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王總是眼神不好嗎?我在干什么你不是都看見了?”
陳長安一臉嘲諷的看著王義海,林助理沒來之前他不是要把自己拋尸荒野么,怎么這么快就改變主意了還一家人,嘖。
果然老頭子讓他下山是對的,沒想到還能遇見這么有趣的事情,王家人的臉皮也讓他刷新了新的認(rèn)知。
“長安,你還在生倩兒的氣對不對,倩兒快給長安道歉。”
王義海連忙把王倩楠推到陳長安的身邊,卻沒想到陳長安一臉嫌棄的退后了幾步。
王倩楠見此想要發(fā)火,卻在看到陳長安手中的南國之戀后,火氣頓時消了下去。
“長安哥哥,對不起,是我不懂事。”
做足了小女人的樣子,也顧不得同其他同學(xué)在場。
這話一出,頓時一片嘩然。
明明之前還說怎么樣也不會嫁給陳長安的王倩楠如今打了自己的臉。
明顯是在那三件禮物出來之后改變了主意。
王家在連安市雖然沒有夏家名聲響亮,但卻也排得上號。
“這王家的女兒有眼無珠啊,剛開始就得罪了人家,在人家拿出價值連城的禮物后又變了臉。”
“虧我還以為王家二小姐是多么清高的人,原來也是這么虛榮。”
“難道你們沒有把重點放在那個被捏碎的海洋之心上嗎?”
“別說了,我的心在流血,本來還以為有碎渣呢,我錯了,我剛剛在地上蹲著,看了好久,連一個碎渣都沒有留下。”
“虧我還覺得他是窮小子呢,窮小子會連眼睛都不眨的把一個價值連成的寶物捏碎嗎?”
賓客們都開始竊竊私語了起來。
王倩楠聽著那些議論她的話,臉色像是調(diào)色盤一樣,五彩斑斕。
“陳長安,我嫁給你就是了,你還想怎么樣?”
她小聲的對著陳長安說道。
在她看來,陳長安。就像一個吸引喜歡的人注意力的小男孩。
聽著王倩楠的話,陳長安愣了一下,他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能讓王倩楠誤會到這種程度。
他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我想你們應(yīng)該誤會了,我來這里最開始的目的是退婚。”
陳長安話音剛落,在場有女兒的賓客們一個個都眼睛一亮,若是自己的女兒嫁給它,必定是一輩子不愁吃喝,還賊有面子。
“長安,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王一海打死都沒有想到陳長安會這么不給面子。
這該死的陳長安,不就是跟夏總有關(guān)系嗎,他就不信夏總會一直罩著陳長安。
“哎呀,我好怕呀,接下來是不是就要找人來追殺我,然后把我拋尸荒野?”
聽到陳長安這句話,王義海夫婦頓時大驚失色,他們沒想到自己在樓下商量的東西會被陳長安聽見。
“長安,你在亂說什么?我們是一家人,怎么會追殺你呢?”
“可別,高攀不起。”
說完,也不想和他們糾纏,便把老頭子給他的婚書撕得一干二凈。
抬腳便離開了王家。
林婉君跟在身后,二人上了車,陳長安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
而她一臉探究的目光看向陳長安,明明之前還肉疼自己出的打車錢剛剛卻眼睛都不眨的,直接把價值連成的海洋之心給捏碎了。
這個男人真是個迷。
“林助理看夠了嗎?”
原本還有些發(fā)呆的林婉君,猛然回過神,臉色有些不正常的紅。
“你生病了?臉這么紅?”
陳長安有些疑惑,明明剛剛林婉君還好好的,現(xiàn)在臉卻突然紅了。
只見他一把拉過林婉君的手腕。
劉婉君被他這一行為給嚇到了,極力的掙扎,想要抽出。
卻怎么也掙扎不了,很快陳長安便松開了手。
他剛剛把了林婉君的脈相,并沒有什么異常,只是心跳好像有些快。
“你做什么壞事了嗎?心跳那么快。”
就像是他以前在山里做惡作劇,被老頭子發(fā)現(xiàn)的情形一樣。
林婉君白了他一眼,“男女有別,不知道嗎?”
陳長安聳了聳肩,沒再說話。
頂級豪華別墅中
一名老者靜靜的躺在床上,旁邊有著各式各樣的醫(yī)用機(jī)器,老者抬頭望著天花板,異常安靜。
若是陳長安在場一定會認(rèn)出來,這個便是他在火車上救起來的那個老者。
站在一旁的中年人想要安撫他,卻不知道從何講起。
“爸,心臟病會好的,做個搭橋手術(shù)就可以了。”
中年人蹲在老者的身邊,老者也終于有了一絲活力,眼神慢慢的轉(zhuǎn)向中年人。
“白巖,我老頭子的病我知道,不用在我這個??煲廊サ睦项^子身上花精力了。”
“爸,你在亂說什么?”
白巖緊皺眉頭,他就不信他身為白氏集團(tuán)的董事長,還找不到人救助自己的父親。
他看著躺在床上暮氣沉沉的老者,任誰也想不到,這個老者曾經(jīng)是風(fēng)靡全球的商業(yè)大鱷,白建云。
在白巖嘆了幾口氣后,醫(yī)生終于拿著化驗單走了過來,頗有些興奮的說道。
“白董,老爺子就是有救了,老爺子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較與之前來說,有了極大的好轉(zhuǎn),心臟功能有所提升,也不知道是哪位中醫(yī)高手救了老爺子。”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找到了那名中醫(yī)高手,老爺子的病會好是嗎?”
“目前來說是這樣的,比起心臟搭橋手術(shù),這個方法更為保險一點,但我認(rèn)識的那些中醫(yī)并沒有這樣的本事,看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好,我知道了。”
醫(yī)生又叮囑了幾次便離開,白巖頗有些激動的來到白建云身邊。
“爸,你看,我就是一定會有希望的。”
白建云并沒有很激動,能不能找到人還不一定,對方救不救自己也不一定,這話他并沒有說出口。
看著有些得意的兒子,并不想再去潑他冷水,明明都已經(jīng)三四十歲了,聽到自己有救了,跟個孩子一樣。
無奈的搖了搖頭。
白巖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去調(diào)查那人是誰,“爸,你先好好養(yǎng)著,我去把那高人找出來。”
既然那人在火車上救了素未謀面的父親,心地應(yīng)該不會有多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