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家情況,你知道的,如果你放過我,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看他一步步的靠近自己,粱平害怕的不行,他話都說不利索了。
粱平不提粱家的話,陳長安倒有可能下手輕一點,但他提了粱家,一下子就讓陳長安回憶起了往事。
當年,粱平家也是陳長安被滅門的幕后黑手之一。
到現(xiàn)在,陳長安都忘不掉自己躲在角落里,聽著家里人的慘叫聲和廝殺聲。
等他們殺完了,離開了陳長安家,陳長安過了整整一天,確定沒人后才敢出來。
那一夜,沒有人知道他是怎么過去的。
陳長安一出來就看到了滿地的尸首,自己的父母連個全尸都沒被留下。
“呵,我要你償命。”陳長安冷笑。
話畢,陳長安當即拿出繩子,先是將他綁了起來,方便下手。
看他這樣子,粱平后悔的腸子都青了,他沒想到陳長安居然這么厲害,他早知道就不得罪他了。
粱平還在一個勁的掙扎,苦苦哀求;“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陳長安理都不理他,直接一個殺伐果斷,四道嘎巴脆裂的聲響,梁平的四肢!
應聲而廢!
“呃?。?!”凄厲的慘嚎,劃破天際!梁平疼的滿地打滾!
因為這里動靜太大,很多人匆匆聞聲而來,看到這一幕,眾人震驚嘩然。
“啊,這是在干什么?怎么可以光天化日這樣打人?!”
其中一個女大學生驚恐的喊了出來。
大家都注意到了,驚的不行。
“天啊,已經(jīng)不是小事了,趕緊報警,還有快點讓救護車來。”有個人比較冷靜。
“還是不要多管了,這人看起來不好惹。”又有個人小聲說了句。
場面一頓混亂,有人報警,有人打救護車,還有人趕緊趁亂走掉,也有人在那議論紛紛,不過沒有人敢上前,生怕自己也攤上事!
掃了眼眾人,又看了看面前十分痛苦的粱平,陳長安淡定的坐在地上,仿佛這件事跟他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一樣。
發(fā)生這種事情,景茶飛速趕來,景車的聲音越來越近。
景茶下了車,就將現(xiàn)場給圍了起來,拍了幾張照,又粗略的問了幾個問題。
“他的四肢是你廢掉的?”景茶蹲下身,查看了下粱平的傷勢。
陳長安點了點頭,回答;“是我。”
他沒有多余的解釋。
而救護車此時也來了,將粱平抬到了車上,先是快速簡單的給他處理了下傷勢。
事情這么嚴重,景茶當即就要給他扣上手銬;“那你跟我們?nèi)ゾ郑?rdquo;
刺啦!
此時,一記急剎車的聲響,于眾人后頭傳來,眾人紛紛側(cè)目!
六師姐夏怡憑空冒出來,喊道;“住手!”
被打擾辦案,景茶不爽,轉(zhuǎn)頭想要說什么,看到來人驚是夏怡?
幾人趕忙閉上嘴,將要說出的話硬生生的給咽了回去。
“您...您怎么...來了。”景茶的聲音一下子就弱了下去。
夏怡看了看,發(fā)現(xiàn)來了蠻多景茶的,她出聲說;“現(xiàn)在處理的怎么樣了?是不是要將人帶回去了。”
“是,但您來了,就看您怎么……”景茶露出諂媚的笑。
夏怡的到來,不僅讓景茶們感覺很震驚,路人也都很震驚。
“這..這個女的,好像是上市公司的總裁??!”有人忍不住驚嘆。
夏怡可謂大名鼎鼎,只是沒想到,竟然為了個大學新生?親自過來?
“那個傷人的男人是陳長安吧?他平??雌饋硪膊幌袷鞘裁磪柡Φ陌 ?rdquo;
有人嘟囔著,他到現(xiàn)在都沒反應過來,這一切發(fā)生的太玄乎了。
“夏總啊,這可是夏總啊。居然為了陳長安跑到這里來?”
“老天爺,這陳長安一個土包子能配這待遇?”
“要不是因為我知道夏總,我都要懷疑我認錯人了,實在是太不敢相信了。”
認識夏怡的人很多,很多震驚的聲音響起。
他們平日里都挺瞧不起陳長安,覺得他就是一個沒什么用的廢物。
所以看到一個挺厲害的人物居然為了陳長安的事情來,都很不可思議。
這里路人那么多,夏怡也不好直接跟景茶怎么說,只能繞一點的,不過她清楚這些景茶都是人精,不會不懂的。
“不知道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夏怡笑問。
聽到這問題,景茶馬上回答;
“就是一點小事而已,呵呵,先送醫(yī)了,其他的可以慢慢來,再說。”
明明是一件蠻嚴重的事情,硬生生的讓景茶說成了一件跟擦破皮一樣的事?
夏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看了看四周;“那位受傷的先生呢?”
“現(xiàn)在去醫(yī)院接受治療了,很快就能恢復如常了。”景茶笑著說。
很明顯,景茶已經(jīng)把事情說的特別小了,這種小事情,當然不能讓陳長安接受什么處罰。
“既然就是一點小事,那人我就帶走了,這錢就給那位先生看病用吧。”
說著這話,夏怡就拿出了一個信封遞給了景茶。
接過信封,景茶捏了捏,發(fā)現(xiàn)厚厚一沓,心下了然,馬上就應了下來。
全部景茶都坐回了車內(nèi),瞬間開車,很快消失了蹤影。
從來沒有見到這么快的處理,路人都看呆了,而且怪異的是,竟感覺也沒有什么不對?
到底是有什么樣的背景,才能讓事情處理的這么快,大家對陳長安更加的好奇,紛紛又開始議論。
“沒想到,陳長安背景居然這么強,幸好我每次都很友好,沒有得罪過他。”
“得罪他的人真的是找死啊。”
“誰想得到,他居然這么厲害。”
大家的議論聲多多少少都有傳到陳長安的耳朵里,他看了看他們,感覺特別可笑。
這些人,現(xiàn)在覺得自己背景強了,看自己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果然人都勢力。
被他這么一看,大家都紛紛閉嘴,沒人敢多話。
一個接著一個的散開了,他們現(xiàn)在完全不敢得罪陳長安,生怕落得個不好的下場。
畢竟,粱平就是個很好的例子,粱家這么厲害,粱平都能被廢了四肢,陳長安還能毫發(fā)無傷,已經(jīng)足以證明,陳長安不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