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安接過球,走到投球的位置,在張鵬他們擔(dān)心的目光中,在劉剛嘲諷的目光中,一臉自信的輕輕的拍了幾下球,沒有絲毫的停留,手中的男籃直接飛了出去。
“我靠,這么隨意的嗎?”在旁邊胖子嘀咕了一聲:“太他媽的能裝了吧。”
咚!
這他話還沒說完。
球直接從籃筐中落了下去。
一記空心。
場中一片寂靜,誰也沒想到這么隨意進了。
連在旁邊當(dāng)裁判的張鵬都非常的意外,很快反應(yīng)過來,吼了一下:“安子牛比。”一聲歡呼。
劉臉色有點不自然,難道自己真的看走眼了。
之后的一幕,讓他更加絕望。
“咚…”在眾目睽睽之下,薛安再次一個空心命中,激起了旁邊一陣意外的喝彩聲:“好球…好球”
“咚…”
“好球!”
“咚…”
“好球!”
籃球場一陣陣聲浪,都在為薛安喝彩。
這估計是學(xué)校開學(xué)以來,最為熱鬧的一次了。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在薛安的身上,激動的看著薛安那平靜隨意的表情。
特別那些女生,自覺當(dāng)起了拉拉隊,直接歡呼薛安的名字。
薛安已經(jīng)投出了九個球,全部進了。
目前就已經(jīng)贏了。
在他身后的劉剛從開始不屑,道錯愕,到現(xiàn)在的一臉鐵青。
輸了,輸?shù)囊稽c顏面都沒。
不過這個時候,大家也沒人再注意到他了,都是在高呼薛安的名字,本來以為自己可以能夠出個風(fēng)頭。
沒想到小丑竟然是自己。
“這小子肯定是故意的。”劉剛咬牙切齒的想著。
不出意外,最后一球還是空心的進了,全場就像是他個人投籃表演一般,十球沒有絲毫懸念的全中。
長相比自己好,技術(shù)也比自己好,劉剛恨不得此刻直接找個地縫直接溜走算了。
“謝了啊,午飯有著落了。”薛安簡單說了一句,像是做了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般,也沒再去和劉剛計較,這球隊是自己兄弟張鵬組建的,沒必要為了一個小人而去計較什么。
簡單敲打一下就行了。
之后,張鵬和猴子興奮的帶著薛安開始一些籃球的基本訓(xùn)練。
在所有的目光中,大家確認(rèn)了。
薛安就是個天才。
開始真的非常生疏,那些動作生澀的很多女生都看不下去。
可沒想到的是,幾分鐘之后。
畫風(fēng)就變了。
薛安的動作慢慢的就不那么別扭了。
很快就變得輕松,隨意。
又一會之后,他能夠輕松的走位,運球,穿越。
“安子,要不是我?guī)е?,我真的以為你是扮豬吃老虎。”張鵬喘著氣,有點興奮的說道,他和猴子可是從第一個動作一點點的教薛安的,最能清楚的感受到薛安的變化。
“見笑了見笑了。”
一個小時結(jié)束。
在那些女生依依不舍的表情中,薛安離開籃球場,沒有參加他們球隊中午大餐。
…………
“想不到,果然如師父說的,自己精氣神都有一絲長進。”薛安走出籃球場,感受這自己的身體狀況嘀咕著。
他不知道的是,從到了地球,整個人過分偏激,一只緊繃著。今天算是慢慢開始融入一個集體,融入集體,也可以說慢慢融入這個天地,那整個人的狀態(tài)就會有變化,倒不是什么籃球可以促進他修煉之類。
砰!
