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二人就來到了這家非常有名氣的高端定制店。
看到白葉的時候,這幾個店員立刻熱情地迎了過來。
“白小姐來了。”
雖然平日白葉不會在這里買一些男裝,但是這家店也會有一些女裝的定制。
“按照他的身材比例進行一套高級西裝定制,一定要合身。”
白葉直截了當?shù)卣f出自己的目的,幾個店員看到了一身廉價貨的張延之,心里倒是有些疑惑,難道白葉和其他人一樣都喜歡包養(yǎng)這種小白臉嗎?
可張延之除了長得有些清秀之外,好像也沒什么其他過人之處了,看來這個男人還真是有手段,店員看起來也表面帶著笑容,心里卻鄙夷不屑。
張延之跟在他們身后,一言不發(fā),讓他們進行擺布。
足足過了兩個小時,那些人才做出最后的制定方案。
“白小姐,您看一下這個方案可以嗎?我們一共設(shè)計出來了三套最佳方案,您可以選擇其中一套,大約兩個小時左右就可以出成品。”
仔細的看了看這三套方案之后,她選擇了最后的那套。
“盡快吧。”
隨后就跟著店員的身,后來到前臺進行刷卡。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也都議論紛紛,但張延之就像是熟視無睹,安靜的坐在這兒。
等到白葉回來之后,看了一眼張延之,還是忍不住多叮囑幾句。
“你應該明白今天晚上的夜會有多么重要。再怎么說也會有一些重量級的神秘嘉賓,所以我希望你可以保持理智和冷靜,不要做出一些讓我覺得下不來臺的事情。”
對于張延之自己還是有些不放心,若是張延之在今天晚上的宴會之中丟人現(xiàn)眼,那么丟的可不僅僅是他一個人的人。
“有什么事情及時跟我溝通,千萬不要做出一些讓我覺得不好的事情,你也應該明白現(xiàn)在我的地位是什么。”
說到這兒,眼前的女人心里都有些不舒服。
若是沒有和張延之結(jié)婚,恐怕自己的處境也不會這么艱難吧。
擠入人群,斯文青年皺眉看著身上皺巴巴的西裝,撫平之后,挺著身板走到李萱面前。
在美女面前出風頭,是男人的天性。
“我們是醫(yī)生讓一讓!”
斯文青年開口說道。
李萱猛然抬頭,死死盯著斯文青年,激動喊道:“你是醫(yī)生?救命??!救救我朋友……”
李萱猶如溺水的人,在即將窒息而死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不行!
萬一他們是庸醫(yī),反而會害了秦夢的命。
而且救護車馬上就到,他們會提供最專業(yè)的治療方案。
可要是錯過了治療的最佳時機,秦夢也會死的。
李萱猶豫起來。
斯文青年看出了李萱的糾結(jié),胸有成竹的說道:“我是魔都醫(yī)科院的研究生周博,旁邊是我的導師祝教授。這次我和導師去參加一個學術(shù)會議,也算是你們的運氣,我的導師在醫(yī)學界也頗具盛名,可能你們也聽說過,他曾經(jīng)有一個外號,祝三刀!”
“祝三刀!是魔都華山醫(yī)院的祝三刀?!”
“聽說不論外傷還是內(nèi)傷,在他手里,都能輕易解決!”
“這姑娘真是命大,竟然在這里遇見了祝三刀,真是有福之人。”
人群之中不少人是聽過這個名號的,頓時議論紛紛。
“我是祝濤。”
祝教授神情鎮(zhèn)定自若,繼續(xù)說道:“讓我看看那位姑娘的傷情。”
或許是被祝教授強大的氣場所感染,李萱選擇相信祝教授,立刻閃身讓祝教授查看。
祝教授走到秦夢身前,蹲下身仔細探查病因。
片刻之后,祝教授起身,一臉從容的說道:“體表沒有任何傷口,但因為身體承受了巨大沖擊力,導致她胸腔的血管破裂,血液涌入肺部,若是治療不及時,怕會有生命危險。”
“祝教授,你一定能治好她,對不對?”
李萱神色焦急,期待地望著祝教授,這時候只有他能夠幫助自己了。
“這里沒有醫(yī)療器械,現(xiàn)在只能減緩繼續(xù)流血的癥狀,讓她不至于因為大規(guī)模出血突然死亡。”
祝教授話鋒一轉(zhuǎn),繼而說道:“當然……如果去了醫(yī)院,我有九成把握,讓她毫發(fā)無傷的走出醫(yī)院!”
平靜的話語中蘊含著何等的自信,這是他近五十年從醫(yī)無數(shù)成功的案例給他的自信。
在醫(yī)學這個領(lǐng)域,他從來沒有失言!
“上次我?guī)乙谭蛉プ鍪中g(shù)的時候,祝教授也是這樣說的,果然不到半個小時,我姨夫就從手術(shù)室里面出來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活蹦亂跳了。”
“說是九成,其實是一種醫(yī)者的自謙,看來祝教授有十足把握了。”
周圍群眾的聲音傳入李萱的耳朵。
此時李萱已經(jīng)徹底相信祝教授,當即擺低姿態(tài):“祝教授,那現(xiàn)在我該做什么?”
“找一個毯子,鋪在地上。你們倆把她從車里抬下來,放在上面。記住,動作一定要輕柔,以免讓她造成二次創(chuàng)傷。”
祝教授嚴肅的說道。
“我這里有個墊子!”
當即有群眾遞過來一個瑜伽墊。
李萱和周博兩人,輕手輕腳的把秦夢抬到瑜伽墊上。
“接下來我會用一種手法,這樣可以使她的血液不再大規(guī)模流向肺部,暫時緩解她的病情。”
祝教授蹲下身,就在他剛觸碰到秦夢腰間的時候,一道響亮的聲音傳來。
“你這樣會害死她的!”
祝教授放眼望去,只見不遠處站著一個俊秀青年,目光平和的與他對視。
此人正是張延之!
張延之看起來雖然是一排平靜的樣子,不過終究是一個面白無須的少年。
他這樣一副年輕的樣子,根本就不能足以服眾。
這也是教受這么篤定的說他會害死人的原因。
這樣的一個年輕人,或許平日里在學校里,有他人的夸贊,所以就變得心高氣傲,連他這樣一個教授的話都不肯聽了。
祝教授心里有些窩火。
他實在是覺得現(xiàn)在的年輕人,這樣的風氣實在不太行。
張延之也是抬起頭來,在人群當中一眼就對上了,此時真憤怒著的祝教授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