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正風皮笑肉不笑:“楚老爺子不要這么見外,我只是想認識一下這位陸公子。”
他舔著臉跟楚應(yīng)雄這么說話,實在是不怎么適應(yīng),但是如果能知道那位神秘的陸公子,現(xiàn)在在哪,這點委屈算不了什么。
還沒等楚應(yīng)雄說什么,楚錦河先開口了:“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陸公子就是西貝小店的店主,他已經(jīng)看上我們楚家的閨女,你們林家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
他是傻么?他當然不傻,他這是換一種方式給林正風通風報信。人都是自私的,要是大哥家的那兩個閨女,真的有個嫁給了那位陸公子,那他這輩子都別想掌握楚家。
楚應(yīng)雄啪地一啪桌子,拿筷子砸楚錦河:“孽畜,你跟姓林的一起滾。”
楚錦河撓了撓頭,裝出無辜:“爹,我也沒說錯什么啊,你怎么發(fā)這么大火氣呢?”
楚應(yīng)雄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滾!”
“爹,你別動這么的火氣,我這就滾。”
楚錦河扭頭溜了,林正風看了一眼滾蛋的楚錦河冷笑。
“楚老爺子,那我就告辭了。”
他已經(jīng)沒有必要繼續(xù)待在楚家了,想要的情報已經(jīng)到手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回家說服他家的那位小祖宗,去勾引這位陸公子。
此時的陸西貝對此毫不知情,他正慶幸何家夠闊綽,給了他三千快,夠他活還長時間。
“哎呀,小錢錢們,我愛你。”
他興奮地親吻著紅色鈔票,也不管臟不臟,人要是窮到一定程度,對錢比對什么都親。
他正開心,一邊親錢,結(jié)果一個不小心,踩到了石頭腳底一滑,撞上了一位正在玩手機身材高挑的女人。撞一下倒是無所謂,他正在親錢,這一下也是巧,隔著錢親到了那女人的臉。
女人厭惡的擦了擦臉:“你這占便宜的手段也太沒創(chuàng)意了吧?”
她的身材很好,也很有氣質(zhì),上身穿著黑色肚臍裝,下身穿著乞丐褲,修長的大長腿,即便是不穿裙子,也顯長。
她身后還背著小提琴,這附近清吧多,應(yīng)該是哪個清吧的駐唱歌手。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陸西貝低著頭,就想溜。沒想到女人一把拽住了他。
“親了我就想這么一走了之?賠錢。”
女人眼珠子瞪著陸西貝,恨不得用眼神殺了陸西貝。
“唉,說吧,多少錢?”
陸西貝一臉生無可戀,他的三千塊錢還沒捂熱呢,就要給別人。
女人看了一眼四周,人挺多,她也不想跟陸西貝有太多糾纏:“就這個數(shù)。”
她伸出了三根手指。
陸西貝欲哭無淚,但也只能掏錢:“三千就三千吧,我這點家當全給你了。”
女人張大了嘴,大大的眼睛眨了眨:“什么三千?你怎么想的,我的意思是三萬。”
“靠!你仙人跳是吧?我又沒親上,你要非找人負責,你找那張紅鈔票,我親的是鈔票又不是你。”
陸西貝不干了把錢收了回去。
女人拍了拍自己的臉:“我這張臉,叫你親一下三萬還貴么?你隔著錢怎么了?隔著錢就不算耍流氓了?信不信我?guī)闳ブ伟簿謭蟮健?rdquo;
“你帶我去好了,你看有沒有人理你,我根本就沒親上,再說你也有責任,你要是不看手機,就沒有這事了。”
女人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好像有點道理,她剛才正看手機,不能全怪陸西貝。
“呃……那這樣好了,責任我們一人一半,一萬五。”
“不行,最多三千。”
“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要臉?我都退一步了,你還得寸進尺起來了?”
陸西貝抱著手:“我就三千,你不要我有什么辦法,你非要我給的話,我可以把自己抵給你,不是我說姑娘,你那么缺錢么?我一個窮光蛋的錢你都要,你知道么?我家旁邊的乞丐見到我都不好意思要錢。”
女人也抱著手,冷笑:“切。你看我像是缺錢的樣子么?可你親了本小姐一口,總不能就這么算了吧?”
她其實對于錢不感興趣,只不過是想找回面子,這個時候要是陸西貝服個軟,給她個臺階,,她那三千也不要了,哪知道陸西貝不上道。
“小姐?你哪個ktv的?”
啪!女人上去就給了陸西貝一巴掌:“我去你的!不是那個小姐!”
陸西貝捂著臉:“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還敢打人。”
女人壞笑,洋洋得意:“我就打了,你能把我怎么地?”
陸西貝也壞笑:“怎么地?你馬上就知道了,哎喲我的臉,哎喲我的腦袋,哎呦我的腎,好疼,好疼,你給我打壞了,趕緊賠錢。”
他躺在地上打滾,搞的路人都往這邊看。
女人氣的跳腳,從包里掏出一沓錢,扔到了陸西貝身上:“流氓,神經(jīng)病遇見你我算是倒大霉了。”
她扭頭走了,陸西貝站了起來,拍了怕身上的灰,看著地上的錢,滿眼放光:“謝了,感謝這位大姐的打賞。”
尊嚴,值幾個錢?。克F(xiàn)在都活成這個樣子了,還要臉干嘛。
林正風回了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寶貝女兒林鳳,今天沒有去上班,而是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
說是看電視,倒不如說是單純地按遙控器,林鳳一個臺一個臺換,還沒看清畫面就直接切到另一個臺。再結(jié)合林鳳時不時會抓頭發(fā),林正風斷定他女兒在發(fā)脾氣。
林正風坐在女兒身旁,拍了拍女兒的肩膀,笑容和善。
“怎么了女兒?”
“沒什么爹,今天去上班碰見了個神經(jīng)病。”
林正風聽后哈哈大笑:“叫你去酒吧上班,女兒啊,不是爹不開明,你要是偶爾去酒吧玩,爹什么都不會說,但你去酒吧工作,這怎么行?那種地方魚龍混雜,你要是想堅持自己的音樂夢,爹也支持你,爹完全可以給你買個樂隊,叫你當主唱。”
林鳳白了林正風一眼;“爹,我都說了我要靠我自己的力量成就自己的音樂夢,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干預了?”
“也不是不可以。”
林正風偷著樂,就知道會這樣,他的話就在這個地方等著林鳳呢。
“我就知道,爹你不會聽的,你每次……等等,爹你說什么?”
林鳳不可置信地站了起來,她爹剛才說什么?
“我說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肯去給陸公子當一年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