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玉佩丟失這么一茬子事,李陽突然發(fā)現,自己這個城主似乎沒怎么做好。
光忙著搞自己的大事業(yè)了,卻忽視了自己腳下朝那城的治安問題。
飛賊到處亂竄,這說明底層的人民溫飽不足,才冒險從事這一行業(yè)。
這更說明自己這個城主的失職。
看來,每一個當天子的,都是心謀大事,對足下發(fā)生在近前的,卻是最容易忽視。
“主簿!”
想到這里,李陽叫了一聲。
朝那城的主簿聽到李陽叫喚,急忙跑來。
“城主何事?”
“將朝那城今年的財務收入報表拿給我。”
主簿臉上卻有了一些難色。
城主到朝那以后,從來沒問過財務,怎么今天突然記起了。
“怎么了?”李陽問。
“回城主話,朝那的財務,現在虧空的一塌糊涂。”
李陽也想到了,自己大刀闊斧的搞了這么多的事情,一個朝那城,恐怕是承擔不起的。
“拿來我瞧瞧。”
一瞧,李陽卻驚出了一身冷汗。
想著有虧空,卻沒想到虧空了這么多。
朝那城的賦稅,已經收到了五十年以后了。
就這種收發(fā),別說下層的子民,就是小商販小地主,也承擔不起啊。
李陽扶著頭,在想該怎么搞點錢來了,沒錢,什么都是白扯。
以前在長安吃穿不愁,想用多少有多少。現在到朝那城,管理一城之地,卻要嘞著褲腰帶過日子了。
突然,李陽大腦靈光一現。
“叫鄯善來見我!”
要來錢,最快的是什么?當然是搶!
搶誰的?當然是搶別人的,現在這沙漠周圍,就有好幾處沒人管的城池,不搶他們搶誰。
鄯善很快就著急忙慌的跑了進來。
“城主,你找我?”
“對,跟我講講你們當時在沙漠為寇的事情吧。”
鄯善面露難色,不知道城主現在提起這件事有什么意圖,該不會是要重新給自己問罪吧。
“城主,過去的事情我都忘了,現在我已經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
李陽站起來,拍了一些鄯善的肩膀。
“沒事,我不追求,我問你這些事,是因為我有用處,你放心說就是。”
鄯善這才將當時如何生存,如何劫掠,劫掠東西都有什么向李陽說了一遍。
不過,照鄯善說的,這沙漠周圍幾個城池,都幾乎一貧如洗,去也撈不到什么好處,因為在這大漠中,遠不止鄯善這一群賊寇,他們不時會光顧這些城池。
“賊寇?”
李陽本來都斷了去劫掠的心思了。不過,聽到還有其他賊寇,馬上眼睛有亮了起來。
“賊寇是不是很有錢?”
“如果是我們這種二流的,其實沒多少錢,不然也不會出來劫掠了。不但要顧著自己的生存,還要防止其他的一流賊寇團來劫掠我們。”
“一流賊寇團是不是有錢?”
鄯善點了點頭。
有主意了!
既然幾個城池的主意不好打,那就打這些賊寇的主意。
“鄯善,我們去搞一搞這些一流賊寇如何?我現在很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