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幾顆煙,平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韓兆才睡的著,這一宿,韓兆那是過的相當(dāng)難受。
男人久憋必成病,總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呀,韓兆20多歲如狼似虎的年紀(jì),說不想女人那是假的。
一大早,韓兆就醒了,剛開門,就看見門口直直的擺著一個鮮紅的尿罐子,還發(fā)著一股騷氣。
韓兆瞬間臉就黑了,氣的一腳將尿罐子踢飛,甩的老遠(yuǎn)。
誰他媽這么的缺德,將尿罐子放在自己家門口,簡直是缺德帶冒煙。
哐當(dāng)一聲,柳然也被震醒了,四散的騷氣令人作嘔,柳然也是氣的臉紅,念叨著晦氣。
誰他媽的吃飽了撐的,將嚯嚯完的尿罐子擺在別人家的門口,能干出這種事情的人都他媽的一肚子壞水。
“喲!這一大早上的怎么動這么大的火氣啊。”
人還沒到,尖銳聲音就傳了過來,老板娘李霞扭著肥圓的屁股走了過來。
“我說這人惡心,住的地方都一股子狐貍騷味兒。”
好巧不巧,一大清早李霞穿的立立整整,如同大盆似的嘴巴還抹著口紅,跟吃了死孩子似的,韓兆一打量,這明顯是有備而來啊,說不定尿罐子就是李霞放在門口,故意惡心自己的。
“是挺騷的,不過我聞著這股子尿騷味咋那么像老板娘你的呢?”
“嘿!你個小子,誣賴可是犯法的,你有啥證據(jù)啊,我今天來是來要房租的,你們這一拖再拖,我可沒有那個閑工夫等你們,今天你要是再不拿錢,我就把你的那一堆破爛都給扔出去。”
“老板娘,你說這一大早的你就到這鬧,真是讓我們難為情,街坊四鄰都看著呢。”柳然唯唯諾諾的,有些難堪。
李霞這一嗓子倒是讓街坊四鄰都起了一個大早看熱鬧,柳然面子薄,哪受的了這個啊。
“這個時候難為情了,欠房租不交的時候也沒看你們不好意思,我聽說前幾天你住院了,莫不是去看病了吧,咋的是你下不出來蛋,還是他打不了種啊。”李霞指桑罵槐道:“老娘不是開慈善機(jī)構(gòu)的,沒地方收留你們這些雜碎,今天要么交房租,要么收拾鋪蓋卷滾蛋!”
李霞嗓門大的像打雷,看熱鬧的人圍的那叫一個水泄不通,一聽見韓兆不能打種生孩子,樂的上氣不接下氣。
“這年頭,臉皮可真夠厚的,巴不成是靠著自家娘們賣身子混口飯吃,騷里騷氣的,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早些天我就看賣冰棍的小伙兒往你家里偷看,看來是暗戳戳的勾引著呢,背地里偷漢子真夠惡心人的。”
柳然的一張嘴又怎么能比得過潑婦李霞,氣的直顫,強(qiáng)忍著才沒哭出聲來。
“放心,我一定替你出氣。”
韓兆厚實(shí)的一雙大手拍了拍柳然的肩膀安慰道,將柳然推到自己的身后,眼神盯著李霞,又凌厲的看了一眼圍著的人,突然暴怒。
“都他媽的是吃飽了撐的,沒老爺們燒的吧!一大早上的就他媽的看熱鬧沒完,真不怕瞎了狗眼!”
“老孫嬸子,我孫叔有半個月沒著家了吧,自己家老爺們都丟了,還有閑心看熱鬧,說不定現(xiàn)在在哪快活的褲衩子都蹦跶丟了吧,小心過幾天待回個私生子,一腳把你踹了。”
“韓姐,云路新開的那家發(fā)廊挺火啊,你家我姐夫沒事就往那蹦跶,回家的時候你沒檢查檢查,別把哪個娘們的褲衩子給揣回來。”
韓兆一一點(diǎn)名,韓姐和那個老孫嬸子臉紫的跟茄子似的,惡狠狠的瞪了韓兆一眼,轉(zhuǎn)身回屋后就關(guān)上了門,其他看熱鬧的也都回去了,生怕韓兆渾勁犯了,把自己家的那些丑事都抖落出來。
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就只剩李霞了,只見韓兆嘲諷一笑,從褲兜里掏出500塊錢,在李霞面前晃悠。
“催房租是吧,好啊,錢給你,剩下的錢買點(diǎn)膠水,把你自己那張破嘴給粘上,省的滿嘴噴糞。”
老板娘見韓兆拿出了錢,兩眼瞬間就放出了金光,伸手就要拿錢,誰料韓兆一個后退,李霞忙不迭的摔了一個趔趄。
“你小子玩我是吧!”
原本韓兆打算還了房租,帶著柳然找個安心的地方穩(wěn)定下來,可是轉(zhuǎn)念一想街坊四鄰著實(shí)可惡,更何況李霞滿嘴噴糞,攪和的他們沒過上一天消停日子,就這么走了,實(shí)在太便宜她了。
“老板娘,你別急啊,這500塊錢算啥呀,我這還有呢!”
韓兆掏出一沓子錢,這些天他和瓶底子倒騰廢舊家電沒少掙,七七八八的加在一起小8000塊錢了,就快成萬元戶了,90年代的萬元戶那可是老牛掰了。
“誒呦喂,你這是咸魚翻身了啊,賺了這么多錢。”
“哎呀,都是小意思。”
韓兆吐了口唾沫,肆意的數(shù)著手里的鈔票,李霞看著是眼直藍(lán),恨不得一把搶過來。
“你知道我這錢都哪來的嗎?”
“哪來了,不會是不干凈的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