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來到蘇宇的房間。
莊曉曼看向蘇宇,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激道:“剛才的事情,謝謝你了。”
“沒事。”蘇宇很隨意的回了句,緊接著示意她坐下。
莊曉曼坐在床上,一只手捂著手臂。
片刻后,她咬著牙道:“你、你不想問問我,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大家都有自己的秘密。你如果想說,我可以聽。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強求。”
蘇宇一直都是這樣,他心里好奇,但更尊重別人的感受。
這種事情展現(xiàn)在別人面前,反倒是讓自己覺得很沒面子。
如果莊曉曼不說,自己絕不會再多問。
莊曉曼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緊接著道:“剛才的男人叫徐大牛,就是我的丈夫。”
“他是外村的,當時我剛和他在一起,覺得他很可靠,值得信任。所以便不顧家里的反對和他在一起。”
“雖然他沒什么錢和房子,但我有,最后就一起在這里生活。”
蘇宇認真的聽著,道:“然后呢?怎么會變成這樣?”
莊曉曼苦笑,嘴角帶有一抹自嘲之意。
“怪我自己瞎了眼,他根本就是個畜生!結(jié)婚之后,他說要工作,可卻一直做小偷小摸的事情。我父母死后留下的錢,也都被他拿去賭錢喝酒了。”
“每次我說他,可是他就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和結(jié)婚前不一樣。每次喝醉之后都動手打人。”
蘇宇的目光落在了莊曉曼的手臂上:“你身上的劃痕,就是他弄的吧?”
“嗯。”
莊曉曼眼中含淚,手抓著衣服更緊了。
“他是個廢物!不是個男人!天天懷疑我和其他人鬼混,給他戴帽子。每次生氣都會打我,有時候還想對蓉蓉動手,我怕傷到她,每次都用身體護住蓉蓉。”
莊曉曼實在忍不住,捂臉抽泣。
蘇宇心中一驚,道:“難道他不能...那蓉蓉是誰的孩子?”
“不知道,她是我撿來的,看她可憐就自己養(yǎng)著。而且我也沒有孩子,有她陪著我,日子還能過下去。如果沒了她,我估計也早就堅持不住了。”莊曉曼黯然神傷,情緒低落。
蘇宇見她這么慘,道:“你可以跟他離婚的,以后他不能再欺負你們了。”
“我、我不敢。他太可怕了,而且在鎮(zhèn)上這么久,認識一群狐朋狗友。我不可能搬走,他說我要是敢離婚,以后天天找人來騷擾我們,還拿蓉蓉威脅我。”
“為了蓉蓉,我也只能忍著。”
莊曉曼內(nèi)心對他充滿了恐懼,已經(jīng)不敢反抗。
“這次他又賭錢輸了,要賠很多錢,否則就要把房子給他們。我也是沒辦法了,想著能多掙點錢就掙點。”
蘇宇聽后,這才明白為什么當時看到一千塊她都如此的激動。
他伸手輕輕撫摸莊曉曼的后背,聲音非常溫柔卻又堅定,給人一股信賴感:“放心吧,我會幫你的。不會再讓他來騷擾你們,找機會跟他離婚吧。”
“要不然一直這么下去,你們的生活也沒辦法繼續(xù)。難道你不想重新開始嗎?”
聽到蘇宇的話,莊曉曼抬頭望著蘇宇,嘴角蠕動:“我、我可以嗎?”
“當然,沒問題的。”
蘇宇的笑容如沐春風,感染了莊曉曼。
他的出現(xiàn)如同陽光,驅(qū)散莊曉曼身邊的陰霾。
二人四目相對,莊曉曼的眼神變得迷離,一股異樣的情愫在她心里瘋狂生長。
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望著近在咫尺的絕美面容,想到今天傍晚的濕身誘惑,蘇宇感覺內(nèi)心有些躁動。
但下一刻,手術(shù)臺上那張凄慘的臉龐,驀然浮現(xiàn)在蘇宇眼前中。
讓他的腦子一陣刺痛。
“?。?!”
“蘇宇,你……你怎么了?”莊曉曼關(guān)切問道。
“沒事。”蘇宇站起身來,說道:“我去診所把東西拿過來,順便給你拿點藥,可以讓你盡快恢復。”
“謝謝。”
莊曉曼起身,看著蘇宇離開的背影,神情復雜。
...
被蘇宇趕走的徐大牛心里非常不爽,再次回去找人喝酒。
這都是他的狐朋狗友,其中一人是被蘇宇撞破偷情的張虎。
他也因為白天的事情跟著喝悶酒。
眾人看向徐大牛,打趣笑道:“今天怎么回事?喝酒都不能讓你舒暢?”
“別提了,特么的!”徐大牛猛地灌了口酒,醉意上頭,罵罵咧咧:“臭婊子敢跟老子帶綠帽子!還特么把男人都帶回家,當老子死了嗎!”
“那個王八蛋還動手打我,我非要宰了他們!”
眾人臉上浮現(xiàn)詫異。
徐大牛的老婆偷男人?這倒是稀奇。
莊曉曼他們都是知道的,那模樣不知道迷倒多少人,只可惜嫁給了徐大牛,讓人唏噓。
后來經(jīng)常和徐大牛喝酒,讓他們知道徐大牛不行,他老婆到現(xiàn)在還是黃花閨女。
這也成為大家的飯后笑談。
不過莊曉曼本分守紀,從沒有做過對不起徐大牛的事情,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沒想到她也有不為人知的一面啊。
不過想來也是,這么多年還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一定很不好受。
眾人心里開始打起主意,想著找機會和莊曉曼交流下。
若是能睡一晚,也算圓夢了。反正徐大牛也滿足不了,便宜別人倒不如便宜自家兄弟。
想到莊曉曼的絕色容貌和豐滿的身體,他們心里變得燥熱無比,如同雨后蘑菇,支棱起來。
此刻,張虎有了想法,和徐大牛勾肩搭背,淫笑道:“大牛,兄弟們幫你出這口惡氣!要不帶我們也去玩玩唄?我們都是兄弟,可不能便宜了別人。”
“至于你欠的錢嘛,好說!反正你留著也只能看,用不了就是浪費。以后人老珠黃再想換錢可就不行了。”
徐大牛本就已經(jīng)上頭,再想起白天的事情,便咬牙答應:“好!現(xiàn)在我們就一起去!他們肯定都在家!”
眾人一聽,瞬間興奮起來。
張虎哈哈大笑,已經(jīng)按捺不住。
“好兄弟,等下就看我們怎么給你報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