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我沒騙你吧?”
瞧著李宏的舉動,中年男的靈魂也是頗為無奈的問著。
剛剛可真是要嚇死他了,本是想著休息一會兒,不曾想有個東西一個勁兒的踹他的屁股。
那戒指里面就只容他一個呆下的地兒,怎么能被踹了屁股?
以是,他想都沒想的,直接喊李宏放他出來了。
聽此言,李宏眼神兒中閃過了一絲微光,也是抬頭看向?qū)γ娴幕牦w。
“我晚上出去,在古玩區(qū)給你找個新的容器。”
說完之后,李宏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說說吧,你是怎么一回事兒?還有,那么久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我名兒李宏。”
中年男靈魂聽了,沒說話,忍不住的連連嘆了兩聲。
發(fā)覺李宏皺著眉頭看向自己,他心中咯噔一下,也是沒再接著造作,將事情一一道來。
中年男人名叫徐海峰,在二十年前機緣巧合,被秘密藥局留下。
明面上,他是一個大學教授,經(jīng)常性的在外地出差,可實則,確實是去秘密藥局做藥物實驗。
藥物實驗主要研發(fā)人腦對氧氣含量的接觸度,除此之外,十二年前,又新加入一個小課題研究。
而事端,大致是這個節(jié)點展開的。
徐海峰的對家,是同期一起進入秘密藥局,可后來被人發(fā)現(xiàn)行為不端,而被趕出秘密藥局的林業(yè)。
因當時,在場人只有徐海峰。
以是,林業(yè)以為就是徐海峰所為,一直是懷恨在心。
實則,是秘密藥局的掌控人,早就全部知曉此事。
證據(jù)齊全,也沒費太多功夫,當天就將林業(yè)從秘密藥局除名了。
“事情,就是這些了。”
徐海峰說完,也是無力的嘆了一口氣。
李宏定定的瞧著徐海峰,忽而勾唇笑笑。
雖說是笑著,可眼神兒確實分外的冷漠。
“你怎么就能能夠確定下來,是林業(yè)設計毒殺了你?”
說的這么斬釘截鐵,凡事都要講究證據(jù)的!
聽聞此言,徐海峰愣住了。
過了一會兒,他才是開口。
“就是林業(yè)了,只有林業(yè)這樣的仇視我!”
“呵。”
李宏皮笑肉不笑的,隨后直勾勾的盯著徐海峰,問著。
“怎么就不可能,是秘密藥局背后的掌權(quán)人所為?你這么確定下來,殺你的人,就是林業(yè),有證據(jù)嗎?”
說完這話,李宏都有些沒能忍住的想笑。
這林業(yè)就十二年前的時候,準備動手殺了徐海峰,此后可是毫無跡象,更甚至,整個人都像是死了一樣,從沒再出現(xiàn)過。
所以,徐海峰究竟是哪里來的信心,認為就是林業(yè)所作?
不得不說,李宏說的很是犀利。
一番話,直接問的徐海峰是啞口無言。
他吞咽口水,也是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回應說。
“還真沒證據(jù)。”
眼見著徐海峰忽然變得迷茫了,李宏心中發(fā)軟。
其實徐海峰心里面,應該有答案了吧?只是不肯承認而已。
人總是這樣,自欺欺人。
不愿意面對那些,不想知道但卻真實到,能夠揭露人性的事實!
李宏不說話,他在等,等徐海峰接受情況。
果不其然的,不久后。
徐海峰眼睛里面流出來的血淚,是一顆接著一顆的,他壓根兒擦不急。
“如果真的是他的話,你要怎么辦?還要讓我?guī)湍銖统饐幔?rdquo;
說完,李宏嘆了一聲,有些無奈的揉揉眉心。
要不是看在這人是枉死的份上,他還真不想管。
而且,這么接觸下來,徐海峰給他的感覺就是蠢且無知。
他這樣枉死,定八成是秘密藥局背后的掌管人動的手。
至于為什么這么動手,李宏覺得,利益相關罷了。
但究竟是如何,這徐海峰心里面應該能發(fā)覺一些的吧?
墻上掛著的時鐘又走了兩分鐘,徐海峰還沒開口。
想了想,李宏則是起身,留下來一句。
“你慢慢想想,我去下面買點吃的,順道挑個合適的容器。”
說完,李宏也沒覺得徐海峰會在這時候有反應,拿起手機還有門鑰匙下樓了。
門咔嚓一聲,就這樣的關上了。
徐海峰慢慢地抬起頭來,忍不住的輕笑一聲。
笑時,臉上帶著無奈,也帶著不甘。
而后,臉上的笑容則是變了味兒,血淚又是一個接一個的掉了下來。
對此,李宏到底是不知情的。
這個時間段,正值人去吃飯的點兒,電梯里就他一個人。
看著有些反光的電梯內(nèi)玻璃,李宏默念了三遍清心咒。
默念了幾遍之后,他吐了口濁氣。
有了之前流鼻血的教訓,李宏才是發(fā)覺,他這從萬古魔窟帶出來的透視能力,有些不受控制。
唯有清心咒,能壓得住一時半會兒。
不過,這可并非是長久之際,當下最重要的,還是得買些藥材,洗髓身體。
這樣一來,吸收靈氣時才能事半功倍。
可是,一想想他銀行卡余額……
“咕嚕嚕。”
得,肚子還餓了。
李宏腳步微轉(zhuǎn),去了聯(lián)合小區(qū)樓下的面館。
面館人不算多,李宏找個偏僻的地方坐下。
不過多久,小面送上之后,李宏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辟谷了那么幾千年,李宏早已忘記食物的滋味兒。
可如今饑腸轆轆之下,這碗小面又是勾起來了李宏在幼時學著辟谷的種種回憶。
那時,他的師傅師娘還在,私下時,他們相處的如同一家人……
“哥哥,給你紙巾。”一個小女孩兒站在他旁邊,脆生生的開口。
李宏扭頭一看,這才是覺察到,淚珠掉在了桌上。
意識到自己沉浸于過去,竟是哭了出來,李宏稍稍窘迫的接過小女孩兒手中的紙巾。
擦擦眼淚,正欲答謝時,小女孩兒的身后多了一道人影。
“不好意思哈,我表妹給你添麻煩了吧?”程慧茹說著,揉了揉表妹的發(fā)頂。
李宏傻在原地,這又能遇到,怎么能這么巧?
生怕自己再看到什么承受不住的東西,他急忙的默念了三遍清心咒。
程慧茹一抬頭,發(fā)現(xiàn)正是今天碰到的那個流鼻血的小伙子,也是有些震驚。
“呀!原來是你啊,咱們又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