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張峰偉在旁邊懵了。
一腦袋的迷惑,那本來丑慫丑慫的臉,更丑了。
別人夸他英俊這樣的情況,薛安倒是聽到過很多次,但是在這個陰森恐怖的環(huán)境下,被一個充滿無盡怨氣的怨靈夸贊,這反而有點另外的味道。
“男人必須死,男人……”這女怨靈恐怖的雙眼中,不停的散發(fā)這猩紅血光,搖曳在下巴上的舌頭還滴著惡心的膿液,喉嚨翻出重重的喘息聲,甚是駭人,只是語氣中,像是在經(jīng)歷著難以抉擇的痛苦。
薛安都準(zhǔn)備吞噬這廝靈氣的打算了。
可這會女怨靈的氣勢一下子下降了很多,再也沒有剛才那么大的戾氣了。
空氣一下子都寧靜了許多,周圍的山風(fēng)也似乎恢復(fù)了最開始那樣。
特別適合半夜溜達。
也適合像張峰偉那樣帶女孩子鉆樹林。
畢竟天氣清涼,溫和。
還沒人。
賊刺激。
“如果他也有你這么帥,我想就算他拋棄我也就算了,畢竟曾經(jīng)擁有過。也值得了,估計也就沒什么怨氣了。”開始怨恨恐怖的聲音一下溫和了很多。
給薛安的感覺,就像是有人要和他傾訴一般。
“要是你愿意,我可以聽一聽你的故事,只是我不喜歡喝酒。”薛安眼見沒什么危險,也放松了很多。
“呵呵,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常見的狗血劇,一有錢富二代在夜總會遇到了年輕貌美的公主,然后用盡了各種手段追到手,之后用膩了,直接拋棄了而已。”她的聲音很平靜,像是在自嘲一般。
“其實,如果那女孩要是經(jīng)歷過幾次渣男也就無所謂,可惜,她才19歲,第一次談戀愛,以為遇到了真愛,可沒想到是遇到了人渣,最讓她絕望的是還惹了一身臟病,最后沒臉回家見親人、父母,想不開自殺了。”
怨靈越說越是平靜。
在旁邊的張峰偉都看懵比的,難道帥哥還有這般功效。
慢慢的也一點都不害怕了,反而鼓起勇氣問道:“那與我無關(guān)啊,我根本不認(rèn)識你啊,你干嘛招上我啊。”
“搞錯了不行啊。”那怨靈對張峰偉一點好臉色都沒有。
“行,行,可以,您隨意……”張峰偉被她那恐怖氣勢嚇得差一點再次失禁了,委屈的低了低頭。
瑪?shù)?,原來區(qū)別對待不僅僅是人類的習(xí)慣啊,連這怨靈也是。
真是曰了狗,不對,是曰了這個。。?,?shù)?,我?dāng)了亡靈騎士?
等一下。
她有臟病?
那我和她剛才在小樹林XXOO了,我不是也有了?
想到這,張峰偉腦袋嗡了一下,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你剛才說的臟病,那我們那個之后,我豈不是……”
“當(dāng)然啊,你現(xiàn)在不僅僅有了傳染上了那個臟病,而且還沾染上了尸氣,你可以聯(lián)系你的家人幫你找個好一點墓地了。”作為一代藥神,一眼就看出張峰偉的問題。
“我,,曰。。”張峰偉一下嚇癱坐在地上,全身冒冷汗。
我才二十歲,我還這么年輕,我還有很多地方?jīng)]去過,很多妹子沒試過。
“哼,雖然不是你,但那人應(yīng)該是你的兄弟吧,你們兩個長的一模一樣,丑卻信!”怨靈冷笑一聲:“這也怪不得我。”
“你說的是我哥?”張峰偉突然想起,前段時間,還聽到他哥和他炫耀在夜總會找到了一個雛,看來就是面前這個女怨靈了。
只是,怎么倒霉的是自己。
“因果報應(yīng),早晚會有這么一天的,你也不必有這個怨念,早日輪回也許是個好事。”薛安勸說道。
“道理誰都懂,可能做到的又有幾個,放下談何容易。”女怨靈似惆悵的輕笑一聲。
不過她此刻可不是什么花季少女,要是她生前用這個表情,還會顯得很唯美,但現(xiàn)在配上她那那恐怖的臉和吐出來十幾厘米的舌頭上,顯得尤為恐怖。
薛安聽到后,心中嘆了口氣。
放不下,那就沒辦法了。
人鬼殊途,留著你只會害人,不知道就算了,但現(xiàn)在可不能放你走了。
雖然你的經(jīng)歷十分凄慘。
想著,再次運起太古噬靈訣。
突然。
這女怨靈那恐怖的臉突然湊向他,那表情帶著憧憬,猩紅的雙目散發(fā)這溫柔的光輝,似哀求的說道。
“但是,若你能僅僅的抱我一下,我想我應(yīng)該可以放下了。”
張峰偉:“?。?rdquo;
薛安:“恩?”
兩人都沒想到,這女怨靈還有這操作。
薛安都不禁有點懷疑這個世界的女怨靈是不是和修真界的不一樣了。
我想超度你,你竟然想抱我,包過之后是不是還想非禮我?我可不想犧牲色相。
“活了十幾年了,我這輩子還沒抱過像你這么帥的男人呢。”女怨靈悠悠的說道,語氣像極了撒嬌的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