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這幾天的工作狀態(tài)很差。
但是這不能怪他,前幾天一個莫名其妙的老頭,往他家里面送了一個孩子,說那是他女兒,然后扔下兩本書,人就跑了。
當然,這些他都還能接受。
最離譜的是,那個老頭自稱黃藥師!
不過,每個男人都會有一個武俠夢的,就算是那個老頭那么離譜,但陳默仍然是翻了一遍那個老頭留下的兩本書。
照著書上練了幾遍之后,他就對工作徹底失去了興趣。
因為這個老頭留下的《碧波內(nèi)功》和《落英神劍掌》真的有用!
這意味著,他以后可以成為一個武林中人了!
有這本事,誰還想要當一個普普通通的社畜?
他已經(jīng)準備好了,等這幾天的工資結了,就去辭職。
已經(jīng)是個想要辭職的人了,再加上家里面還有一個小孩子,陳默每天工作的時候,都想著他的乖女兒樂樂。
自然,工作效率每況愈下,好幾天都沒有完成領導給他的任務了。
就在陳默一邊工作摸魚做ppt,一邊想著回家要給女兒做什么晚飯的時候,陳麗如走了過來。
陳麗如是鼎育教育集團江城分公司市場部的副部長,她和陳默一直不對付,不過陳默也不管她,反正不是自己的直屬領導,無所謂。
看著陳默低下的工作效率,陳麗如尖酸刻薄的聲音響了起來:“喲,就你這樣,干活都干不利索,瞧瞧你,一個ppt半個小時,一頁都做不了,怎么好意思坐在這里的。”
陳默抬頭看了一眼這個瘋女人,并不想理她,只是淡淡地給陳麗如亮了一張辭職申請書。
看見了這個,陳麗如嗤笑一聲:“這東西就能威脅我了?我現(xiàn)在可是你們宣傳部的部長了,你要走是吧?我今天就送你走。”
辦公室里面的人聽到了這個動靜,視線不約而同地投向了他們兩個人。
四周悄悄傳出了竊竊私語的聲音。
一個平常和陳默關系還不錯的女員工小聲說道:“這個陳部長是瘋了吧,怎么這樣?”
另一個女員工聲音里面也有些顫抖:“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到了,太恐怖了,以后我們要在她手底下做事??”
陳麗如一把抓過陳默的辭職申請書,不知道從哪里摸了枝筆,草草簽了字,然后轉身把申請書甩到了陳默的臉上。
然后四下張望道:“你們要是再說話,全都是跟他一個下場!”
辦公室里面頓時陷入了寂靜,眾人沒有一個敢說話的。
陳默悄悄地把辭職申請書拿了下來,冷冰冰地臉上不帶任何的感情,但是語言之中帶著一絲寒意,對著陳麗如道:“最后說一遍,你給我滾!”
“我已經(jīng)辭職了,不算公司的人了,跟我在這耍潑婦,你配嘛!”
聽了這話,陳麗如更炸了,她瞪大了雙眼,好像是一只昂揚的斗雞,她用嘶啞尖銳的聲音吼道:“陳默,你敢說我是潑婦?”
“你個廢物,也敢說我?你自己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是個什么樣!”
一邊叫罵著,一邊還伸出雙手,撕撓陳默的臉。
“彭”,陳默的拳頭重重地打到了陳麗如的臉上。
陳麗如的身體就好像是失去了控制一樣,筆直地向地上砸落。
這一幕如同電影一樣,深深地映入了每個人的大腦之中,眾人頓時陷入了慌亂之中,所有人都往桌子椅子下面鉆,甚至于沒有一個人想起來打120。
這些人本來都是辦公室里面白領,雖然工資都還不錯,但是對于公司里面的領導,也從來沒有什么尊敬之情。
更何況這個陳麗如,他們是早就知道的,這個女人是個徹頭徹尾的潑婦,仗著自己在公司里面頗有幾分勢力,就仗勢欺人,在各個部門橫行霸道。
如今陳默給這個潑婦來了兩下,眾人其實都覺得,大快人心,但是并不敢說出來罷了。
眾人雖然看著陳麗如已經(jīng)倒下去了,但她什么事都沒有,仍舊在地上嘶吼著,瘋狂地踢著辦公室里的桌子,還掙扎著準備站起來。
陳默拍了拍自己衣服上面的灰塵,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他雖然才練落英神劍掌沒幾天,但是已經(jīng)入門了,對于自身的力道控制,也有幾分把握,雖然這個女人屢次羞辱他,但是如今既然準備離開了,那就給她幾拳,教訓一下,一筆勾銷罷了。
陳麗如從地面上掙扎著爬了起來,看著緩緩走出門外的陳默,頭上本來已經(jīng)非常蓬松的頭發(fā)全都站了起來,她怒不可遏地從桌子上面拿了一個水杯,蹣跚著向陳默沖了過去。
“彭”,又一聲,辦公室里面的其他人從桌子的縫隙里面,朝著兩個人看去。
水杯重重地砸在了陳默的肩膀上面,陳麗如的臉上充滿了瘋狂!
“廢物東西,就這么點本事?”
“我看你爹生你的時候沒生好,就你這個樣子,你也配姓陳?”
辦公室里面,除了這兩個人的聲音,都完全陷入了寂靜,所有人都不敢發(fā)出一絲一毫的聲音。
這個女人瘋了,所有人都這么想。
陳默一個迅捷的回身鞭腿,將陳麗如踢倒在地。
然后一把抓住了她的脖子,直接捏了起來:“你,配這么說嘛?”
重重地一把把這個女人扔到了桌子上面,陳默接著又是一拳,打到了她的臉上,劇烈地疼痛讓陳麗如發(fā)出絕望地聲音,但卻沒有辦法表達出自己的痛苦。
但陳默卻好像沒有聽見這個女人的哀嚎一樣,接著又是一拳。
一拳又一拳,都重重地擊打在陳麗如的面門上,雖然沒有流血,但是強烈的痛感讓這個女人完全無法承受,直接暈了過去。
陳默卻不打算讓她這么好過,直接動用內(nèi)功的刺激,讓她又醒了過來,接著,聲音低沉地詢問道:“來,你說,你這個廢物東西,配不配姓陳?”
陳麗如吃痛,大腦幾乎已經(jīng)處于失去意識的邊緣了,只能回答道:“不配,不配,我不配姓陳。”
陳默這才停手,把這個女人往地上一扔,朝著門口繼續(xù)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說著:“我看你也別姓陳了,干脆就姓茍吧。”
接著又略帶思索著說道:“茍也不好,我記得我們公司就有一個姓茍的保潔,人家人挺好的,不能讓你侮辱了人家的姓,你干脆復姓瘋狗吧。”
辦公室的桌子底下傳來了一陣陣的竊笑聲,他們沒想到陳默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思開這樣的玩笑。
雖然這確實足夠讓他們快樂的,但其中不少人和陳默關系都不錯,他們害怕陳默會被報復。心里面多少有點緊張。
至于陳麗如?她現(xiàn)在躺在地上跟死尸一樣,哪里管的上這些員工笑話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