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屋里鬧鬼我可不在行,不過看在錢的份上,我也得先過去看看,要是不行,就找黃胖子。
我到地方后,沒看到眼鏡男在門口接我,不過給我留門,我就直接進去。
到大廳門口吆喝一聲,眼鏡男沒出來,他的女友出來了。
他女友叫艾瑪,室內(nèi)只開著壁燈,光線有些暗。
艾瑪只是微微沖我點下頭,便帶著我去眼鏡男的房間。
進到房間后,我查看一下床下面,沒看出有什么異常。
就轉(zhuǎn)頭問艾瑪,眼鏡男去哪了。
艾瑪沒有回答,只是搖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
我撥通眼鏡男的電話,問他干嘛去了,怎么不在家等我。
眼鏡男聲音顫抖的跟我說道:“給你打完電話后,艾瑪突然就不對勁了,眼睛通紅,上來就掐我脖子,好在我反應(yīng)快,推開她跑出來了!我在外面不敢回去,等你弄好再給我打電話吧。”
我腦袋嗡的一下,轉(zhuǎn)頭看一眼艾瑪。
艾瑪猛的瞪大眼睛,我這才看到她兩眼通紅布滿血絲!
難道艾瑪身上的陰靈太戾,我給她畫的驅(qū)邪咒沒有驅(qū)動?
我手里緊緊握著雷擊棗木筆,和艾瑪對視著。
她慢慢向我走過來,我感到全身一陣陣發(fā)冷,頭暈?zāi)垦5目煲獣灥埂?/p>
艾瑪直接把我壁咚在墻上,小手一陣忙活,就想跟我做成好事。
就在她主動上門的一瞬,我拼盡全力用雷擊棗木筆擋一下,艾瑪像被火炭燙到似發(fā)出一聲尖利的嚎叫,腳步踉蹌著向后退去。
我想追上去繼續(xù)用雷擊棗木筆戳她的眉心,可是渾身發(fā)軟,手腳無力,身子像被掏空似的,剛移動一下就摔倒在地上。
艾瑪被我戳這一下,好像也傷的不輕,我倒下去不一會,她也倒下去。
身上不停的冒出黑氣,越冒越多,然后好像從艾瑪身體里爬出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我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后背竄起一股涼氣,冷汗瞬間就把后背的襯衫濕個透。
那個詭異的東西,以一種奇怪的姿勢緩緩向我爬過來,一雙黑瘦的大爪子伸向我,我想反抗,可是胳膊軟的抬都抬不起來。
我瞪大眼睛也看不太清它的面容,只能看到兩只黑漆漆的眼睛里,射出兩道陰冷的紅光。
我以為他要掐死我,但是沒有,而是揪住我的脖領(lǐng)子,拖著我往樓上走去。
把我拖到樓上后,就要把我從樓上推下去。
正這時,突然聽到銅鈸發(fā)出咣的一聲巨響,把那邪物震的一激靈。
然后黃胖子口中大聲念動咒語,一把接一把的墳土打向那邪物,邪物被墳土打的痛苦的扭曲著身體。
然后突然發(fā)出一聲詭異的嘶吼,張牙舞爪的撲向黃胖子。
黃胖子罵道:“念你死的冤,本想用墳土送你去該去的地方,你特么給臉不要臉,今天老子非擊散你不可!”
邊罵邊從法袋里掏出五雷令牌,口中快速念動咒語,圍著那邪物越走越快,胖大的身軀竟然能行走如飛,我在一邊看的頭暈?zāi)垦Q刍潄y。
黃胖子突然把兩塊五雷令牌猛的相互一擊,那邪物頓時被震的渾身是血,連滾帶爬的向樓下逃去,帶著一團黑氣又鉆進艾瑪?shù)纳眢w。
黃胖子燒一張符,把符灰往我臉上一抹,含口水噗的一聲噴在我頭上。
我感到精神一震,身上立刻又恢復(fù)力氣,張妍跑上來關(guān)切的說道:“凌威,你沒事吧?”
我一臉不解的搖頭道:“我沒事,你們是怎么來的?”
原來我從店里出來后,正好張妍跑來找我,看到我上出租車,就尾隨過來。
我走進眼鏡男家時,張妍恰好追到大門外,遠遠的看到艾瑪身上籠罩著黑氣,還有兩個詭異的影子,怕我吃虧,就把黃胖子叫來了。
黃胖子白我一眼道:“你小子真不地道,有活兒不喊我一聲,吃獨食不怕噎死你!”
我道:“我這不是先來探探路,看看是不是真的有臟東西,回頭就準備去喊你,真心的,哄你王八蛋。”
黃胖子得意的說道:“這還差不多,要不是看在張妍的漂亮臉蛋上,我真不來救你,你嗝屁了,我就有機會追張妍了!”
我道:“別說沒用的,趕緊把那玩意收了,然后我找事主要錢,咱倆對半分。”
黃胖子從法袋里拽出一塊三尺三白布,上面畫滿符咒。
劈頭蓋臉的往艾瑪身上一罩,那白布無風(fēng)自動,像裹住什么東西似的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