才回來?”
“遇到兩個擋路狗,教訓他們浪費了點時間。”
齊銘將錢包交給楊夏嬌,并沒有細講,剛才拉動越野車的壯舉。
楊夏嬌取出現(xiàn)金交給烤鴨店老板,隨即帶著齊銘在街上逛起來。
發(fā)生爭執(zhí)的地楊是在街口,兩人逛街的位置則是在街道中央,所以并沒有人認出齊銘,就是那位大力士。
走走逛逛,時間過去了許久。
楊夏嬌買了一些女孩子家喜歡的物件,齊銘也買了點東西,很快就逛到了街尾。
此時,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各家公司相繼下班,街上的游人越來越多。
楊夏嬌穿著名貴的套裝,手中拎著限量款包包,加上長得國色天香,很快引起了來此逛街的路人注意。
看到周圍有大批男人,對楊夏嬌流露出癡傻的目光,齊銘狠狠地瞪著他們。
仿如護花使者一樣,將楊夏嬌擋在身后。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舉動很幼稚?”
楊夏嬌抿嘴笑笑,說道:“這些人喜歡看,就讓他們看,你何必非要回瞪過去?”
“誰讓他們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看著你,我是為了保護你。”
齊銘裝出兇巴巴的模樣,心里根本不是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