薛安還在糾結(jié)的時候,感覺自己撞上了一個非常柔軟的東西。
肉肉的。
隨之,那肉肉的啪的一下摔倒了。
一看,是她。
不過,薛安的目光都在肉肉的山峰上面。
任誰看到了白狐潔,估計目光首先都在這上面,特別還是個小初哥的薛安。
隨后就是那一雙袖長的美腿,讓人目不斜視。
九尾狐族,真的是極品。
修長大腿長度是完美的比例,圓潤的膝蓋形成兩道柔和的弧線,大腿上沒有一絲多余的贅肉,可也完全不失豐滿的感覺。本就極短的裙子,這倒坐在地上顯得更加緊繃了。
“喂,你是故意的吧。”白狐潔帶著風(fēng)情的雙目白了一眼薛安。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傷的怎么樣?”薛安都有一些不好意思了,看情況剛才自己那一撞,讓她摔的不輕,潔白的膝蓋上都有了一絲血跡。
而自己,撞到了人,第一反應(yīng)竟然不是去把人去扶起來,反而居高臨下的全部把人給上下掃描了一下。
“都是紅粉骷髏,紅粉骷髏。”小初哥的悲劇,連忙在心中默念幾下。
“你說呢,那么大力,都破了。”白狐潔輕咬嬌艷的紅唇,眉頭微皺,說道。
“不好意思,我剛在想事情,沒注意到。”薛安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識的說道:“我?guī)湍憧纯从袥]有傷到骨頭。”
“我還沒那么嬌氣,你扶我一下。”白狐潔的包臀裙太過緊繃了,知道的人都懂,要是這樣趟在地上,想要靠自己站起來,要么姿勢有點過火,要么就是各種春光乍泄。
薛安心頭一竄。
女人啊。
果然能要男人的命。
她可是已經(jīng)成了人形的九尾狐族,自己要是和她切磋一下,自己還沒她厲害呢,除非是另外一個戰(zhàn)場。
怎么可能受多重的傷。
頂多是擦破了皮,自己竟然剛才還想著給她看一下。
失了道心。
這不可不行。
稍微遇到了極品美女自己就會亂了心神,這是大大的不利。
看來,要改變。
自己是見少了。
以后要多一點,非常非常多的,那就行了。
薛安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想到了對策。
想到這,薛安就大大方方的上前扶著白狐潔那嬌嫩,柔軟的手臂,幫她站了起來。
“這和你一起出去后,留下這個傷疤,你讓我怎么見人?”白狐潔看著膝蓋上的傷,故意說道。
薛安:“嗯?”和我在一起膝蓋留疤與怎么見人什么關(guān)系?
“沒事,有我在不會有傷疤的。”雖然不明白,但薛安認(rèn)為自己做的事情,就給她收尾,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小玻璃瓶。
果然是什么都不懂。
這才有意思。
白狐潔看薛安的表情,很明顯薛安沒明白自己的意思,還準(zhǔn)備再逗逗的時候,沒想到這人竟然拿出一個玻璃瓶。
“這什么東西?”
“這是我配的藥。”薛安來到這個世界后,家里是個小中醫(yī)鋪子,他隨手拿著一些中草藥,配了幾個藥,主要的還是驅(qū)蚊之類的,像這類普通的損傷祛疤的他也配了一點。
沒想到今天用上了。
“擦上了它,就不會留疤了。”薛安蹲了下來,準(zhǔn)備扶住白狐潔的腿,開始擦藥,手剛抓上修長的大腿上。
白狐潔竟然忍不住的哼了一聲。
薛安右手神經(jīng)也是不自覺的跳了一下。
這女人果然……
薛安咽了咽口水,默念大悲咒,趕快倒上藥粉。
自己段位太低了,不是這女人的對手。
稍微碰到對方的肌肉,或者一個嬌聲,自己都頂不住。
看來還是從青銅開始練,王者級別的還是緩緩。
“這樣真的不會留疤了?”白狐潔嫵媚地白了薛安一眼,風(fēng)情萬種的伸了伸腿。
那白皙的雙腿在陽光下,閃著光芒。
“肯定不會。”薛安認(rèn)真的說道。
“哼,要是留疤,別人問,我就說是你搞的。”白狐潔咯咯地笑,胸前跳動的,讓人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保證!”
“就擦一次就行?”
“應(yīng)該沒問題。”薛安已經(jīng)做不到可以直接目視這白狐潔了,只好把目光望向遠(yuǎn)處。
“保險起見,我晚上洗澡后,你再來我宿舍幫我擦一下,女人可是一點不能留疤的。”白狐潔一下子湊近薛安,低聲說道,那說話的氣流吹動他的耳畔。
妖精??!
這誰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