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辰抱著女兒隨便找了把椅子坐下,王霸之氣讓在場所有人都不敢吭聲。
已經(jīng)七十歲的孟老爺子,自認(rèn)為一生見過多少大風(fēng)大浪,但在今天面對葉辰的時候,他不得不承認(rèn),他慫了!
孟老爺子后悔不已,竟然因?yàn)槟莾蓚€野種招惹上了這等人物!
宴會上有人突然驚呼出聲,瞳孔猛地一縮:“我在韓少的宴會上見過這個人!”
一聽韓少孟老爺子傻眼了,江城巨鱷韓昊?
緊接著那個人又說:“就是他!他把韓少打了!”
什么?這個人居然敢打韓昊!
“雷家的偏將叫他什么……叫他戰(zhàn)神!”
戰(zhàn)神!
孟老爺子從太師椅上掉了下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他的老臉不停抽搐,被人扶起來之后,兩條腿哆嗦得站不穩(wěn)。
那兩個小野種到底是什么時候,攀上這等大人物的!孟老爺子恨的牙癢癢,為什么不早點(diǎn)說?不然他還能給那兄妹倆難堪嗎!
老爺子深吸了一口氣,擠出一個笑容來:“戰(zhàn)神大駕光臨,真是令我孟家蓬蓽生輝啊!您放心!山河和馨婷的名字,會一直留在孟家的族譜上,我的家產(chǎn)重新分化,把房產(chǎn)和股份全都?xì)w到他們兄妹名下!”
說著他站了起來,呵斥身邊的人:“還愣著干什么,快去拿紙筆!”
這時孟馨婷眼含淚光,倔強(qiáng)地說:“我們不需要孟家的財(cái)產(chǎn)!”
“馨婷,這個時候就不要和爺爺慪氣了!”孟老爺子表面上笑著,實(shí)際上背地里快把自己假牙都咬碎了!
萬一惹惱了戰(zhàn)神,他們孟家不是說沒就沒了?
收到全場人驚恐又敬畏的注視之后,葉辰捏著女兒軟乎乎的臉蛋,頭也不抬道:“不想要就不要,但你們兄妹,總不能一直過沒錢的日子,那些壽禮拿去。”
“總價值大概有個一個億吧,隨便你們想做什么,花出去也好投資也好,全看你們。”
不只是兄妹倆,在坐所有人都被葉辰的財(cái)大氣粗給震驚了!
不愧是戰(zhàn)神!有些女眷的眼神多了一分異樣的神采。
葉辰手一揮,那些拿著壽禮的戰(zhàn)士,又齊刷刷地撤退了!
這讓孟老爺子敢怒不敢言,他七十大壽上丟盡了臉,可他一個屁都不敢放!
葉相思這時打了個哈欠,乖乖靠在葉辰懷里:“爸爸,這里好無聊,我們快走吧!”
大門敞開,孟老爺子正想松一口氣,葉辰頭也不回道:“孟老爺子,希望日后不要讓葉某登門拜訪了。”
這短短一句話,給孟老爺子嚇得心臟病都快犯了,拼命點(diǎn)頭:“是是,戰(zhàn)神說的是,我謹(jǐn)記在心!”
眾人目送著葉辰離開,兄妹二人對視了一眼趕緊跟上。
離開孟家孟馨婷長舒了一口氣,伸了一個懶腰,展現(xiàn)出自己的美好曲線:“呼,真痛快!我早就想這么做了,誰稀罕留在那個鬼地方!”
孟山河好笑地看著她,眼中滿是對妹妹的溺愛:“事情還沒結(jié)束呢,請問葉先生,這是怎么一回事?”
面對兄妹倆的疑問,葉辰帶著他們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葉辰拿出秦霜雪的筆記本,遞給他們看:“這是雪兒的遺物。”
兄妹這才知道,自己好友已經(jīng)死去,不由悲從中來,秦霜雪失神地看著葉相思喃喃道:“思兒長得好像雪兒姐姐。”
葉辰默然下來,松開了思兒的小手:“去和馨婷姐姐玩,帶她參觀你的房間。”
一大一小站了起來,秦霜雪擦過眼角的淚,牽著思兒的手進(jìn)屋了。
孟山河突然站了起來,對著葉辰跪了下來!
“您的大恩大德,我們兄妹倆無以為報(bào),我孟山河愿意做牛做馬來報(bào)答您!”
葉辰擺擺手,淡淡開口:“不用,反而是我要謝過你們救了思兒。”
提起這件事來,孟山河神色黯淡了些:“總之以后您有事盡管提,我準(zhǔn)備自己創(chuàng)業(yè),但馨婷太單純了,不適合在外拼搏,我希望您可以庇護(hù)她!”
想起孟馨婷這個女人,臉蛋身材都是上上等,也十分機(jī)敏聰慧,但她像個小孩子一樣,藏不住心中的事。
葉辰頷首,食指輕敲桌面:“這是自然,你放心吧。”
兩個男人交流了一番,才得知同病相憐,孟山河的妻子因?yàn)樗麤]錢離開了,留下了一個年齡不大的兒子。
孟馨婷在這里住了下來,家里雖然吵鬧,但卻有了幾分人氣,這讓葉辰的唇角多了一些笑容。
深夜寂靜無聲,青龍將領(lǐng)悄聲無息地閃到了葉辰身后,低聲道:“戰(zhàn)神,怕是我們的行動,已經(jīng)驚動到江城的那些老東西了。”
葉辰負(fù)手而立,睥睨落地窗外車水馬龍的璀璨燈光,華國第一城江城可謂是臥虎藏龍,但葉辰什么時候怕過?
五年前他還是個毛頭小子的時候不怕,五年后成神歸來更不會怕!
“無所謂,他們安逸太久了。”葉辰勾起一抹捉摸不透的笑容,“是時候活動一下老骨頭了。”
年關(guān)將至,孟馨婷一大早就把父女兩個叫了起來:“不要睡了,我們出去置辦年貨吧!”
葉辰這五年來每天都在訓(xùn)練或者是戰(zhàn)場上,早就忘了新年的感覺,不禁覺得陌生又新奇。
看著孟馨婷純粹甜美的笑容,葉辰點(diǎn)點(diǎn)頭:“是應(yīng)該出去活動活動了。”
快要到新年了,街上人山人海,葉相思是第一次過春節(jié),曾經(jīng)春節(jié)對她來說,只是黑乎乎的地下室。
思兒左手一串糖葫蘆,右手一串棉花糖,笑得酒窩甜甜:“爸爸吃!”
走在前面的孟馨婷故意鼓著腮幫子生氣地說:“思兒太偏心了,不給我吃!”
在葉辰懷里的思兒趕緊跳了下來,踮起腳尖舉著棉花糖送到孟馨婷嘴邊,奶聲奶氣道:“姐姐也吃!”
看著打鬧中的一大一小,葉辰嘴角帶著淡笑,恍惚間把孟馨婷看成了秦霜雪。
突然一個女人擋在了他們面前,葉辰回過神來。
孟馨婷抬頭看到那個女人之后臉色大變,立馬把思兒護(hù)在身后:“田小文,你在這里干什么!”
叫田小文的女人譏笑地看著她,高傲地說:“我還想問你在做什么呢,怎么,被孟家趕出去之后,這么快就用身體找到靠山了?小賤人,還挺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