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棍子的哥哥見景巖醒了,二話不說就給了景巖一耳光:“小子,你以為有大浩罩著你,老子就不敢動你了是不是?我弟弟不就是想玩兒玩兒你的女人嗎?你憑什么把他廢了?”
景巖臉上本來就有傷,挨了這一把長后,疼的幾乎窒息了。他見過不講理的,也見過不要臉的。但沒見過同時把不要臉和不講理發(fā)揮到極致的人,他又氣又恨,但又沒辦法揍他,只能逞口舌只能:“照你這么說,回頭我給你的女兒睡了,你連生氣的資格都沒有對不對?反正我只是玩兒了玩兒而已。”
此話一出,光棍子的哥哥帶來的那些人,都忍不住一陣大笑。光棍子的哥哥氣的七竅生煙,連續(xù)甩了景巖十幾個耳光:“草你媽的,我讓你放屁!你很在乎你老婆是不是?行!我回頭就把她抓起來,當著你的面讓我的兄弟們挨個上她一遍!我?guī)苏疫^你家里,發(fā)現(xiàn)她不在家,應該是坐車到鎮(zhèn)上去了吧。”
他每一下幾乎都用盡了全力,景巖被打的眼冒金星,鼻青臉腫,鼻子和嘴角都流出了鮮血,他恨的壓根兒癢癢:“你……你……這孫子不得好死,你今天最好弄死我,否則早晚有一天,我把你也廢了!”
光棍子的哥哥仿佛聽見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哈哈大笑起來:“兄弟們,你們聽見沒有?這個窮鬼窩囊廢說要把我廢了。”他在景巖的臉上拍了幾下:“你現(xiàn)在都成了階下囚了,還跟我裝逼呢?今天看看咱倆誰廢了誰!兄弟們,你們一人一腳,把他的蛋給我踹碎!死了算我的!”
其中一個人勸阻道:“老哥,你看這小子現(xiàn)在這幅德行,你要是把他的蛋踹碎了,他肯定死了……他如果死了,就沒法看到兄弟們輪他的老婆了。”
光棍子的哥哥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有道理,你說的對。我弟弟現(xiàn)在還在搶救呢,就這么讓這小子死了太便宜他了。”說著,他把手按在了景巖的頭上:“那就等我?guī)值軅兩狭四憷掀乓院?,再踹碎你的蛋?rdquo;他指了指旁邊的一個男的:“你跟我走,其他人留在這里,把他看好了,千萬別讓他跑了。”說完,他又朝著景巖走近了些:“我呢,回去準備一下,明早就帶人去城里找你老婆去!”
看著光棍子的哥哥遠去的背影,景巖的心情,已經(jīng)不足以用憤怒來表達了。他絕對不會放過光棍子的哥哥,他絕對不能倒在這里,得想個辦法才行。
想著想著,他漸漸失去了意識。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深夜。
氣溫已經(jīng)沒有白天那么高了,外面蟲鳴鳥叫不斷。看守他的那幾個人,都坐在墻邊打瞌睡。
景巖覺得這是個好機會,準備學電影里的人物那樣,磨斷繩子逃跑。然而他的雙手是跟椅子綁在一起的,根本動不了!
他試著掙扎了幾次,就放棄了??墒撬趻暝倪^程中,驚醒了負責看守他的那些人。其中一個高個子十分不耐煩的朝他走了過來,怒斥:“你干什么?羊癲瘋犯了?”
景巖腦筋一轉,心中又有了對策:“我想上廁所。”
那高個子很不耐煩:“上什么廁所?憋著!”
“我都被你們捆了一晚上了,你還讓我憋著,你還是人嗎你!我憋不住了!”
“憋不住就尿褲子里!”
“我不但想尿尿,我還想拉屎,我要是拉褲子里尿褲子里,這屋子里還不都是騷臭味,你們能受得了?”
高個子作出了一個十分嫌棄的表情,然后跟同伴們商量了一下,才同意讓景巖去上廁所。
他把景巖從椅子上放了下來,不過,捆住景巖雙手的繩子他卻沒解。
來到外面,景巖要求道:“你倒是把我的手松開??!”
高個子很不耐煩:“能讓你出來上廁所就他媽不錯了,別那么多事兒!”
“你不把手給我解開,我怎么脫褲子?”
“我?guī)湍忝摚?rdquo;
“那等會兒你也幫我擦屁股?”
光棍子無語了,只能幫景巖把繩子解開。
景巖活動了一下雙手,又說道:“轉過去。”
“你他媽別得寸進尺!”
“什么叫我得寸進尺?別人拉屎你也要看,你這是什么品味?我都被你們揍成這樣了,走路都困難,你還怕我跑了不成?”
高個子哼了一聲,終于把頭轉了過去。景巖怎么會放過這個絕佳的機會?連忙撿起一塊石頭,狠狠的給了他一下。
高個子當即暈了過去。
景巖不敢耽擱,趕緊朝著大浩的住處跑了。眼下只有大浩那里,才是最安全的。
今晚是沒有月亮的,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見。景巖的運氣不是很好,跑著跑著,一腳踩空,從一個斜坡上滾了下去,當即暈了。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早晨,他又被人捆在了凳子上。但這次捆他的人,不是光棍子的哥哥,而是大浩。
景巖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大浩就指著他的鼻子吼道:“王八蛋,你他媽竟敢耍我!”
“這話怎么說啊?”