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在白小天喊出聲的時候,就連閔清都皺著眉頭,覺得他是在開玩笑。
閔清很清楚自己身邊這個司機兼助理的能力,工作倒是很兢兢業(yè)業(yè),但實力卻稀松平常,連自己都打不過。
當然,她也不可能找一個能打得過自己的司機兼助理,萬一被欺負怎么辦。
這樣的人,別說現(xiàn)在臨場指揮,就算先培訓他一個星期,也不可能在五個人群毆中起身。
可白小天就是語速極快地向那家伙說了一通,那家伙也抱著拼了的狀態(tài),就照著他的話開始行動。
結(jié)果,卻讓閔清和葛季端兩個人全都大跌眼鏡。
司機的一腳直接將下面的一個人蹬開,另一腳踹在這邊的人腿上之后,也把這個人踹得出現(xiàn)趔趄。
隨后只剩下三個人,被他自己兩只手狠力在身前一劃拉,竟然真的骨碌到了五個人之外。
大喜過望的司機,哪里還敢停在那五個人身邊,一溜煙兒就跑到了白小天的身后。
“師父,老大,以后我就跟定你了,你就是我心中永久滴神。”
“滾!”白小天看著一臉豬頭模樣的司機,頓時就給了一個字。
“是,師父,我滴神。”
好家伙,這司機還真的就從白小天身邊,往地上一栽。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順著車頭就自己骨碌到了另一邊去了。
看到這一幕,白小天抽了抽自己的嘴角兒,心道:靠,真是奇葩,沒誰了。
不過,這邊的葛季端卻陰沉著臉,向白小天問道:“小子,敢妨礙我們鄭氏集團辦事兒,你是不打算在深城市混了吧。”
他斷定白小天只是一個普通的小人物,能坐在閔清和丁寒涵的車里,或許只是順路。
葛季端是得到了消息,知道閔清她們今天會從這里返回深城市,才特意過來攔截,要“請”去鄭氏集團,與鄭強見面。
白小天看了一眼葛季端,對他說道:“咱們能動口,盡量別動手,行不行?”
這句話一出,可把閔清、葛季端,包括車里的丁寒涵都給驚了一跳。
剛才不是很厲害嗎?甚至還指揮司機逃了出來。難道就是三板斧?
“怕了?很好,給爺爺磕三個頭,或許爺爺就放過你。”葛季端雖然也疑惑,但氣勢上卻絕對不想輸給任何人,好歹他代表的也是鄭氏集團。
白小天對他擺了擺手,臉色淡然地說道:“不用你管我叫爺爺,也不用你磕頭。不想讓毛病一天比一天嚴重,趁早不要再和任何人動手打架,不然你的左手早晚廢掉。”
短暫的幾招,白小天也和葛季端有了一些肢體上的接觸,他斷定葛季端左手乃至左前臂都有隱疾。
這種傷,他非常清楚,就是因為葛季端在打架的過程中,應(yīng)該主要使用的就是左手,導致了不斷地有暗傷積累在其中。
如果現(xiàn)在不選擇治療根除,那就必須停止使用左手打架,否則白小天也治不好。
葛季端聽到白小天的話,其實心里面已經(jīng)咯噔了一聲。
他雖然不知道自己左手和左前臂到底有什么傷,也檢查不出來,但每次用力之后都會暗暗地疼上一段時間,絕對不是好事兒。
以前剛開始漸疼,最多也就是疼幾分鐘,但現(xiàn)在幾年過來,至少要疼半小時以上。
不過,盡管知道有問題,葛季端也不可能在白小天面前露怯,尤其還有幾十號兄弟在。
他冷笑了一聲,“今天不管你小子說什么,閔董和丁副董,也必須要去一趟我們鄭氏集團才行。”
說完之后,他對著后面一擺手,顯然不打算再和白小天單打獨斗。
這里是在國道上,他也怕事情耽擱太久,會引來執(zhí)法人員。到了那個時候,可不好辦。
白小天還想要再說什么,另一邊的閔清則急忙走過來,將他的手拉住。
“算了,他們?nèi)硕?,我們好漢不吃眼前虧。”閔清輕輕把白小天向路邊推了一下。“小天,你還是自己步行去深城市吧,實在不好意思。”
說完,她扭頭冷冷地對葛季端說道:“他只是順路搭我的車,和這件事無關(guān)?,F(xiàn)在我跟你去鄭氏集團,別再為難他。”
葛季端目光微微一瞇,也點了點頭。
“只要閔董答應(yīng)下來,我自然不會為難。”
閔清又扭頭看向了那個司機,“你也走吧,我會自己開車和寒涵去鄭氏集團。”
她直接拉開駕駛位的車門,就直接坐了進去。
正要啟動車輛的時候,卻見白小天一臉淡然地又坐了進來,而且那個司機看白小天上車,也急忙鉆進了后車座。
“丁副董,我就靠邊上,保證不嚇到你。”他倒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豬頭模樣。
丁寒涵蹙起了眉頭,并沒有露出過多厭惡司機的表情,反而向他問道:“你,疼不疼?”
“???不疼不疼,哎呦——”
樂極生悲應(yīng)該就是這種,司機為了表示自己不疼扭了一下頭,結(jié)果脖子動不了了。
白小天這邊,則是看著閔清,說道:“從這里你讓我走著去深城,不會是要把我給累死吧。有免費的車坐,我還是知道怎么樣才更省力氣。”
閔清哪里不知道這個家伙是在找借口,也知道自己怕是“趕”不走這個家伙,只好嘆了一口氣。
葛季端在車邊冷笑地問道:“怎么,還是打算要組團兒一起跟我走?”
“少廢話,在前面帶路。”閔清看到對方的笑,就滿腦子怒火。
葛季端也沒有繼續(xù)浪費時間,揮了揮手,眾人上車后,將閔清的車“護”在中間,一起向深城的方向而去。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幾輛商務(wù),是在護送著什么高級的人員呢。
但在他們這一行人全都從這里開車離開以后,在小面館的位置,一輛車也緩緩啟動,遠遠地跟在了他們的后面。
這輛車內(nèi)只有一名司機,盡管穿著是的一身黑色的勁裝服飾,帶著一頂黑色禮帽,還有一副大墨鏡,但依舊看得出來是一名女司機。
她一邊跟在后面,一邊不由得呢喃了一句。
“他剛才救人的手法,怎么好像和爺爺說的那個東西那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