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司機被踹倒在地上以后,滿臉懵圈。
他本以為自己把阿清和丁寒涵兩個人全都給交出來,就能夠讓對方把自己給放走。
沒想到,反而還招來了對方的一腳。這一腳踹在臉上,直接把他的鼻子都給蹬出了兩串鮮血,滴滴答答地往下落。
再轉(zhuǎn)眼看踹他的人,已經(jīng)俯身,準備要向車里的人說話。
“老子讓你知道叛徒也不是你隨便欺負的。”
這家伙剛被踹倒,距離車門并不遠,心頭火起的同時,趁著對方其他人沒有接近,他居然一翻身就直接把踹他的人雙腿抱住。
猛地往自己懷里一帶,那個人哪里還能站得住腳,噗通一聲就直接摔在了地上。
不過,就在他動手的時候,對方的人已經(jīng)沖了上來。三五個人直接將光頭司機從那人身邊拉開,就開始了對他的群毆。
“給我打,只要打不死,弄殘了也不怕。”
狼狽地被摔在地上的男人臉色鐵青地站起來以后,上去也踹了兩腳,就吩咐手下使勁揍。
坐在車里的阿清看到這一幕,立刻就下了車。
“住手!”
本來,之前看到光頭司機的表現(xiàn)和話語,阿清真的很生氣,覺得他被踹倒都不解恨。
但隨后這個家伙居然還反撲了一把,倒是讓阿清有點兒意想不到。不管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阿清還是不希望曾經(jīng)自己的司機兼助理,就這樣被人打殘。
“住手?敢把老子給放倒的人,我今天不要他的小命兒,就算給你這個寒青集團董事長面子。”青臉的男人直接將阿清攔在車邊。
阿清將雙手捏成拳頭,鳳目凌厲地盯著對方。
“葛季端,鄭強讓你來不是為了對付我的司機,把他給我放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車里白小天回頭向臉色有些發(fā)白的丁寒涵淡然問道:“怎么回事兒,這個人不是鄭強?”
丁寒涵一雙美眸只顧著看外面的阿清和葛季端,順口回答道:“不是,他是鄭氏集團董事長鄭強的手下,算是他專門培植的小勢力頭子。”
前面的白小天聽完之后,還是沒有任何動作,繼續(xù)看著外面的情況。
剛才從小面館里面,白小天可是親眼看著阿清一巴掌推翻了那個戴眼鏡的男人,可見應該也有幾下身手,就是不知道到底有多強。
葛季端對著阿清冷哼了一聲,“沒錯,鄭董是讓我來請你們姐妹過去喝茶。”
“但這小子竟然敢對我出手,你應該知道我葛季端是什么脾氣。”
這個時候,剛才還委曲求全,想要供出阿清和丁寒涵的光頭司機,一邊慘叫著一邊對這邊喊道:“閔董,你不用管我,快開車走。”
白小天坐在車里聽到這話,頓時噗嗤一聲笑出來,把丁寒涵的目光也吸引到了自己身上。
“不好意思,這個司機的表現(xiàn)實在是讓我有點兒那個,忍不住。”
很難想像這個家伙到底是什么心態(tài),一開始就跪地求饒,結(jié)果被踹了一腳之后,反倒還變得勇猛了一把。
現(xiàn)在雖然被打得無法起身,居然還回頭來關(guān)心閔清和丁寒涵兩人。
難道,這就是不在沉默中滅亡,就在沉默中爆發(fā)嗎?關(guān)鍵是這變化,白小天都承受不了。
閔清用手指向葛季端,臉色陰沉似水地說道:“我再問一遍,你到底放不放人?”
葛季端沒有說話,只是冷笑看著閔清,也把自己的拳頭對撞了一下,發(fā)出噼啪的聲響。
見到這情況,閔清立刻就動了手。她知道不把葛季端給迫退,自己沒有辦法把那個司機救出來,只好先向他出手。
然而,閔清雖然學過一段時間的防身手段,但明顯不可能是葛季端這種專職打手的對手。
她在動手后的短短十幾招內(nèi),倒是表現(xiàn)得還算強勢。但緊接著,葛季端在力量、速度等方面,都直接壓過了閔清,快速地開始將閔清給迫入下風。
丁寒涵在車里急得兩只粉拳在胸前一直在抖,可她明顯連閔清的實力都不具備。
“唉,還以為好歹能多挺一會兒,看來還是差得太多。”
聽到白小天的話,丁寒涵轉(zhuǎn)頭過來想要說話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白小天已經(jīng)推開車門下了車。
“白小天,你別逞強。”她急忙喊了一句,沒記錯在小面館,還是表姐幫他推開了別人。
但白小天在這個時候,哪里還會被她給叫住。
他剛從這邊下車,單手在車頂上輕輕一拍,整個人的身體就已經(jīng)騰空而起,身體橫向越過車頂?shù)耐瑫r,一腳向葛季端踹了過去。
不得不說,葛季端這個家伙能夠成為鄭強培植的小勢力頭子,的確有些實力。
此時的他不但已經(jīng)壓制了閔清,估計最多不超過三招就能把閔清給制住。
可他竟然絲毫沒有放松對周圍情況的觀察,在白小天一腳踹過來的時候,立刻就一拳將閔清迫退,轉(zhuǎn)身用拳頭向白小天的腳掌砸來。
白小天目光一亮,知道這家伙手段不俗,在手掌支撐的作用下,雙腳立刻交替。
收回了剛才那只腳,而另一只腳則從側(cè)面踢向了葛季端的手腕。
兩個人交手速度很快,轉(zhuǎn)眼之間就已經(jīng)在拳腳上對了四五招,白小天才落在這邊的地上。
閔清剛才被迫退,隨后看到白小天出手,不由得驚呆在了那邊。
她可沒有想到,身為小神醫(yī)的白小天,竟然還能擁有和葛季端對戰(zhàn)而毫不示弱的實力。
葛季端經(jīng)過這幾下對戰(zhàn),在白小天站定之后,也退出了三米左右,沒有繼續(xù)動手。
“你是誰?”他可從來都沒有在寒青集團內(nèi)見到過這個人。
白小天卻根本就沒有看他,轉(zhuǎn)頭對著那邊還在被五個人毆打的光頭司機喊道:“喂,出左腳踹那個人的小腹,右腳從下面轉(zhuǎn)過來蹬開你身左那個人的腿。兩只手干嘛呢,打呀。”
一直都被圍毆的司機,只能抱頭在地上挨揍。
忽然聽到白小天對自己這邊喊,下意識地就睜開眼睛,按照白小天的話去做了。
葛季端卻冷笑一聲,“拍電視嗎?臨場指點一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